把没有做过的事,想像已经发生;把已经变成现实的,假装从来沒有发生过,此系为g必备的技能。
我常常发梦,梦里和直男在一起已经过了半生,眼见就要白发苍苍,顿时惊醒,醒来方知在做梦。
直男火急火燎得电话轰炸过来:科比屎了。
我不假思索地丢过一句话:滚,打蓝球的我只认识蔡徐坤!
直男还带着点悲腔回击:你—你有没有点同情心呀,多么伟大的运动员。
我:您老的消息咋就这么滞后,姓科的可能被谋杀,他的直升机再往上飞12米就穿出云层,丫的那么飞行员愣就百米加速往下冲、、、、、、
直男:人家不姓科,你这家伙,插科打诨最在行,我在老地方,你快死出来,不见不散。
我愣住了,不见不散?是的—不见。不散。
见不着,当然散不了。
你不贱,散个毛。
所以我不贱。
但直男想贱。
我发短信,让他贱字如面。
但他偏要贱,我若不出,他就上门贱我。
疯了都,到底啥事啊,这个全民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当头,还贱什么贱。让不让人活了—那就贱吧贱吧。
一见面我就当头棒喝道:你今年要结婚了,对吧。别问我怎么知道,没有不透风的墙,没有不能上吊的梁。你来找我,为的是不是要告知我这个?
直男有点难得的扭捏:才不是,我只是想你才叫你出来,我、、、、、、
不是就好,我稍微喘息一下心境回嘴道:想我,昨天才视频见过面,刚才还电话联络,切—能把牛b的谎言吹得这么清新脱俗的,也算难为你了,你的话,我连标点符号都不信,哼哼。
知道他不是为结婚的事烦我,我心情轻松,油嘴滑舌个没完。
直男公鸡发情咯咯地笑,伸手拧我的脸—你啊!
我甩开他的手:少动手动脚,别扭他妈哭了,别扭死了。
直男笑了笑:谁动脚了,你总不明白我的心,你很像一只猪。
我一眼瞪着直男这厮:你很像两只猪,因为一只形容不出你的蠢。
直男咳咳两声:你这写文章写懵的家伙,你自身这篇文章,自己看不清楚自己的中心思想,我旁观的可门清着呢。
最可恨的就是这种人,明明我们写东西的人,只想简简单单阐述常人常事,就事论事记录而已,丫的,人家偏说我这面有,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中心思想。小学时,每每读到姓鲁的文章,老师就让人抓中心思想,我差点就学司棋撞墙了,所以这就是一部红楼,为什么能养活那么多红邪家了。
我比了个禁止手势:stop!我中国人,中间派、、、、、、我甚至集中华缺德为一身,唯独缺乏中心思想。你丫用脚趾头想想中华牙膏都不是中国的—
直男立马奉承地接过话:黑人牙膏才是。
我们一起哈哈大笑。
直男笑着笑着忍不住地损我:党把才把你从疫情里解放出来。你也不知道感恩,太民主了才让你怪论一套一套的。
我恼怒地用手肘捅他:少跟我提民猪,你见真正的民猪?吃过还是杀过?你几时见过米国淫民凡事要感谢共和党抑或民主党?又有谁对川普顶礼膜拜?对于说错一句,写错一字,就要被上纲上线,河蟹桶衣的我,你快快别对我提民猪了,来来来,我们俩来聊个半毛钱的奸情?—
我伸出魔鬼的嘴唇,迅速地亲了直男的脸蛋,直男大惊失色,因为刚刚旁边有人经过。
我也有点不好意思了,正色地问他:你到底找我啥事,我答应你就是。
直男还在惺惺做态。我火大起来—有屁快放。
他迅速地把信息传达给我。
我有点结舌杜口:我,我,我那辆破宝马,它它它就是修修,你丫以后敢开那么长的路回你陕西老家?它也撑不了门面呀!
直男坚持要,白送他,他却不愿。我只有无奈地象征性地收他一点钱,但这点钱还不够我重新再给他翻修个壳啊。
啊啊啊,原来他的中心思想在这里等我啊,我一开始怎么就没读出来,没有文化害死淫。
我们以后要好好学习,天天向善。
佛主,我想像你就在我身边。
佛主,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