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啦,就是老疼,说是长了个什么,不清楚,动个小手术就ok了”
“我陪你去”
“不用”
“你组员陪?”
“没事,我一次开一个,分俩星期开,自己去就成”
“那我陪你”
“真不用”
她不再说话。
“你忙么?”我问她。
“我们学院你知道的”
“嗯,注意身体”
“好”
“那我撂电话了”
“好”
“拜拜”我有些舍不得,哪怕沉默着,能听到她的呼吸声都好。
“拜”
我撂了电话,给肖恪发了条短信:打完了,我没事。
早睡,肖恪很快回了我信息。
好,安。
晚安。
周末早上,起早出了宿舍,看到门前有个人很像卿溪,我有些不相信,这么早她能起床么?想她想出幻觉了,我摇头笑自己,径直从那人身边走过,眼睛是真的难受,懒得看人。
“永不岛”身后的人叫我。
“啊?”我回头看那人,“怎么是你?”
“走,去医院”
“上午你们不是有课么?”为了一块儿自习,我曾经记过她的课表。
“逃了,我们走吧”
“怎么可以呢?”她快步走在前面,我小跑着跟在身后,“上课去啦”
“你的眼睛更重要!”
到了医院,医生说动完手术需要拿纱布盖着盖一天,建议分批。
“没事,动完手术就回家,我照顾她。她学习忙,没时间再来”卿溪跟医生商量。
“也行,看你们自己”
“分批啦,俩眼睛都盖住我多麻烦?”我拉着她说。
“你没时间来,结束到我家去”
“我不想去”
她转过头看我,不说一句话,我不想在医院跟她有争执。
“其实不是要一直盖着,可以揭下来的,就是怕你用眼过度,还有就是怕有灰尘进入眼睛,所以要盖着,你最好到你朋友家,她能帮你换药”
“你是不是要找你组员?”她皱眉问我。
“我没同学么?”我有些不高兴,很讨厌她霸道的样子。
“行!”她狠狠地点点头。
小手术不是很顺利,俩眼睛都不同程度地出血了,止住血医生让我回去之后就立刻把纱布罩上,我点点头,取了药就出了医院。
“你是不是不坐后面?”打到一辆车,她坐进了后座,我开副驾驶的门。
我没说话,打算往里坐。
“有种别跟我坐一趟车!”她生气地说。
“那我等下一辆”我退出来,站在路边。
“永不岛!你行!”她狠狠关了车门,叫司机开车。
接上面四十二更
听到车门关上的声音,我闭上了眼睛,刺痛由眼睛蔓延到整个头,眼泪洇在创口上,我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能哭,但眼泪还是流出来了,心痛得蹲下来,太累了,我为什么要这么痛苦?
“起来,丢不丢人!”卿溪的声音在头上,“起来!”她用力扯我胳膊,我甩开她的手,她又拉上来,“别跟这儿丢人,回家!”
她的力气越来越打,近乎于把我架到了后座上,上了车她没松开我,依旧抱着,没有说一句话。
到了小区,她扯着我进公寓楼,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就轴着一股劲,不愿听她的,我不愿意处于劣势。别扭地进了电梯,推推搡搡地进了门,她甩了钥匙就端着我扔进沙发。
“你想干嘛!”我吼她,“你知不知道你很讨厌!!”
她没搭腔,压着我吻我。
“你别恶心我!”我用力推她,“你很恶心你知不知道!龌龊得无以复加!你滚!我就不该打电话给你!!”
她不理我,开始解衣服。
“你别恶心我了,你把我当作谁?xing伴侣是不是?还是消防员?跟男生你觉得不安全,找个女生不会出事对不对!”
她还是不理我,自顾自地吻我,开始脱我衣服,眼睛又开始疼了。
“卿溪你疯了!”我用力地推她,把她推到了地上,她终于消停了。
“你知不知道,从你走的那天,我就没有再敢打电话,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连电池都不敢换,怕就那一分多钟你来电话我没接到”她坐在地上,开始流眼泪,“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去你学院楼下,看着你跟你组员说说笑笑地离开?你离开了,我没有再跟他打过一个电话,他短信我都不回。你呢?你找到另一个人,就可以忘记我了是吧?”
我不说话,看着她。
“你在我这儿,我都减少跟他联系,争取不联系,你没感觉出来么?即使电话来,我都不到半分钟就解决了。他觉得我变心了,想下学期来我们学院交换,为了这事我们吵了好久,我怕他一出现你就消失,所以才会打很久电话,不要他来,你为什么都不听我解释就不联系我?”
“我联系了,是我先打电话给你的”我冷冷地说,我就像阿拉丁神灯里的那个妖怪,从期盼她的解释到失望再到绝望。
“我想把这事处理好,再去找你,不解决这事,你不会回头”
“你先站起来,地上太凉了,还有,把衣服穿好了”我没接她话,示意她快起来。
“小岛,我...”
“干嘛?”我站起来拉她。
“如果你要,我现在就给”她肯定地看我,“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说明我的心”
我有些震惊她会说这话,但立刻接口:“别说这么绝对,你才二十多,以后遇到的人多着呢”
“那你怎么才能相信我?”
“我没有怀疑你”
“你就是不相信我”
“我没怀疑你,我在怀疑我自己”我狠心地说出这句话。
她很悲伤地看着我,半晌:“今晚睡这儿好不好?”
“嗯”我怕她情绪有问题,就答应了。
那么美的感觉,先不写那烦人的电话啦
(接上面四十二更)
听到车门关上的声音,我闭上了眼睛,刺痛由眼睛蔓延到整个头,眼泪洇在创口上,我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能哭,但眼泪还是流出来了,心痛得蹲下来,太累了,我为什么要这么痛苦?
“起来,丢不丢人!”卿溪的声音在头上,“起来!”她用力扯我胳膊,我甩开她的手,她又拉上来,“别跟这儿丢人,回家!”
她的力气越来越打,近乎于把我架到了后座上,上了车她没松开我,依旧抱着,没有说一句话。
到了小区,她扯着我进公寓楼,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就轴着一股劲,不愿听她的,我不愿意处于劣势。别扭地进了电梯,推推搡搡地进了门,她甩了钥匙就端着我扔进沙发。
“你想干嘛!”我吼她,“你知不知道你很讨厌!!”
她没搭腔,压着我吻我。
“你别恶心我!”我用力推她,“你很恶心你知不知道!龌龊得无以复加!你滚!我就不该打电话给你!!”
她不理我,开始解衣服。
“你别恶心我了,你把我当作谁?xing伴侣是不是?还是消防员?跟男生你觉得不安全,找个女生不会出事对不对!”
她还是不理我,自顾自地吻我,开始脱我衣服,眼睛又开始疼了。
“卿溪你疯了!”我用力地推她,把她推到了地上,她终于消停了。
“你知不知道,从你走的那天,我就没有再敢打电话,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连电池都不敢换,怕就那一分多钟你来电话我没接到”她坐在地上,开始流眼泪,“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去你学院楼下,看着你跟你组员说说笑笑地离开?你离开了,我没有再跟他打过一个电话,他短信我都不回。你呢?你找到另一个人,就可以忘记我了是吧?”
我不说话,看着她。
“你在我这儿,我都减少跟他联系,争取不联系,你没感觉出来么?即使电话来,我都不到半分钟就解决了。到后来,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关机,我不希望任何人都打扰我们,有你我就足够了!他觉得我变心了,想下学期来我们学院交换,为了这事我们吵了好久,我怕他一出现你就消失,所以才会打很久电话,不要他来,你为什么都不听我解释就不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