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林一诺的脸就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碰到了莫小雪的36c。
石化。
石化石化石化。
“这里吗?”莫小雪异常准确地摸索到3cm二号,我本能地往前缩,啊,36c,便又立马缩回去,却被莫小雪紧紧搂着。“很痛?”
废话当然痛,我不痛难道那堵墙痛,母亲的全中国都是豆腐渣工程怎么偏偏就我撞的异常坚挺,母亲的等下我回复正常了拿个凳子来砸你……不行被charge罚款我就完了,还是拿个墨水笔抄几段马哲上去好了……
“对不起。”feel到莫小雪的手指在3cm附近轻轻地打圈,头皮一阵发麻。
“er?”
“害你又多了个包……”
我不说话,闭上眼睛。要能一直被她这么抱着,再来个30cm我也认了,撞墙壁没这效果的话我还自动自觉撞坦克去。
“小诺,我有时还真疑心自己喜欢上你了。”莫小雪的声音,很轻很柔很飘渺,却如巡航导弹一般把林一诺炸了个措手不及。我挣脱开那个让我留恋万千的怀抱,惊讶地看着莫小雪。我相信那一刻我的表情绝对是相当的脑残,以至于在这个林一诺看来比中共中央发言人发表声明说钓鱼台是中国的还严肃的时刻,莫小雪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小诺,你真的好可爱喔,真的~”说罢用力地捏了一下我的脸,便又专心致志地继续鸡蛋疗伤法。
我死死地盯着她,理论上这个时候实在太迫切需要恢复双方通话了,于是林一诺深呼吸,深呼吸,再深呼吸,然后,欲言又止,欲言再止,欲言还止。我必须声明,此时林一诺非一般欠扁的犹豫绝非源于人性本质的懦弱与游移,虽然我从来不否认自己100%又怕死又反动。只是因为,此刻莫小雪的脸相隔林一诺只有不到3cm的距离,满眼都是小雪专注的神情(我不得不说,小雪专注起来的样子有着异样的神韵,坐在她对面看她看书写论文我可以目不转睛地欣赏上整整一天,这对从来一小儿多动症似的林一诺来说简直是奇迹。以至于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小雪不得不认真起来的时候总要把我扫地出门,还在房门上贴上“林一诺与狗不得进入”,害我跟小雪家那广州籍北京狗,莫小狗同学在门口蹲着惺惺相惜了好久),作为对美好事物天生没有抵抗力的天枰座,我实在不忍心破坏这个几能入画的美好瞬间。
没黑头……没雀斑……眉毛修得很精致却很自然,睫毛好长……唇纹浅浅的,紧紧抿着,闻到淡淡的水果香……omg的,怎么我会觉得,好性感吖……大脑全天候无定时不定向yy功能启动,yy中林一诺以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为中心坚持解放思想实事求是贯彻实践出真知的革命信仰,不惜亲身去体验那性感的唇的触感。此时天使林一诺以光速从太平洋游回来华丽丽地闪亮登场,一板凳pia飞一旁拿着cam准备连拍的恶魔林一诺,同时制止了yy中林一诺与莫小雪限制级画面的发生。
“怎么了?”莫小雪见我神情有异,停下了手中的鸡蛋,神情困惑眼中却透着玩味的光,根据莫小雪心理学临床实验报告,此时被观察对象林一诺死死盯着莫小雪的唇眼神迷离神情恐慌,典型的字面意义的意淫中,同时处于翻江倒海天人交战的思想斗争中。用莫小雪的话来说,此时林一诺的本我和自我在她绝世无双的魅力下都完全沦陷了,就剩一超我在那苟且残喘垂死挣扎。100%心理学腹黑女……
我抽筋似的猛摇头,有些许医学常识的人类都应该明白一脑震荡患者是绝不能轻易剧烈晃动头部的,虽说这样晃一下又不至于让脑袋得一盲肠炎,但后果依然严重:林一诺的头一下子呼啦啦地晕头转向,眼前莫小雪的脑袋一个变两个,两个又合成一个,多神奇一现象啊,还分身呢,接着眼前一黑林一诺一头栽进36c里,不省人事。
模糊中看见一白色的身影飘啊飘的,特身轻如燕整个一天外飞仙,手中提着一篮子,满篮都是娇艳欲滴的人民币,那女的就这么把手伸进篮子一把一把地捉,再一把一把地散啊散,啊,传说中的仙女散人民币啊,林一诺立马血脉扩张心潮澎湃小宇宙剧烈燃烧至爆灯,正准备飞扑上去的时候那女的突然回过头来,啊,莫小雪,于是30秒前还流着口水目不转睛地用眼神抢劫了那篮人民币一千万遍的林一诺立马收妆敛容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立正稍息敬礼目不斜视,怎么看怎么一模范市民地站在那装蒙娜丽莎。仙女莫小雪仪态万千地飘过来对林一诺宛然一笑,柔情似水得一古木商拿个小花洒灌溉小花朵似的含情脉脉。林一诺立马看痴了,痴着痴着的突然仙女莫小雪拿了把巨型钳子瞄准林一诺的人中就夹——
然后我就看见莫小雪拿只手指在我面前晃啊晃的,另一只手用劲捏我人中穴,还冤魂索命似的拿我的名字念叨个不停。
er,幻觉……我果然是想人民币想疯了……er,有问题……怎么我看见莫小雪会连rmb都弃之不顾,还跑去立地成佛装蒙娜丽莎?
……
……完了,看来林一诺对人民币至死不渝的忠贞面临着严峻的考验。
并且这个严峻考验目前就在我眼前,还伸出手摸我的额头。again,又是那个专注却不失温柔的神情。此时我不得不承认,在这个情深深眼朦朦的时刻,面对无限温柔的莫小雪,林一诺对人民币山无棱天地合的爱慕之情以排山倒海之势,崩溃了。可是,可是怎么可以这样呢,也太有违天理有驳常规了吧,这阵子人民币一直在升值啊……
“小诺,你好像发烧了……”
“??”又发烧啊……估计是这阵子确实玩得累了点儿,近几天又没怎么注意穿衣服,便着凉了。
!!
毫无预兆的,莫小雪一下子靠过来,额头贴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我能轻易地feel到她的鼻息轻柔地落在我唇间,晕眩感铺天盖地而来。
各位千万别误会,这是传说中的额贴额探热法,比小学生的生理教科书还纯洁,其程度相当于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叫杨过和一个叫小龙女的人类,他们为了练玉女心经,还是九阴真经,脱光了衣服坦诚相对地练功。
“真的发烧了,而且似乎烧得挺厉害。”莫小雪一脸担忧。我伸手摸摸自己的额头,啊3cm,痛!!小心翼翼地移过一点点,er,确实颇像发烧的……
“小诺,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莫小雪看起来很着急,“刚刚还一头倒下了,吓死我了……”一头倒下了?我认真地回想,对,刚刚确实是类似从36c中抬起头来的……然后对科学一向很执着的林一诺顿时怨念丛生,这世上能有多少爱可以重来就有多少36c不可以重来,在如此关键的时刻我竟然晕过去了……
面对莫小雪深切的关怀,林一诺轻叹口气,沧桑无限地摇了摇头。发烧而已嘛,林一诺早习以为常了,跟打个喷嚏似的。我不得不说林一诺的存在本来就是一医学奇迹,首先要追溯到我妈那跟我爸天天激情燃烧的年代,一个不留神激情过后搞出人命,那是90年代后期了物质也不贫乏环境也不恶劣,可这小老太太偏偏就不好好带孩子,才怀胎7月的就不耐烦了憋一口气呼啦一声就把林一诺给生了下来,害才那么一手板大小的bb林一诺睡了5个月保温箱还天天打点滴,你见过保温箱里的bb是怎么个打点滴的吗,针头是直接插头上血管的啊,我才那么一丁点就被生活折磨得千疮百孔遍体鳞伤,那个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啊,幸好我出生在秋天不然立马六月飞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