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至凌晨,正要渐入睡意,酒店电话居然响起,我想这么晚会是谁呢?我接了但没有先说话,那边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先生,需要特殊服务吗?我在想我都没说话咋知道我是先生的呢,真奇怪。我回:需要啊,限性别吗?那边停了两秒啪的一声就把电话挂了,现在的服务行业,咋就这么不敬业捏,就这么几个小时我感觉到这个城市的某些行业还是蛮强大的...生活怎么就这么此起彼伏啊..
本来快要睡着,被电话一吵我又睡不着了..躺在床上把自个当成煎饼似的翻来复去,自我折腾,暖气太厉害,把我烤得脸烫得不行..好像是中央暖气,我都不知道在哪关小一点..只好一骨碌爬起来,把之前买的贴身保暖衣拿去在洗脸盆里洗啊洗,然后就把衣服拧干晾在热风能吹到的地方,照这个热法,一晚上衣服估计能干的..然后我又用冷水洗了洗脸..降低一下脸的温度..
重回床上,很想在脑子里面找个人出来让我想一下,想妞妞??不行,此人有毒我不能再想。想经理??更不行,此人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不能想。想我妈??不行,大半夜想我妈不太正常。我不由的想起那个在流水线上的小妹妹..这么小就出来打工..也很辛苦吧?明天再和她好好聊聊...想着想着我就进入了梦乡..
也许是身处异地之床,我做了一个大大的恶梦,我梦见妞妞撕心例肺的叫喊着我,肝肠寸断,而我居然心硬如铁坐在一桌椅子上,就那样看着她哭喊,她挥舞着手要好像要拉着我,那么近却又那么远,我没有丝毫的动摇..也不知道梦里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她哭成这样,这是我醒来后唯一记得梦里的一幕,现实生活中妞妞从来就没有在我面前这么大哭过,只是流过几次泪,她的情绪起伏一直都不会特别大,在梦里我居然一点都不心疼她,和我醒来后的心疼形成鲜明的对比,那一天都觉得特别的不安,总感觉会发生什么事、可是一直到那天晚上结束,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看来是我多虑了。。
----说真的那好像是我第一次梦见妞妞,我平时一般都不做梦,要做只做白日梦,记得以前读书时。宿舍有个室友,总隔三差五的就要做春梦..那叫声只差没把党中央惊动了..雷吧??现在想想还挺雷的,以前都习惯了..但是她叫的又不是那种那啥时该发出的声音..我们是后来才知道她是在发春梦的...还总笑话她来着...呃,我怎么又扯别的事去了..老毛病又犯了..
做梦后的那一天,怎么说还是有点难过的,因为平时即使我和妞妞没有联系,但我还是感觉到周围都是她的存在,即使她不在我身边,我也还可以每天坐着她坐过的电梯,她扶过的栏杆,她买过的早餐,她走过的街道..这些固定的存在,都见证了我与她的很多回忆...可是当我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的时候,我这些都感觉不到了,心里没有可以找着的东西去填满那份小小的渴望,我很多次想像,当我和妞妞变成陌生人后,我和她偶尔在电梯,或者,偶遇在某颗落着叶的树下,我想了很远很远,甚至想到她牵着她以后生的小孩,向我问好。我既害怕又期待着这样的重逢,那时,我希望依然可以看到彼此阳光灿烂的笑,我宁愿把美好留给最后一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