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看熟睡中的妻子,他阵我手臂,此时我心里一阵惘然。轻易再改变现在的生活,那不该是我这年纪做的事。而周岩,他始终活在我心里,梦里。
那次遇见周岩,我心起了涟漪,引发心浮气躁。
有一天,我去找老崔,别人送了些好茶叶给我,老崔对茶很有研究,与他一道品尝,我也能取得知识和快乐。
去到了老崔的公司,员工说老崔今天没来上班。于是我又去老崔的茶庄,结果知道老崔昨晚发烧打了针,今天还没完全康复,现在在卧室睡觉。。
因为跟老崔再熟悉不过了,我可以轻易地走近老崔的卧室。这不过是我一个朋友对他的关心。老崔卧室门没反锁,我推开门,老崔正沉沉睡着,鼾声响起。
我不知道他睡了多久。我是不是应该偷偷离去,不扰病人休息。犹豫时,老崔突然一腿,把被子踢开,露出大部分个身体。
这是我第一次见着老崔裸体。茂密的小毛整齐排列,精致地陪衬起崔友桥的肉柱子。老崔睡着了,但他肉柱子却醒了,在我眼前跳跃三两下。它胖胖的,嫩嫩的,完美无瑕,让我感到口渴,舌头淡。
许是太好看了,刚才自己说走,现在有些赖死不走。反正不关自己的事,是老崔自己主动曝光。这么想,我心安理得起来。
我是不是寂寞,是不是大脑被开发后,对男人的欲念无从湮灭,今天男性激素的作用下对老崔有了幻想。
我大胆起来,摸了摸老崔的脸,轻轻的。这总可以吧!以前也摸过,今天怎么就觉得难为情加激动呢。
老崔敏感度低,摸他脸,他鼾声还继续有规律发出。我再去摸老崔的身子,这光滑的皮肤,呈现出美感,秀色可餐。当我的手停留在空中,犹豫要不要与他十多厘米亲密接触,我突然理智了。
我在想:我把老崔当周岩了,为什么对直男有歪念,其实我大可以跟周岩重新再一起,这会让自己下半身很幸福。
我停留在思考里,欲望推动自己去想跟周岩复合的可能。
我被老崔的眼神吓了一跳。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睁大眼睛望着我。我猥亵老崔的准备动作,还没退场。
“别误会。我。。。。我。。。。”我已经解释不清,表情无辜。
老崔突然可爱地对我微微笑,他全然不责怪我,这令我太意外了。
“是你自己踢开被子,我本来想伸手去帮你盖上。看到你好像染了性病,我就多瞧了几眼,我没碰到它!”老崔的笑,让我从紧张变得有些激动。
“开什么玩笑,我从不在外面乱搞女人,更不搞同性恋。”
同性恋,这个词汇重重打了我一巴掌。我感觉被侮辱了,把脸拉下来。聪明的老崔敏锐发觉我很受挫。
“你别误会,我没讽刺你,再上喜欢同性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你不会因为我这句无心的话,受打击了吧。”
“真不好意思,其实刚才我确实想去摸你,我骗了你。不过,刚才你说同性恋那口吻,让我听了不自然,真想揍你。”老崔的开解,让我说出内心和实情。
“你不是已经远离那圈子,重新做回自己。”
“谁知道呢?这又不是数学题,没分得界限明确,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你肯定想他了!”
“老崔,我很矛盾,最近我老是想起跟周老板发生过的激情。我发自己挺想他的,挺想见见他的,甚至。。。。”
“你想他是你的事,我得再次提醒你,我对男人玩不起,我没兴趣。”老崔开玩笑是的口吻,让我从受惊,到情绪低落,到现在的激愤。
我突然跳上床,抱着这个死肥仔,脸无限靠近他脸,恶狠狠地说:
“你敢跟我亲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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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说完,钱友钱忽地认真看着我,深邃的眼睛让我胡思乱想。
“敢不敢?”我重申一次。
“你这老色鬼!”老钱咪咪笑。
我停顿了,眼前的人煞是好看,又何其熟悉,让我不忍侵犯,又不舍放手。我身体这样压着老钱,我感到下面开始振作起来。我也奇怪,老钱他一直没作反抗,一副待毙的模样。
对望中,过于暧昧缘故,我有些不自然,心态砰砰。理智告诉我,不能再意气用事,明知自己喜欢同性,还对他挑逗诱惑,这不是在犯罪吗?
在我刚松开老钱的身体,手已经放开他时,老钱突然抱紧了我,脸贴在我脸上蹭。
我感到惊讶,老钱也太大胆了吧。更大胆的还在后面,他居然在我下面摸了摸,证实我的硬度。
“兄弟,别再作恶多端了!”他整了几下,然后抱着我的头,定定地看着我。
“兄弟?”
我努力想了想,老钱跟我最好的关系,是永远当他的兄弟,而不是情人。
我挣脱老钱的身体,坐在他旁边,心里内疚一番。
“小刘,给我说真心话,你会不会因为你那朋友,背着你出轨了,你一直耿耿于怀,想报复他。你想跟其他男人发生关系,来平衡自己心里?”老钱认真地问。
“老钱,你小看我了。”说实在,我也想过这样报复周老板,但事实上我不认为自己会跟没感情的男人发生关系。
“我都有些怕你了,你看我的眼神,让我觉得你想吃了我。”
我很厌恶自己一笑,然后说:
“不好意思。我这副色狼的模样,以后不会在你面前出现。”
“我感觉你活得压抑。”
“你这句的意思,是不是说我想男人了,日子无法过?”我有些赌气。
“反正,你是寂寞了!”
老钱开心笑了,这笑让我释怀。想想,我确实如此。老钱见我低头思考,继续说:
“最后一次警告你,我不搞同性恋,我身体不会向你开放。想想你那大家伙要x入我后面,想想都疼。”老钱恶狠狠地说。
我们又是惬意地面对面,笑了起来。
离开老钱后,我没再多想感情上的事,平静过了一些日子。我也不敢多找钱友桥,从他身上,我总看到周岩的许多特点,我怕我迟早把握不住。
这好像是一种周期病,没遇见周岩,我会安分过日子。一旦遇上了周岩,自己会烦恼加忧伤。
有一天,我跟政府一班兄弟吃饭,因为都很熟悉,话无不可对人言。来自法庭的谢兄弟突然提起周岩,说他工厂出了问题,昨天找过他。如今,周岩在许多官眼里是个熟面孔,他跟领导群已经熟络。不过许多人都知道,中间的牵线人是我。
今年周岩的工厂开始转型。他从生产山寨手机配件,迈向与品牌企业合作,不过山寨方面的单他还接不少。
周岩接了宗生意,对方是来自深圳某山寨厂。周岩按合同要求,这月底要生产完成某新款手机的外壳、触摸屏和手机按键若干量。周岩生产这批货,是没有在配件上注明商标的。不过由于这款手机设计非常新颖,在国产牌子是极少用上。近日,周岩的工厂被人告侵权仿冒生产。
证据上目前不够置于周岩工厂死地,周岩目前在寻找办法应付。不过,这已经影响到工厂生产,即使告他不成,停产误期也会影响到正常发货。这会致使违约,按合同细则,那要按三倍的价钱作为赔偿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