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们学院不要我帮忙,没啥利用到我的了,就连送一下都不行?”她转身问我,“是谁说不会功利地去接近一个人?”
我跨出步子,落她两步跟着。
“她谁?”
“组员”
“你很听她话”
我沉默。
她亦沉默。
到了家,我不进门,“我回去了”
她站在门口捏着钥匙看我。
“雨天,不安全,我想早点回宿舍”
她还是不动,盯着我看。
“你手机在振动”我指着她的包,“打电话吧,我走了”没等她回答,我走到电梯边,按了下行键,再不离开我怕她看到我哭,进了电梯我反手按了关门键,不想看到她。
电梯门即将关上的时候,我听到她的咆哮:“cao(卿溪同学有粗口的...),周镇,你丫要敢来,老子现在就转学!!!”
这是接上午的,上午没更完
淫民,我又把序号搞错了—.—
(接四十一)
冲出公寓,雨越来越多,我的心也大雨滂沱,小小的伞已经遮不了内心泛滥的情绪,脸上布满了泪,她没有追出来,对,我和她不是一类人,我不说爱不说喜欢,但我会去努力,默默的付出,“我喜欢你”这句话对于她只是儿戏吧,或者只是逢场作戏,那天在游乐场确实开心,应景的一句话我何必在意?她并不喜欢我,她需要的只是一个人陪她,我只是恰到好处的出现而已。
多年后听到那首叫《下雨天》的歌:“爱上你我总在学会,寂寞的滋味,一个人撑伞,一个人擦泪,一个人好累”,还是止不住想哭。
没有回宿舍,直奔肖恪的寝室,进门前抹了把泪,不想别人看出我的情绪。
“呀,小岛啊”给我开门的同学打招呼,“你组员躺床上去了~~肖恪,下来接客~~~”她们宿舍就像一家人一样,某段时间很喜欢去那儿坐坐。
“岛岛”她从床上伸出头,看到我的表情慌张地叫我,听到她焦急的声音我眼泪又涌了出来。
“小岛外面雨很大么?”她对床的女生往柜子里挂衣服。
“嗯”我点点头,低头站在肖恪的床下,肖恪罩件外套,用头绳简单扎起了头发,打算下床,“不用下来了,我上去”
“衣服脱在凳子上,外套挂柜子里吧”她伸出头,指了下桌子,“把水拿上来,刚才倒那儿冷了一会儿,还有纸巾”
“小岛在我们这儿睡?”她宿舍的同学问。
“嗯”肖恪替我回答。
“你们宿舍真jp,除了你,其他都是jp”问话的同学接腔。
“小岛也jp哈哈”另一个人说,“肖恪,你今天这样算不算引诱未成年儿童啊?”
“别瞎说”肖恪在空中挥挥手。
“手机帮我接上去”我把手机递给她。
“你有未接电话”肖恪又递回手机,我看了一下,三个未接电话,是卿溪的。
“别管了”
我脱了衣服爬她床上,“小柯南,来”她侧身贴墙,让出外面的地方给我,我躺在她旁边,不再说话。她抬头说:“xx,帮我把我这边儿的大灯关了吧”
“嗯”她宿舍的同学细心地把两盏灯都关了,“快睡了,都关了吧”
“岛岛,别憋了”肖恪抽出纸巾,擦去了我脸上不知道是泪还是雨的水珠,在我耳边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我摇摇头,咬着嘴唇,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
“唉,过来”她伸开胳膊,把我抱在了怀里,肖恪比卿溪高,怀抱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如果说卿溪是一场华丽的冒险,肖恪的怀抱就是倦鸟归巢的最好归宿。卿溪适合做情人,肖恪才是安于室的贤妻良母。我进了她的怀抱,眼泪再也憋不住了,她给我擦着擦着,越擦越多,索性不擦了,抱紧我,任由我把她胸口的睡衣浸湿。
“岛岛,结束,知道么?不要再继续”她在我耳边轻声说。
我点点头,眼泪止不住地流。
“乖,会难受的,姐姐陪你”她摸摸我的头。
“你手机在亮”她拍拍我,卿溪的照片在屏幕上闪,我看到照片上的人在笑,眼泪流得更多,“接一下”
我摇头,拼命摇头,看到那张照片,心里又是一阵痛,犹如钝器撞击一般。
“她会担心的,乖”肖恪在劝我。
我拼命摇头,把头埋进她的怀里。
“唉”她叹口气,“学姐,对,我是她组员,嗯,她在我这儿,嗯,好,拜拜”
躺在她的怀里,隐约听到卿溪的声音,突然觉得很冷,抽泣着身体开始发抖。
“乖,都会过去的”肖恪抱紧我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安抚我,“没事了没事了”
渐渐我平静了,摸摸她胸前被我哭湿的地方,问她:“里面能不能感觉到?”
“能,这里疼”她拍拍湿的地方,补充道:“心疼”
“哭下就好了,我哭完就无比强大”
“一直觉得你很强大”她抬头,“来,喝点水,我觉得你现在是相当缺水”
“讨厌!”我笑笑,趴床头喝了几口水,又重新躺下来。
“挤不挤?”她背紧贴着墙壁,给我空出很大的地方。
“背后冷么?”我伸出手摸摸她后背,单人床的被子都盖我身上,她背后是空的,整个后背冰凉,“抱着就不挤了”我没有抽回环在她后背的手,把她往我这儿拉,她笑笑,又重新抱住我。
“湿”我用手隔开被我哭湿的地方。
“小东西,我都没觉得难受,你倒挑剔!”
“你有点职业道德嘛,让客人舒服才对!”想到她同学说的接客我就想笑,“你裸睡么?”
她脸红了:“我很保守的,更何况你在这儿!”
“没,就问问”我抽了张纸巾压在被哭湿的地方,“吸吸,吸干了就好”
“我自己来吧”她感觉我手按在她胸前很不自在。
“你会害羞啊”我笑了,刚才抱着我的时候我怎么哭都没觉得尴尬,现在我不哭了她倒脸红了,“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不会害羞的人”
“那我还以为你是一个不会哭的人呢!”
“睡吧,我不嫌弃你”我把她的纸巾拿开,贴在湿的那里,把身上的被子移到两个人的身上,帮她压好后背的被角,她也帮我盖好。
“姐姐,你亲我一下好不好?”
“是她给你养成的习惯么?”
我沉默了。
“戒!”
“好”我下定决心了,让她跟她男朋友继续原来的生活吧,我还有疼我的肖姐姐呢,贴着湿热湿热的胸口,就睡着了。
夜里迷迷糊糊,摸了下她的睡衣。
“干了”
“嗯,睡吧,乖”
我翻了个身背朝她,她从后背抱着我,继续刚才的梦。
先贴一段吧,要不淫民们等太急
四十二
那个男组员考完托,把剩下的工作都揽了过去,我跟肖恪一下子就自由了。有肖恪那么细心的人照顾,我没有感冒,但体质还是很弱。她想着办法让我开心,我们去书店买书,去音像店买cd,有时候觉得这个时候我频繁地出去玩,是不是太过于薄情,想一个人安静待着,她理解我,就放我去自习室,每天晚上十一点多会到我宿舍来看看我,陪我说会儿话。
“肖恪?”我跟她站在楼道尽头。
“嗯?”
“你觉得我是不是该打电话给她?”
“嗯”
“我不是想挽回,我只是觉得该打这个电话”我解释。
“我懂,所以说嗯”
“现在?”
“行,我先回去”
“我紧张”我拉着她,“说啥?”
“打通了自然知道说什么”她拍拍我的手,“我先回去了”
“嗯”
我拿出手机,翻出她的号码,这个熟悉得有些陌生的号码。
“喂?”我捏着手机,人都有些抖了。
“嗯”她答应了一声,一种说不出的惆怅弥漫在沉默中。
“其实我也不知道说啥,就是想打这个电话”我实话实说。
“周六到我家吃饭”
“没时间”
“设计还没结束么?”
“不是”
她沉默了。
“我周六早上要去医院”
“怎么了?”她有些着急。
“眼睛动个小手术”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