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相当生气了,终于狗急跳墙了是吧,再也使不出办法了,再警告自己,以后再不用理他,撕破脸也无所谓。心里盘算着,还能坚持多久,玲姐怎么还没来?她要不来又怎办。真是悲摧。
再坚持一会,能撑多久是多久呗,既然己经这样了。
我把注意力集中在桌面上,试图缓解烦躁,他却贴身过来,脸贴着脸低声说,“你知道我喜欢你很久了,不要生气。”他喃喃的重复着不要生气,手却在我全身游走着。被压在台球桌上,难道叫救命,这厅里本来只有我和他两个好不好,还有吧台后面若有若无那游魂似的小黄,八成调好酒就出去了。我虽有反抗,只是都轻易被化解,他本身具有极强势的调情手段。
他没有强迫似的紧紧压住我,只温和的半吻半亲,手也在动作。我起了十分明显的生理反应,要是老婆在,她一定幸灾乐祸的边抚摸边笑,你看你又把小内内弄湿了,你说你一天要换几条啊,天生淫荡啊!
他那动物性的侵略的吻,吻得我头昏脑涨就快不能思想,我感到他的手都伸进衣服里去,渐渐往下,触及毛发。……
我一下子反抗意识强烈起来,我那个非常强壮的大脑开始自问自答。
你愿意和他发生关系?不愿意。
为什么?他脏。
他脏怎么办?去医院清洗身体。
怎么清洗?医用器械撑开大腿,器具+皮管伸进去……
还有可怕的戴眼镜医生在看,对不对?是啊!
那会痛吗?很痛很痛!
姐一下子就清醒了,如几十桶冰水当头淋下,别说情欲,血液都凉了。
(偶并毛有怀过bb堕过胎神马的哈,只素有一回去做妇检吓着了,一男医生手持钢针一样的东东叫我脱下裤子,姐夺门而逃……又换了家医院是女医生的,才敢给看,黑可怕了,黑可怕,童鞋们,三十岁素一定要做妇检的,为身体着想哈)
我用尽全身力气连脚带踹的把他从我身上踢开,你丫,想qj我,没门儿!
全哥似愣住了,想啊,都这样了,还有女人推开真是神奇。他想小黄莫不是拿错药了?无耻之徒。
我冲他大声说,差不多声嘶力竭,不管不顾了,“我怎么不能生气,我就是讨厌你,你这样就是对不起玲姐,我bs你跟所有男人一样。”
从桌上跳下来,马上离他十几步之远,整理衣物,他还要上前来,我虽然一直退,可抓稳了桌边的球杆。
他有点恼羞成怒,“语宝,你怎么了,我又没有要怎样你。”
我晕!再差一步你手指都进入了好吧,这还叫没怎样,要脱光吗。真脏,都不知他那脏手刚才碰了些什么东西,回去赶紧的洗澡,洗n遍。
我不理他只防范着,真是天公作美运气太好,玲姐她们来了。不是她一人,可能她在停车,跟她玩得好的一姐妹先上来了。见我们如此对持着,也哭笑不得哈。
我见有别人到了,立即走去吧台那边拿上自己的包,人家现在还算意识清醒,一杯破情酒就想放倒我,下辈子吧。
我再不管他们,(就算还说了就不写了哈,太长)就出了那门,直奔外面。
电梯下到一楼,玲姐才停好车。她问我怎么了,我可没有更多的话了,姐觉得浑身躁热的说。
只告诉她,我现在醉得狠,不舒服得狠,要打车回家了。她还要送我,我推辞了,,转身就走,不对,几乎是跑到马路边拦了个车,直奔家里。
这会子生理现象越发明显了,拷,这东西真厉害,我得告诉玲姐,他老公这么坏,居然对女人用这玩意儿。算了,我跟她玩得再好,捅破他老公在这方面的手段,她也颜面无光吧,总之,是吃了哑巴亏了。以后一定小心!再也不能单独见他。以后跟神马人喝酒,都要谨慎注意了,不能再无法无天。
好在。小城市,晚上路况又好没一会就到家里小区楼下了。我还是十分有理智的,付了钱,找了钱,下车。
状若女侠,走路也端端正正,又聪明又明白的样子。一心想回家洗澡。
我走到楼梯门口,暗地里那旁边蹲着一人影。看见我过来,马上站直了身子。姐受惊太多,当时就想,哎?家门口还埋伏强盗了?
鞋子走动的震动使门口那盏应声灯亮了,这回看清楚了,是韩旻。她还没回去?一直等我?感动哎。我就跟见着救星似的,脚都要软掉了,坚持走到家门口,可真不易咬牙硬挺的说。
要理智的情况下,我是不愿意在此种状态下遇见韩旻的,很丢人好不好。我在她面前应该还是很有形象的,有点,,比较难以接近的形象吧,具体也无法形容。词穷。
可自那一夜就华丽丽的转变了。
我走近了,想找钥匙开楼下的门,只是翻不到。
韩旻接过我的包,帮我翻找,边问,“姐姐,今天晚上怎么了?玲姐刚才有去吗?”
啊?!她还有脸问,这个坏小孩,害偶差点失身哎。虽然明知不该怪她,我一下子心里气得有点站不住,只好疲倦的倚着铁门看着她。
低垂的脖颈真是修长,很漂亮,真想挨上去磨蹭一下。这样想着,却真的蹭上去了,奇怪的精神管不住身体,也许我真的渴望很久吧,要知道,偶己经禁欲一年了,偶可是个妙龄滴有正常需要滴身体健康滴女人。我用脸在她脖颈边的皮肤轻触着,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她没有说过第二遍喜欢我,我就这样送上去会不会太轻浮了?还真没有过其它女人……唔,她还是小孩,一个漂亮的小孩。
我贪婪的闻着她好闻的香草气息,不愿离开。
韩旻抱住我问我是不是喝醉了。我轻笑,不,不是喝醉。
真实的怀抱太过美好,我又像真的喝醉了,韩旻很体贴我突然的无理取闹一般的撒娇状态,轻轻的亲吻我头发,像安哄一般。
我还是想洗澡,把自己洗干净,把刚才讨厌的记忆弄干净。这个念头越发强烈了。不过我更想,洗完以后,韩旻也在我身边。
我想问问她,停了那么几秒,全身依去她怀里,感受她很保护又宠爱的搂抱,心里很高兴。我终于有勇气开口了,很清楚的很直接的轻声在她耳边说,“今天跟我一起睡,好不好?”
我的问话大概引起了韩旻不小的心理震动,她抱着我的手用紧了力,只是不出声。我仰起头挨蹭她的脸,有种得不到折挫,越发跟猫咪似的在她怀里扭起来,不行不行,我要问清楚,人家都放下了架子,怎么可以不回应,非叫她说,“你不愿意么,为神马不愿意……”叫偶去撞墙吧,偶有献身滴心,这小姑娘居然不答话。(人家害羞,嫩非逼一正经小姑娘说“偶愿意睡你”,嫩素白痴了吧)
我那迷糊的神智提醒我,她就是不愿意了她就是不喜欢,我觉得不高兴,试图从她怀里挣脱出来,我要回家,我才不稀罕你。我要冷水澡。努力发作着却挣不开那双手,忽然被搂腰摆正了脖子,她用力吻下来。妞进步了,这次没有撞到我后脑勺,手一直扶在我后颈,狠舒服。偶决定要好好表扬她的进步,热情回吻她。但素过一会儿她又表现不好了,牙齿撞到舌头,痛!
微微的疼让我们又清醒了几秒,嫩二位在正经居民小楼的门口热吻,别吓着邻居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