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启蒙晚,当老先生跟说到人生观和世界观,我脑子一团浆糊。
人生观如何?世界观又如何?在爱情的面前,这些关比鬼门关还不堪一瞥。
最近听到一段鸡汤:爱情这玩意,始于颜值、陷于才华、忠于人品、痴于感觉、迷于肉体、最终紧扣现实。败于物质。
如此也更好,时代的洪流裹胁着阿猫阿狗与本身一起,汇入时间的荒海。
铁了心不和他交集。地球没有谁照样转。
直男劝我:你有容乃大。
我:你全家才有容奶大,老子a罩杯都够不上,再贱!
我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爱他。谈着谈着就淡了,走着走着就散了。人家弃你如敝帚,铁了心要去结婚,离开他才是英明之举。
以至现在直男在我面前,我都可以熟视无睹忙我手上的活一一
我的伤心无人接管,他的伤心又与我何干?
伤心其实是可以麻木的,然后麻木结了疤,不去搔痒它,根本就意识不到它的存在。
当时我正在看(琅琊榜),威武森严的宁国侯府,直男问我府邸的主人是谁。
我头也没回直接答道:谢玉。
直男戚眉发问:泄欲?
我怔住看着他,哭笑皆不是:是是是,泄欲,供你泄欲?来来来,我先躺为敬,您老甭跟我客气。
直男打我一拳,我顺势倒在沙发上,这下好了,此处可以有奸情。
我们明明是肉体交易,硬被我理解成精神交流,你说我烦不烦人呐。
我问道: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直男:你说错话是因为你总不小心说了大实话。因为你本来就很色。
我:我不是很色,我是很有才对吧?
直男笑道:对,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藏都藏不住了。
我:哎,你知道怀才像怀孕,你不知道我被你搞了多少次才有的。你要负责—
直男吓了一跳:乱讲,哪有的事呀,七讲八讲!
我拉过他的手:不信你摸摸。珠胎暗结很久了。
摸着摸着突然有感觉,但想起他是要回去结婚了,又兴趣索然,我甩开他的手—
—*夫,别闹了。
—**,谁先闹的呀。
哎—谢玉吧。供你泄欲?我们明明是肉体交易,被我再次定性为成精神交流,烦人呐!
(再发一次,再和谐就不更了。)
日子群山叠,小山重重今明灭,重复索然,日常日日常常似—
我对他说过:我对你的爱,大多在虚构中完成的一一我以为我爱你有多深,你就对我有多真,事实证明,我们都错了。我不再较真,你也别再脚踏双船,我们已经经历了萌情、偷情,再接下去就是奸情。原以为和你好上,是泡着了档的人,挖到了shenhuizhuyi墙角,实则互为露水,你爱结婚就赶紧去,该说的该交代的,我们差不多全部都谈得分崩离析了。你走你的,我们沒有谁对不起,命定无缘。
他摸摸我的头—你发什么疯,我结婚我一样把你放在心里,也在你身边啊,我从没有想过离开你。
咦—我擦—草泥马买一送二呼啸而过,眼前一阵乌漆抹黑。
当时气急败坏,一掌对着他的手劈下去,他条件反射,手抡了起来,打到我的头,打得我眼冒金星。
我泼皮发作—丫的,老子现在就和你拼命,你tm就会欺负无产阶级、、、、、、
直男噗嗤笑了,抱着头任我打—你要是无产阶级,那我算哪一级?!哈哈哈!
我停了手—你魔兽85级,dota2b级,暗黑系列sb级—你家里整个山头种满玉米是谁的地?你丫就一赤裸裸剥削人民的地主,
我气喘吁吁,他喘息未平,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刚干完床活,所以眼见不一定为实。都说人之初,性本善,这话错了—人之初,性本恶,大虫吃小虫,小虫吃树叶,弱肉强食本是人生常态—从小看见比我小的,我忍不住就想欺负他,看见比我凶的,我撒丫子就撤、、、、、、所以,是衣冠楚楚的孔子类意淫出的善良,写就出来以教化普罗大众耳。
我这样对经典实话实说,会不会被打死?打死我得了,反正现下活得七荤八素,一口闷气无处出。
我遇到直男就想发火,明明很生气,但一抬头看到他帅气无辜的脸,我就似泄气的皮球。
嗯哼—直男的爹妈上辈子一定拯救了银河系,要不两个长相如此普通的人物,肯定行贿了谁,才生得出如此帅逼的鸟人。
话说像我这样的恶人,要祸害遗千年的,日常听到不好的消息,都是某某某挂了—
嗯,直男他爸挂了,也就是死了。
我打探一下再次确认,他确实死得板上钉钉。
解放区的天晴朗无比,都没有一点哀怨的意思,真的不够意思。
这样的好消息,不,坏消息,我心里竟然暗藏有一丝恶毒的喜悦。
我想,或许如此一来,他就不用回家结婚冲喜善后了吧。尽管假装撇清不再和他交集,可让我这样想想也不算什么罪大恶极吧。
他死了爹,我的又没死,我没有安慰的义务。谁不死人,又谁人不死呢。他如预期一般打电话给我通达讣闻,找寻我的慰安,我假装惊讶,然后沉默以对。这样一来,给死人的银子钱我是要破费的。
他家里把后事处理完了才告诉他的—毕竟人在部队,死人是常有的,假期是不常有的,他前不久才回去订过亲。他告诉我,有假期他仍要回去同那女人把婚结。听到这样的好消息,我顿时眼前漫天星斗,捡到一堆永远花不了的金条。
我还没等他开口要找我借钱,我就喂喂喂假装手机没电,要我给钱让他回去结婚,毛都没有,想都有罪。
滚—
他不滚。
我滚。
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