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慌乱后,她停止了惊叫,抬起头来看着我,突然噗哧的笑了。
“你笑什么?”我问道。
“没什么,只觉得你好笑!”她答道。
她束着头发爬起来,坐到当年自己的位置上。我也起身坐到自己当年的位置上,有一句,没一句聊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手机响了。她嗯嗯啊啊了几句后站起来,说道:
“我该回去了!”
我点了点头,走到教室的前边,打开门走了出去。
刚才的电话是她的母亲打过来的,平时儿子都放在母亲家,现在儿子越来越大,外婆已管不了小孩子的淘气,所以有问题就打电话让她赶快回家,监督做作业等问题。
她母亲家还在老地方,就是当年我送她回家曾去过的地方。
夜深了,风也越来越大了,她在裙子撕破的地方打了个结,但并没影响她在夜色中的轻舞飞扬。
到了她母亲家大院的门口,她转过头来说道:
“我走了啊!”
忽然眼前的她一扫下午见面时的倦容,流露出稍许的神采奕奕,在温柔月色下散发出明媚和动人。
我笑着点了点头。
“我走了,我们还会再见吗?”
她依然站在我的面前没有动,我看见了她眼中的期待。
“当然还会再见的!”
我说着迟疑了一下,伸开双手,试图与她拥抱一下,却没想到就这样吻了,淡淡的味道,就像这秋夜的微风一样的美好。
也许有些意外,我和我的“初恋”又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说到底,我还是喜欢周兰兰那种性格,热情而随意,虽然经历了婚变,但她还是对我一往情深,甚至为当年那么贸然放弃我而道歉,而我面对这个话题,只能是无语。有了周兰兰,我终于不用再去相亲了,几个月后,我们确定了关系,父亲和姐姐知道这个消息后尽管有些不悦,却也没横加干涉,毕竟我能谈恋爱比较难得,虽然周兰兰是二婚,且带着一个拖油瓶。
莫松知道了也非常的高兴,打电话跟我说了很多,说道是找别人他还真是不放心,找周兰兰他还真是放心。
我说你当年还为了周兰兰打我,还记得吗?现在这么高兴,你是唱的哪门子戏啊?
他答道,这此一时,彼一时嘛,在哪山,就唱哪山的歌!
我听着挺不高兴的,想想他已有近三个月没回来过了,便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说等我和兰兰结婚的时候,他一定会回来。
我就问,那洞房花烛夜,我到底跟谁过?
面对我这刁钻的问题,他笑了笑答道:
“那我跟兰兰过,你满意了吧?”
我突然被憋住了,回过神来大声说道:
“我呸!十五年前没偷到的腥,现在还念念不忘,你给我滚远点!”
“就是,朋友之妻不客气的,呵呵!”
虽然是这么说,但好久没有看见他这么高兴了,想想他现在也不容易。我从没有再怀疑他对我的感情,这个世界上除了母亲,他是最爱我的人。可有时我又想,难道我们之间真的只是如同亲人般了,而已没有什么激情了吗?
说道我和兰兰在十多年前那次“相爱”,从来没有过时实质性行为,而且她似乎对哪方面的欲望也不是很强烈,但是到目前已谈婚嫁的地步,**似乎已是回避不了的一个问题,我和她的第一**发生在她的家里,她的家位于市中心的一个高档小区,也是徐强留给她的财产。那天她的家里就我们两个人,**就这么自然而然的发生了,她轻轻躺在我的怀里,又主动吻了我,我闭上眼睛迎合着她,揉捏着她,她的身体很柔软,让我感到到有些不适,但是事情已经发生,无法再停下,我只好继续着,脱下她的衣服,黄昏的微光从窗外照了进来,我看见了她的身体,硕大的xx就这么低垂着,似乎显示出一种衰老和腐朽,我试图幻想着我喜欢的男人,让自己继续,但是扑面而来的那种女人才有的香气又摧毁了我此刻的心情,让我思想无法再集中。
“你怎么啦?”她小声问道。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毫无斗志的身下,难堪笑了笑,然后按住她的头说问道:
“这样可以吗?”
她毕竟是过来人,马上明白了什么回事,底下了头帮我xx。在嘴唇和舌头的作用下,我终于起来了,顺利进入了她的身体。
这是我第一次和女人**,没有快乐,只有难堪和难受。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我无法从中走出来,甚至感到了绝望,如果此生就是这样,生活究竟还有什么意思。
但是事情毕竟已经发生了,在父亲和姐姐、姐夫的监督下,我只有默默接受了现实,开始筹办婚礼。如果没有意外,我这一生算是可以看到尽头了,但是人生有命中注定的偶然,改变你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