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丈夫有孩子...”
“她对孩子没感情吧”
“额,你咋知道?孩子一直是奶奶带着,她教得好,所以常年会留毕业班,没时间带孩子”
“对吧,她有没有觉得你很可爱很照顾你?”
“嗯,好像有吧,下雪天的时候我去她办公室,在办公室门口捏了个小雪人,进去之后还拿她的钢笔点了个红色的鼻子送给她。她看到之后把雪人搁窗台,拉着我的手不停责怪我说小心生冻疮,那么漂亮的手自己不珍惜,握着我的手在暖风机前吹了很久”
“她很依赖你?”
“没吧,那么大的人”
“那她有没有在你面前显得很小孩儿?”
“额,我想想,有次她吃龙须酥,吃得嘴角上白白的,我提醒她说老师,你嘴角。她笑了一下,把嘴凑过来叫我帮她擦”
“哼,复合型人才,有你,她还要什么丈夫孩子?你个坏人!!!还敢装无辜!!!!”卿溪同学转过来掐着我的脸猛摇我的头,“我平衡了,看来不是我一个人这么可怜,人家老师都结婚了孩子都有了,还得在你跟前受这份苦,真不是我傻,是你太强大!!!!”
“真没有”我不知道怎么解释。
“永不岛,我们分手吧”她突然说...
淫民太够意思啦~~~~
姐姐叫你们讨伐我,你们都在替我说话也~~~
够意思~~特上迷你更一枚~~~
禊同学,你就表看了...交给你一个任务,嘿嘿,修画板去~~~
六十九
“永不岛,我们分手吧”她突然说。
这句话像团棉花堵在胸口,呼吸变得很浅很急促,抱着她的身体变得僵硬。分手?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么?刚递给我的糖才剥开糖纸就要硬生生从我手上抢走?错在哪里?要挽回么?不知道她事出何因,一味的盲目挽回是不是不理智?我稳了下情绪,平静地说:“想明白了么?”
她在怀里不说话(当时我笨,不知道她在等我挽回,eq好低的我...),想她开口说是骗我的,只是开玩笑,但她就是一声不吭,两个人沉默了很久。
“答应你,算是我给你最后的温柔”我松开抱着她的胳膊,不想把自己的悲伤表露出来。她提出分手,心里肯定不好受,我不希望她看出我的不舍,不想因为自己的情绪左右她的决定。她没有多说一个字,也没有任何一个多余的动作,独自走进卧室。
一个人坐沙发上消化了好久,才大概理清了她的思路,是不是觉得没有安全感?是不是觉得自己只是我的一个猎物?刚才那句话是不是想试探我,看我是否在乎她?不行,我不要分开!
坚定了想法,我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冲进房间。她侧身躺在床上,背朝着我。一时语结,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我都已经主动进来了,她就不能问一声我进来干嘛么?哪怕语气不好我都能接受,好歹给我个台阶。
站在门边等了好久,她一句话都不说,转身出去我又不甘心,只好硬着头皮走到她床边,张张嘴又开不了这个口,她好像下定决心似的,打死都不先说话。我站在床边等啊等啊,又等了好久...时间好难熬啊,我怕我坚持不住了。踮起脚看她是不是已经睡着了,要是睡着,那我可亏大发了。试了几次,都看不到她是否闭着眼睛,不想先开口,咋办?我心生一计,嗒着拖鞋在房间里啪啪地走,越走越用力,一圈两圈三圈...
“宝宝,能收起你的小蹼么?感觉有只小鸭子在家里一样”她的声音无奈却很温暖。
“呀,你终于活过来啦~~”我甩开拖鞋跳上床,从背后抱着她,“你别吓我好不好?我不要分开,我不想一个人,我们安安稳稳的好不好,我不想过这样提心吊胆的生活,我不想吵架也不想冷战,我不想你不理我...”
“宝宝”她转过身,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说了好多个‘我’...”
“那,那你有什么要求我的么?你说”
“一样,不分开,不想一个人,安安稳稳的,不吵架不冷战”
“嗯!”我点点头。
“快睡觉,下午开始恢复自习,这段时间我们够折腾的了”
“嗯!”我用力点点头,笑得跟朵小花儿似的看她,“你哭了?”我伸手要摸她的眼睛。
“睡觉!!”她突然冷脸,打掉我的手,用力地把我的脑袋按在了她怀里,凶凶地大声呵斥我睡觉。
嘿嘿,要强的女人,从来不以软弱的一面示人,哭有什么的嘛。靠在她暖暖的怀里,忍不住酸了鼻子,傻兮兮地笑着说:“你没哭,我哭了,不平等...”
她轻轻亲了下我的头发,没有回答我,抱着我睡了。
完全没有预期,不经意间已经七十更了
我也不知道会更到多少,每天敲一些,用回忆温暖我们的等待,用曾经拉近彼此的距离
谢谢淫民陪着我和姐姐
七十
晚上有课,快下课的时候收到她短信,说在教学楼下花坛边等我。
随着人流下楼,感觉左边有个人贴近我,侧头看到是肖恪。
“好~”我跟她打招呼。
她没说话,皱了下眉,把我的衣领拉了拉,我脸立刻红了,昨天晚上卿溪有些猛,把我堵在洗手间里玩过火了。拉完,我朝她点点头算是谢谢。
“岛岛”她的声音很无奈。
“嗯?”
“出门的时候让卿溪看一下”自从她们对上之后,肖恪提到她不再叫学姐,直呼其名卿溪。
“嗯”我乖乖地点头。
“还是那么乖”肖恪笑了,掐掐我的脸。
出了教学楼,看到夜风中的卿溪,一身黑衣,漂亮得很。走到她身边,她朝肖恪点点头,肖恪没说话,笑了下算是招呼。
“我们回家了”我朝肖恪摆摆手。
“好好的”肖恪微笑着交待我。
“嗯,拜拜”
“拜拜”肖恪朝我们俩摆摆手,往宿舍的方向走去。
“你太狂野了”回家的路上我对她说。
“嗯?”
“脖子!!”我把衣领拉下来给她看。
“还不明显,下次我会更努力的!”她看了眼,面无表情地说完,转身走到了前面。
“你这人!”我气结,“以后小心点,今天可丢死了,都不晓得诶,招摇过市的,你也没提醒我”我快走几步推推她。
“有肖姐姐提醒就好了”她没看我,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目不斜视地往前走。
“哎哎,你这什么话嘛”
“好,那我重新说,不是肖姐姐提醒,是提醒肖姐姐,提醒她离你远点!!”
“你...又扯她干嘛?”
“我扯她干嘛?她扯你干嘛啊?”她突然转过身,有手扯我的脸—.—||
“哎哎,松手,疼”
“我扯你就疼,肖姐姐扯的时候你笑嘻嘻的对吧?”她理直气壮地反问我。
“人家就掐了掐,你至于么?”
“不至于是么?”她突然停下来,我步子没停,扯得我脸又是一阵疼。
“我又不是你的私人物品”我小声嘀咕着。
“原来以为是,现在明白了”她咬着牙齿,看了我一眼,走到前面去了。
一路沉默地跟着她回家,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话挺狠,说那么绝情,谁没有独占欲啊,更何况像卿溪这种好强的人?肖恪之所以这么剑拔弩张,不单纯是不想我被卿溪欺负吧,我的朋友被别人拐跑,我也会生气呀。进小区的时候,我拿出手机,发了条短信给肖恪,两个字:姐姐。
没进楼的时候,肖恪的短信来,五个字:岛岛什么事?(这是我们的开场白...肖恪说过,我完全可以直接说事,没必要只发两个字叫她一下,但我说,姐姐俩字是发语词,就像古人说话之前都要喊声“夫”~~)
我回:就想叫叫你,今天忘了叫,现在补一下~~
她很快回过来:岛岛真乖,早点睡。
我回:嗯,姐姐也早睡。
她回:晚安。
我回:安。
(关于有人提出为什么我能把短信对话记得那么清楚,是因为我们平时的接触都是这样的短信方式这样的说话语气,没有变过,所以我能记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