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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感情,我一直喜欢成全别人,我留下,那是三个人都不好受,我走,另两个人能开心在一起,我一个人难受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与其三个人难受,不如一个人独自悲伤。

“晚上有时间自习么?”她接过我洗好的苹果,问我。

“没,有设计,最近会很忙”

“那晚上来睡觉,在我这能休息好一点,你宿舍太闹”

“没事,回去睡方便,能跑去找组员商量事情”我不想给她一丁点的希望。

她没再说话,一起出了家门。

晚上快十一点她电话来了,“回家”

“我在组员这儿”我没有任何情绪地说,不想让她听出我的心情,她没吭声。

“拜拜”我想快快结束,沉默让我很窒息,她没有再回答我,直接撂了电话。

室友都有约,我一个人在寝室。关了灯,抱腿坐在黑暗中,枯坐了半个小时,脑子里什么都不想,也不知道想什么。拿出手机翻我们发过的短信,一条一条好玩的短信,翻来覆去地看,我笑了,真的笑了,但笑在嘴角,泪却挂在心边。

不知道她有没有到家,晚安,我打了两个字发过去,没有发送报告,关机了吧或者在打电话,我把手机搁到床上,慢慢爬到床上,被子几天没睡,我起身重新整理了一下,最近身体乏得很,弯一会儿腰就酸得厉害。我直了直身子,忘了是站在床上,头重重地撞到了天花板,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我跪在被子上捂着头呆了好久。

手机在枕边亮了,她的发送报告显示已送达。

刚才在打电话吧,我心里想着,躺了下来。真好,他们又恢复原来的生活了。一边替他们高兴,一边心里又有些戚戚的。

握着手机心里隐约有些期待她的回信,哪怕一个安字都好,但又不想她回,如果她在乎我,似乎不回我更合适吧,谁说得清呢,跟她男朋友恢复关系说不定也会跟我划清界限吧,不回我合情合理。我纠结着纠结着,把自己拧成麻花状昏昏睡去。

半夜做梦梦醒,摸出手机,没有任何信息,轻轻叹了口气,锁上键盘翻身又睡了。

我自虐啊,写这些—.—

四十

她真的没有回我的晚安短信,早上看着手机,我清醒地意识到。算了,萍水相逢,一认真我就输了。之后的几天我没再联系她,她也不联系我,各自开始新的生活。

组里的那个女生,有着男生的名字,叫肖恪,没接触的时候觉得人如其名,走进了才知道什么叫女人身上的风情。一直觉得她跟卿溪是一类人,克制内敛自律好强,连长得都神似(我一直试图让两人成为朋友,但没成功...)。潜意识里,我把肖恪当作了卿溪的替代品,但当时的我不知道。

肖恪比我还高两公分,内心里是一个很细腻的人,这跟卿溪不同,我喜欢细腻的人,有些事情跟肖恪说比跟卿溪说轻松得多,尤其情绪方面的事儿,跟卿溪说会招来鄙视或者臭骂,但肖恪却能在我没表达出来或者直接表达不出来的时候替我说出来。

肖恪有一点跟我很像,就是能忍,很多情绪自己消化,所以即使不遇到卿溪,肖恪跟我也只能是好朋友,值得我依赖的人。

在合作的时候,那个男生在准备考托,我俩不是计较的人,工作基本落在我们身上,压力有些大,所以经常一起吃饭,吃完就闷在教室里。一忙我抵抗力就差,再加上卿溪的事儿,挺崩溃的,所以一直处于感冒的临界点。肖恪订了天气短信,每天都会在晚上给我,很简单的解释:我看完就转发给你了,顺手。

去她教室看她进度的时候,都能带回来含vc多的水果,她跟我说vc的摄入能提高抵抗力。我这人会照顾别人却不会照顾自己,有她在身边确实觉得温暖,捧着水果摆感动状,她总会拍拍我,对我笑。我谢谢她她却不接受:我是为自己着想,你生病,我就一人做三人的事了,我才不干!

她一直叫我名字里最后一个字的叠音,家里人都这么叫我,所以觉得她很亲切,跟没接触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一天做设计做累了,打了伞在学校里走,不知怎么的,就拐到了卿溪的小区。耳朵里听着安立奎的那首trespalabras,撑着伞站在她的楼下抬头看阳台,她还没有回家,房间里没有灯亮着。

这就是各自的生活吧,原来她恨不得知道我每时每刻在做什么,现在我站在她家楼下,想她想得心痛得呼吸都困难的时候,她却一点感觉都没有。不是说两个喜欢的人心灵是相通的么?那我在心里喊着你的名字,你是不是可以打电话给我?如果可以,我希望我有打电话给你的权利,但我有么?你有男朋友,我打了这个电话,就把站在悬崖边的自己推下了万劫不复的深渊,做小三,而且是和一个女生在一起。

心里的痛不再是一个幻觉,而是真的生理上的痛,每在心里念一声卿溪,都有一刀刻在左胸口,从皮肤刻到心脏。我不停深呼吸,空气中有泥土的味道,不想流泪,但泪已经顺着鼻泪管,胀胀地,每一次深呼吸,凉凉的空气都会划过鼻腔堵在脑门上,你知不知道我在心里喊你的名字?你知不知道你才是那个坏人?你有男朋友还来招惹我干嘛?消遣是不是?在摩天轮上说喜欢我,在我怀里说舍不得,在沙发上吻我,都是幻觉么?

我只想喊出来,捏着兜里的手机有些失控,“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我绝望了,真的绝望了,收回手机,我不要答案了,真的不想要了,你有你的生活,在回家的路上吧?该回家了,我跟你说过,一个人住在外面就早些回家,女孩子晚上回家不安全。你应该在路上吧,边打电话边往家走。

对,她要回来了,我看了手机,十点,是该回家了,我撑着伞立刻跑开,不要打照面,我怕尴尬。

回了学院,直接进了肖恪的教室。

“姐姐”我拉了凳子做她旁边。

“怎么了?”她从口袋里拿出奶糖递给我,“情绪不好,是要发火还是已经发完了?”

“靠靠”我把头搁在她肩上,“不喜欢吃甜的”我把糖放在她的本本旁。

“吃一下,特地给你揣兜里的”她解释完有些尴尬,拿着杯子喝水掩饰,但又觉得没啥,继续解释,“一直觉得你是那种小刺猬,很安静地躲盒子里,但如果有人激到你,你就玩命地反抗,呵呵”

“有么?”

“听说上次xxx(就是争地盘那个),你就发了次火”我帮我剥了糖纸,递到我嘴边,“我看过报道,吃奶糖能缓解暴躁的情绪”

我张嘴吃了,“甜”我抬头冲她笑,却想到了卿溪就着我的手喝水,也说了这个字,眼里的悲伤立刻化成泪水要冲破眼眶,我连忙又倚到她的肩上。

“我们回去吧”她能感觉到我情绪不好,“回去早点睡”

“不想,我们宿舍的今天都回来了”我害怕回去。

“跟我睡好不好?”她拍拍我的后背。

“俩高个,好挤”我笑了。

“那你就变小变小变小,变成小柯南那么大”

“好,那你也要变,变成灰原哀”我含着糖要求她。

出了学院楼,她个高,打伞,我抱着本本站她右边。晚上起风,雨有些大,她伸手试试我的右肩有没有淋到雨,试完很自然地搂着我的肩。

我看到了那个熟悉的红伞,是她,她站在我们学院楼下,我不知道是否要打招呼,还好,她顿了顿转身走了。

“那不是你朋友么?”肖恪问我。

卿溪听到了,转过身,走到我们身边。

“你好”卿溪朝肖恪问好。

“好”肖恪笑笑,“回家?”

“来找她的”卿溪看着我说。

“岛岛,电脑给我,我帮你带回去”

“找我什么事?”我没给肖恪,直接问卿溪。

卿溪不说话,就看着我,定定看着我,眼神里什么东西都没有。

“学姐找你肯定有事嘛”肖恪拿过我的电脑,“你们说,我先回去了”

卿溪看着我,等肖恪走远了,还是不说话。我亦不说话,看着她。

“送我回家”她说了四个字,就先走了。

我撑开自己的伞,站在雨里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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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生命的一首歌我在你身边轻声地合[GL]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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