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顺着小路到了南门,确实南门很大气,很现代感,但是真的没有北门有感觉,最初传媒的门小小的红门,上面还有金色的门钉,像个小城门,很有高校古老,深久文化的底蕴。然后我们往回走,从西门出去了,顺着校园外围走,然后向右转,那条路就是我来时公车的路线,前面应该就是我下车的地方了。我俩就那样时而说话,时而就那样安静的各走个的。我走在他后面,难受的真的要支撑不住的感觉“哎哟……”强强转身赶紧扶住我“怎么啦?”“我靠,我踩着什么了?”强强开玩笑说“狗屎啊?!”我假装生气“你才踩狗屎呢!”结果一看真tm是狗屎,我这个气啊!强强这个笑啊!然后我敲打着强强“都怪你,真讨厌!乌鸦嘴!”这时zz突然特别正经的对我说“你别这样,叫别人看见,以为咱俩啥关系呢!”然后我就赶紧往地上蹭,边蹭我也边笑“我就没这么背过,本来就难受,还踩狗屎!以后再也不见你了,倒霉。”强强当时都笑的不成了。突然不笑了,我听见很严肃平淡的语气对我说“成了,以后不要找我了,我们就这样分手了吧!”可能是我难受的缘故,我竟然突然停下抬头看着强强,愣住了,不明白,直到强强忍不住笑了,我才发现旁边走过的一对直瞧着我。“好啊你!演什么演?你可真成!”
不过我突然觉得强强也挺逗的,冷幽默,有点意思,只是我今天状态不佳,要不我俩还不定谁胜谁负呢!呵呵……强强这次不闹了,正经的说“我去,你怎么出那么多汗啊?要不我回宿舍给你拿张澡票,你去洗个澡吧!”确实那天,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汗不停的出,似乎要虚脱似的,我真的从来没出过那么多的汗(我没胖以前,夏天吃火锅都不带出汗的,现在不成了,胖子就爱出汗)。我有些不好意思“没有啦!我以前真不这么出汗,可能就是身体不舒服吧!”“真的,你去洗一个吧!就是我们学校女澡堂。”我倔强的说“不去,没事。”当时我想象出的画面是这样的,没毛巾没洗发水没浴液,我去洗澡?况且我洗澡必须换丨内丨裤,否则坚决不洗澡。强强拿出纸巾要帮我擦汗,似乎离脸一毫米时,停住了“给你纸巾,你自己擦擦吧!我真长这么大没见过出这么多汗的人。哈哈哈……”我真觉得今天来就是个错误,叫丫嘲笑。我正擦着,强强说“去吧!冲个澡就出来,也凉快点。”“我什么都没有怎么去洗啊?”“用我的呗!”“不去!有毛病啊?!第二次见面,来你学校去洗澡?”我说完,我俩都笑了,其实我心里还想问他“用你的?你有我丨内丨裤吗?我洗澡必须换丨内丨裤!”但是我没说。之后我下午就回家了,zz把我送到对面的车站,陪我等车,等车的时候因为难受,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他没头没尾的,抠着站牌上贴的小广告,略带羞涩的对我说“红颜祸水啊!”另外就是一直在唱“求求你给我个机会不要再对爱说无所谓……”而我难受的说不出一句话,只是偶尔给个微笑之类的。车来了,我上车,站在车上,我看到强强无辜的眼神,我感觉他有些舍不得我离开,或许是我多心了。但是我真顾不了许多了,因为真的太他妈难受,越来越难受。
记得那时候网上,我们语音过,视频过,也关系逐步熟悉,我感觉强强想进一步交往,但他没有直说,而我也没有捅破,只是送了他一首信乐团的《挑衅》
自从听到信乐团的《假如》和《挑衅》,我就觉得那首《假如》是自己听的,活在反复的回忆里,每天反复揣摩,而《挑衅》是那些想接近我的人需要听的,但我真的没想“醒来会爱谁爱不停”,爱不起来了,真的,只是不想耽误有心的人。
没坐几站,我下车,打车回家了。到家倒床就睡,晚上妈妈给我试表39°,强强给我发信息“你到家了吗?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你还难受吗?”“抱歉,我实在太难受了今天,到家就睡了,刚试表39°”“那你好好养病,有时间联系。”第二天醒了,我发现我右边的牙很痛,我后来实在疼的受不了,从冰箱取了很多冰块用毛巾包着,使劲贴着右脸,才会冰的右脸麻木一些,才会感觉自己原来什么毛病都没有,就是这个牙疼带的。可是冰块一离开脸,立马就又疼的生不如死。晚上发现右边的脸有些肿,洗漱,睡觉。第二天,发现右边脸肿的如同蜡笔小新脸的一半,牙刷都杵不进去,嘴也张不开,这几天饭本来就吃不下去多少,这下好了,只能靠用吸管吸西瓜汁“维持生命。
29号,妈妈跟父亲联系说了我的情况,他联系好医生,妈妈下午打车带我去了医院,车都不能颠簸,否则那震动的疼,生不如死。那个傻b牙科医生,叫我躺在那椅子上,用小工具扒开我的嘴巴,真的是生疼,因为早已肿的张不开嘴巴,但是他硬撬开我的嘴巴,姐当时疼的本能反应含泪了都,丫还说“有那么疼吗?你也太娇气了!”我就是当时真疼的说话都费劲,要放平时我早告诉丫“我要是娇气,这世上就没不娇气的人了!”丫那撬着我的嘴巴,拿个小镊子伸进我嘴里,我当时嘴张不开,说不了话,况且还肿着,这个疼啊,只能嗯嗯,跟哑巴着急的时候似的,医生自言自语“没事啊!”随即各种小工具拿出我的嘴巴,我马上含泪含糊不清的怒言“是右边!”“哦,是那边啊?”跟着小工具又伸进去了,我当时心里就骂丫“我c你妈个大血b,疼的我想弄死你丫!”傻b医生看看“长智齿了,智齿发炎。”妈妈问“那怎么办?是吃药还是……?”傻b医生说“我先给她消炎下,然后开点消炎药,回家给她吃。她这是智齿没拱出来,如果过两天还是这样,就再过来,我拿小刀在牙床子上划两刀,然后智齿就能长出来了,长出来再来,给拔了就成了。”我当时这个怕啊,我真的特别怕医院,太血腥了。然后丫说完就拿个小尖镊子又进我嘴里了,生疼啊,然后看他弄点什么药给我抹那了,他说“完了。成了……”我这想吐啊,歪左边椅子旁的小清洁池就干呕,医生说“我刚给你抹的消炎药,别都吐了啊!”我立马看着丫,把那口干呕感生生咽了,我不是听丫话,我是怕智齿到时候真不消肿,我要来挨刀,接着拔牙。妈妈带着我去开药,我就像个怪物,右脸肿的,尤其腮帮子那,跟我嘴里右边含了一头蒜似的。到家吃完药,折腾一下午了,本来最近就没咋进食,累了,我睡了。
30号,妈妈去学校给我交费了。我这情况,看来31号报到也去不了,31号父亲回来了,和妈妈一起收拾好我宿舍的东西,开车拉学校去了。妈妈还帮我请假了,说高二换班主任了,一个老太太,还是专职班主任,我4号周日晚上回学校就好,毕竟高二很关键,我不能开学就请假。头头知道我病了,我俩报到那天看来在学校见不到了,只能等我病好。但是31号下午头头给我打来电话,电话那端头头告诉我“4,你知道吗?咱俩一个宿舍!”“什么?”我也有些激动的不敢相信。“真的真的!我今天去报到,到宿舍那个宿管老于叫我自己挑个宿舍,说没住满的,我都可以,我正好一回头看那208宿舍门上贴的住宿人名有你,我就对丫说,我就这宿舍了!哈哈哈……”“哈哈哈……太牛b了!等我好了,回学校啊!”“嗯,你丫那丫还没好呢?还蜡笔小新脸的一半呢?”然后我俩都笑了,好姐们高一分开一年,没想到头头转回来,我俩能分一宿舍,因为她高二是学文,我是学理,光是文理划分,我俩就真不可能一个宿舍。突然觉得老天对我真好,把我最好的姐们带回我身边。
终于消肿很多了,周日的晚上像从前很多个周日一样,我下午回到学校,吃晚饭,然后准备上晚自习。头头初中就是周日晚上不常回学校的,现在也一样,我俩约好周一见面。虽然消肿了些,但是我拱牙的地方还是有些肿疼,懒得说话,晚自习大家也不知道都在忙碌着什么,我也只好找到个座位就低头自己写写画画的。我坐在了一进门,第二个座位,一会儿前面的同学转过头问“咱们这几点回宿舍啊?”我有些不耐烦“九点半左右。”不一会儿又转过头问我“咱们早晨几点起啊?”“六点十分。”我已经非常不高兴了,因为我的牙很疼,真的不想说话,尤其是面对这个慢吞吞的女生。然后丫又转个头问我“早晨跑步吗?”我眼睛直直的看着她,面无表情的回答“跑。”她这次有些知趣似的“哦,谢谢。”就赶紧转回去了。可是我的心情被她问的大大的不好了,我用笔杵了杵前面这位女同学,她很无辜的表情转过头看我,我有些吊儿郎当的样子问“你,新来的吧?”问完,没有等她回答,我便低下头自己继续鼓捣自己的东西。她弱弱的回答“嗯,我刚转来的。”便又转回去,也忙叨自己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