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荒沙弥漫了等候耳边传来孱弱的呼救
追赶要我爱的不保留
我身骑白马走三关
我改换素衣回中原
放下西凉没人管
我一心只想王宝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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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要到自己楼里来灌水,bs一下。这歌好听,声线像缩小版和温柔版的张惠妹,还好,难得的是徐佳莹自己创作的,有才。
我在家,休息一下。今晚不更文,有些困,精神状态不好。
“剪影的你轮廓太好看,凝住眼泪才敢细看”,我说过自己喜欢看女人的背影,
少女时期遗留下来的好习惯罢,我知道肢体语言能透露女人的心事,韩旻背着我,她在生气,为我暖昧不明的态度,也为自己感到委曲,她希翼着原本就无望的爱情,一早就知道我心有所属,也许她觉得自己能比那个人做得更好。只是现在的她不能好好撑握这个分寸。是啊,我都明白,越发感到言语的无力和自己的虚伪。我在她的背影下变得渺小,可是,你知道,我喜欢把爱好好的拿捏在手里,我只在安全的环境下放纵自己。我不可能对着比自己小十岁的恋人敞开心扉,想想,年龄不是鸿沟,心境阅力才是。
我叫她,她不肯过来。我也不打算放自己走过去了。
这恼人的压抑气氛使我失去耐性,我在她后面轻轻说,“你要生我的气,我不怪你,你是知道的,陶乐对我很重要。”停了停,不顾她有些微抖的身影,平静的说下去,“以后你会更加受不了,我和她五年多的感情,并不是你几天能明白的。”
我感到从嘴里说出来的是伤害的话语,然而也收不住了,我从来不跟任何生活中的人解释或讨论过陶乐与我的感情,这就像用右手拿筷子吃饭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它是定律,它恒古存在,不可更改。
也受过更大的诱惑,离开陶乐身边,去过一种新的人生,别的陪伴,远远比韩旻青春漂亮的容颜更加诱人。可是那好比让回民吃猪肉,老虎食幼子那么不可能。
我也不明白韩旻到底哪里吸引我,走到今天这一步。若说寂寞,也有过更寂寞难挨的时候吧。
她这晚不肯服软的倔强,叫我从情爱的迷惑中清醒过来,最好,最好能冷静的控制住自己的言行。
想想,若是韩旻忍受不了离开我,我一定会难过,但那伤痛是我能承受的,但若万一老婆要离开我,那才是真正的天崩地裂人格分裂也不足为奇。我不敢想像,更大的畏惧让我面对韩旻,总是心有保守的带着铜墙铁壁的阻挡。她要是在对我的感情里撞得头破血流了,她要是始终像天使那样善良的带着善意对我好,我最好能硬起心肠。
我只是一无能小民,一生能让一个女人幸福安稳己属奇迹,并不能圆滑周全的游走于情爱之间,我这几年很算洁身自好了。一时情迷,招惹上韩旻,这实在是自取灭亡的行径。快认清这错误的现实,就算贪婪她的美好,但也不能叫世上每一朵花都属于我吧。
在她第一次冲我耍小脾气的几分钟里,我看清了她与我,不是天生一对。
请原谅我心境变化的如此之快,人都有危险意识,我感到害怕她个性里激烈的一面,她说的没错,我有个尖锐鲜明的人性弱点,任何触及到伤害与陶乐的感情稳定,都会毫不犹豫的抹杀掉。
陶乐之珍贵,宝贝不足以论之。
我能忍受所有,那却是我唯一的底线。
就算是恶人,我也有自己需要守护一生的人。
我说出了要说的,并不去继续安抚她,静静想我的心事,直到被她打断。
店堂里所有的灯都被关掉了,只有原本就彻夜不关的招牌灯投射进来,我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是隐忍,是受伤又或是别的什么,只听得她说,“我是不能明白你们的感情,你就是嫌我小,还在上学家也不在这里的,可是!……”
“我不觉得你小,”匆匆打断她,不想听她表白下去,“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有过第一份工作了,韩旻,”我再次温柔的叫她,“那个时候你知道我有陶乐姐姐,为什么还要喜欢我?”
“不知道,”她终于走过来,伏在我肩头抱住我,“姐姐人好,我觉得你一个人有时候很辛苦。”她转脸看着我,像是知道我讨厌被别人说到自己软弱的地方,故意嘻笑着,“还有就是姐姐会做好吃的,最好吃的辣子鸡,鱼头,雪里红肉泥……”
“韩旻,”我再次打断她,受不了她刻意天真讨好的神态,我真是欺人太甚不可原谅,“我晚上还有事情,街坊有聚会,你刚才说要回学校?”
她扭捏着笑问,“啊?!不带我去啊?”
可怕,,心墙软倒,她又为我放低了自尊,原本要好好生场气,跟我闹别扭到底,眼见我脸色不对,又马上掉转了性情,我看得明白,想得清楚,心却疼得厉害。
我软弱的问,“真想去么,不生气了?”
“我都带衣服来啦!”她可爱的笑着提醒,害我微窘,“姐姐想偷跑出去喝酒么,那可不能,我要跟着!醉了我就给你洗澡!”
可怕,拒绝她拒绝她,今晚上再拒绝不了,就永远无法推拒了。你说不过去,你会爱上她的,不要!
可怕的吃软不吃硬,今天她要生气发作到底,定是一拍两散毫不留情与我绝裂了。
她舍不得我。
我舍不舍得了她?
她明亮的眼睛像泉水一般清澈,我一再心软下去,只有彻底污染她了。趁现在还来得及?
她还在叽叽喳喳说着怕我贪杯喝多了要管住我,又说,她不想回寝室睡,上铺的小桃子磨牙,又说,她想去玩……
我模糊的听着没有回应直到她欺身过来又搂着我磨蹭,“姐姐带我去吧,你还没听过我唱歌吧?你一个人去晚了也不安全啊,没关系的,我不介意了,真的。。。”
你不介意我介意了好不好。陷入这纠结,你纵有千种好万种好,何必跟我呢?姐姐我再不拒绝说清楚,就是极恶了。心理负担重,玩不起感情游戏。你不在乎罢,姐年少轻狂时比你还潇洒不羁,可现在彻底转变成“老式传统”女人,哪能再放纵自己。
我正忧虑的想,不知如何跟她说明白,电话响了,“语宝你还没到?大伙都来了,就在##四楼11a啊,别走错了。喂喂喂,钱赚不完的,还没收工嘛?”
“来了,再几分钟就到。”
韩旻马上凑过来冲电话里大喊,“菊姐菊姐,我也来啊!”
只听电话里一阵高声娇笑,“欢迎啊,正好少了女孩子,语宝你妹子很活泼啊,带她一块来吧。”
我无奈的抬头,她己打开了玻璃门做了个请的姿式,“这是人家邀请我哦,你不能不带我去的。”脸上洋溢着闪闪发光的明媚,唉,我就是被这人畜无害天真无辜的笑容电到的。天天电一百遍。
我纠结着说道,“那把电动车推进来停着吧,晚上去玩不好骑车。”想一想,晚了就打车送她回学校,这样就好拒绝了。我想她总不至于在出租车上跟我“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