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凑过去亲了她一下,这些天每次亲亲,她都要说那句“我拒绝”,但身体还是要凑过来,可爱的女人。
“滚下去,压死我了”她推我。
“人家爱爱的时候不都这么压着么?”我好奇地问。
“人家边压边释放啊,哪像你,一直压着我,不给我释放,都快憋伤了...”她撇撇嘴,侧身躺着。
“那天...”我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哪天?”
“就是那天...”我推她。
“嗯,怎么了?”
“感觉很奇怪...”
“舒服么?”
“讨厌!”
“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在火车上更刺激”某溪又开始邪恶地诱导单纯的某岛...
“烦人!”我用手呼她脸上,“跟你说正经的呢!”
“我哪没正经?”
“你就跟小流氓似的”
“好吧,我今天就流氓了,怕就喊出来!!”她开始瞎摸。
“我就不信了”我一边听着周围的动静一边解她的腰带,松开裤扣就把手伸进去了。
我的行为已经完全超出她的接受力,她停下手上的动作,有些不知所措又有些期待我的下一步行动。
“你屁屁摸起来好舒服啊~~”我摸着她屁屁,凑她耳边说,“好滑~~”
“如果我们确定关系,你会不会让我碰?”
“有没有人在一起,只是亲亲,不碰的?”
“俩像你这样的神经在一起,就不会碰!”
“啊?”
“你跟肖恪在一起,就不会碰!”
“哎,扯她干嘛?”我用力掐下她屁屁,“我跟你说明白哦,我跟肖恪真的没什么,这样说吧,也许这辈子,我就只喜欢过你这一个女人”
她没有说话,把头埋在我的颈窝里。
“我说的是真话,我挺怕你在你身边的,有些失控的感觉”我把被子拉一拉,遮着我们的头,防止别人能听到我们说话,“我就觉得自己好像一点一点陷进去,越陷越深,一开始,我觉得这种感觉会在某一天达到顶峰,然后开始往下降。但让我慌张的是,这种感觉没有发生。我喜欢一个东西喜欢一个人,都不会长久,但遇到你,就不一样了。就是那种理智一直在喊停,但感情还像脱缰的野马,根本刹不住车”我拍拍她的头,和她对视,“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表达清楚,但你得明白,我没有玩,我承认以前我玩心重,刻意去靠近某些人,就像你说的,让她们先陷进去,但遇到你,我只想远远看着你,可能是心底的小自卑吧,就觉得自己没有那个资格拥有你,所以抱着欣赏的态度守在我觉得合适的角落,以自己的视角看着你。也许等你毕业的那天,我会跑去告诉你:我喜欢过你。就是那种不奢望结果的奋不顾身,只想告诉你,我喜欢过你,然后就挥手再见。挺悲情美的是不是?你突然用事实告诉我,真不用这么悲情,我们可以在一起,这幸福太突然了,我需要时间消化,还有很多问题需要考虑。我想和你在一起很久很久,我们不应该在乎多花这么一点点时间去等待,你要理解我,好不好?”
“嗯”她点点头。
“哎,怎么两个人睡?你是哪个铺的?”我们这节车厢的工作人员来检查。
“我是中铺的,在下面说会儿话”我抬头解释道。
“小声点,别影响其他乘客”
“嗯嗯,不好意思哈,待会儿就上去”我笑笑,点点头。
“他管得正多”她在旁边小声嘀咕。
“人家工作嘛”我拍拍她,“刚才我说了那么多,你听进去了么?”
“嗯”
“嘿嘿”我笑了一下,没进被子,解开她的衬衫,松开内衣。人身体就是奇妙,有刺激就会起反应,我边想边逗。
“宝宝”她喊被子里的我,“宝宝”第二声明显没有第一声清楚了...
“呼,上来透口气”我侧头看她,“人工呼吸”我凑过去吻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么主动,可能是心疼吧。
“有时候我真不知道我找的是女朋友还是找了个宝宝”吻完她无奈地笑笑,抱着我睡了。
半夜,后背有些冷,我睁开眼,她不见了。我连忙起来跑到火车连接处,看到她面朝门站着。
“卿溪”我走到她身边轻轻叫她名字,“快四点了,回去睡吧”
“陪我站会儿好么?”她没有回头,背朝我说了这句话。
“嗯”车窗外漆黑一片,车厢连接处有灯,窗玻璃上能清楚地映出她的表情,她眼中的悲伤震到我了,夜深了车厢里没有人,我走到她身后,抱住了她。
“永不岛”
“嗯?”每次她叫我名字,就是想严肃地跟我商量一件事,一直这样,现在也是。
“如果我们不能做恋人,你还会理我么?”说这句话的时候她握紧我交错在她腹部的手,好像握紧了我就会给肯定的答案似的。
“如果你需要,我会的”
“如果我有男朋友呢?”
“我说过,如果你需要,我会的。只不过,有些事情我不会去做,我会以朋友的身边陪着你,你不要忘了,我们可是由朋友关系日久生情的哦,虽然退回去有些困难,但如果你需要,我会努力的”
“如果你有男朋友呢?”
“这不可能,本科期间,我不会找男朋友,你放心,你早我毕业,我能守到你毕业啦~~”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轻松一些,虽然这不是什么轻松的话题。
“你介意自己是自己的代替品么?”
“介意...我说的是实话,但凡有一点点尊严的人,都会介意吧”
“如果有人让你做代替品了,你会恨那个人么?”
“不一定,要看那个人把我代替到何种程度吧”
“怎么说?”
“如果只是一时空虚,事先给我讲,我会尽力做好替代品这个角色的,而且会模仿得很像,毕竟人总是会在某个时候非常依赖一个人,而那个人恰恰不在,我不会介意做别人暂时的空虚填补品。但如果那个人骗我或者不告诉我,骗去我很多关心,我可能就不会再理他了。我也有尊严,怎么能容忍别人玩弄我的感情呢?!”
“怎么问这种问题?”
“没什么”她笑一下,“宝宝,我唱首歌给你听吧,在一起这么久,我还没好好唱歌给你听过呢”
“嘿,饱耳福了”我要松开她,“罗大说跟卿溪做朋友,要是没听过卿溪唱歌,那就太亏了”
“宝宝,别松开你的手”她有些慌张地拉紧我的手,环着她。
“嗯,不离开不离开,我怕你不好发声”
“没什么,唱《不想睡》给你听好不好?”
“嗯”
“宇宙中默默自转的星球
暝暝之中你要现在遇见我
我看过瞬间燃烧的花火
昙花一现之后悄悄的坠落
我醉过斟下冰凉的美酒
醒来以后还有你在陪着我
那种微酸的滋味
有点微醺的感觉
梦做一半比较美
爱我的人还没睡
不想睡我要陪你一整夜
我要幸福的催眠
天旋地转的晕眩
不想睡我要陪你一整夜
我要今天的完美
不要明天的幻觉
雪花盛开在风中
是你紧紧抱着我
泪光在闪动
一闪一道彩虹”
一直很讨厌半音的我,很不能接受日本民谣特有的羽调式,但卿溪在我怀里,用她特有的嗓音,唱着这首歌,让我听出了这个女人蕴藏在体内的力量和韧劲,还有一种奋不顾身的勇气。
“姐姐,我觉得我们现在选择跳火车殉情很符合音乐意境”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当时听她唱这首歌,真有这种冲动。
她轻轻在我怀里啜泣,我让她面朝我,她不想我看到她的眼泪,怎么都不愿意转过来。我硬掰着她,按到了车门上,吻她的唇。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只觉得这个吻越来越咸,但两人就是不想停。
我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什么,为什么两情相悦还得跨过这么多障碍,我只不过喜欢一个人,为什么要顾及那么多异样的目光?我只是想好好疼眼前这个女人,为什么要藏藏掖掖?我不希望错过她,然后在n年后缅怀曾经的温暖,但也不希望在n年后悔恨自己没有克制自己,打扰了她的生活,打乱了我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