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到莫松是一个月半月后了,国庆长假都过了,国庆长假蒋峰和梁方振去了坝上游玩,而莫松他们则没有放假,我东游西荡度过了这七天。国庆后的一个星期五晚上,莫松忽然来电话了,说明天请了假,但只有四个小时,八点出门,要我准备好。
“四个小时,从卢沟桥到这里?剩下时间还能做什么?”梁方振惊讶地问道。
“还要做什么,你这人就是庸俗,人家就是见见面,以解相思之苦。”蒋峰说道。
“呦,陆昊,我就瞧瞧你们怎么高雅法!”梁方振笑着说道。
到了第二天早上八点钟我就开始等候了,结果等到九点还没看见人影,莫松手上又没手机,不知道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秋日和煦的阳光已漫过窗沿,照进了寂寞的房间里,我站在窗口眺望,早已是烦躁难安。到了后来干脆下楼到路口去等候。
到了九点半的时候,倒了两趟车,再加一路小跑的莫松终于在路口出现了,他穿着一件黄色篮球背心,身下是运动长裤,手里还拿着运动外衣,一路小跑着,强健的肌肉在秋日阳光照耀下闪耀着黝黑的光芒,简直就一头奔跑的小豹子。他很快就看见我了,也没停下,一把抓住我的手说道:
“快走!”
路边有行人回头惊讶看着我们,不知道这满头大汗的小伙急匆匆的要去干啥。气喘吁吁进了屋子,正好撞上蒋峰起床洗漱,蒋峰忙说道:
“莫松啊,好难得,瞧你这满头大汗,坐下来先歇歇,喝口茶吧!”
莫松赶忙说道:
“不用客气了,你们先忙!”
梁方振听说莫松来了,也忙从房里出来与莫松握手道:
“上次那么匆忙,都没好好聊聊,今天哥几个一定得好好聚聚,中午一起吃个饭吧?”
“哎呀,梁哥,这真是抱歉,今天又挺匆忙的。咱们下一次吧!”莫松答道。
“还有啊,莫松,不是哥说你,陆昊那么好的一小伙子,你怎么就一点时间都抽不出……”
梁方振说起来似乎就没完没了了,我赶紧打断他的话说道:
“梁哥,有什么话呆会再交代,已经九点半了,他只剩下两个多小时了,还得返回学校,您就高抬贵手吧!”
我说着用力把他俩握着的手掰开,拉着莫松的手就进了屋里,锁上门,我们迫不及待抱在一起。
门外蒋峰和梁方振还在嚷嚷着。
“不是说高雅吗?怎么也锁上门了?”梁方振说道。
“那怎么啦?你就是一个大俗人,想瞧,没门!”蒋峰嘲笑道。
莫松笑了笑问道:
“他们俩怎么老是在吵,啰嗦死了。”
“不管他们,他们是一对冤家。”
我说着伸手把他的那话儿掏出来,那东西早就是一柱擎天了,我一口给含住。
“我操!”他忍不住呻*起来。
突然他一个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我们激烈地拥吻起来。吻了一会儿他松开说道:
“可把我想死了!”
说着起身脱衣服,这一个多月不见,他恢复得不错,而且更强壮了,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子以前未有的彪悍味道。
我俯下身帮他把鞋袜脱下,还是他习惯的回力球鞋,白色的棉袜,袜子有点微湿,也许是因为刚才一路跑来所致,散发着微酸的气息。我吻了吻他的脚,他闭上眼睛似乎很享受,我就从脚板开始往上,再就是长满黑色卷毛的粗壮小腿,他忍不住低声呻*起来。这时,他忽然起身将我拉起,用力推到在床上,然后又从书包里拔出一截军用绑带,说道:
“就喜欢你这股闷*劲!”
说着抓住我双手,准备捆起来。
“你这是干什么。我哪有得罪你了?”我惊呼道。
“小样,别瞧着你一副斯文相,其实野得狠,不把你捆起来,我怕驾驭不了!”
说着他迅速将我双手捆起并绑在床头,然后将我双腿抬起。
“宝贝,我来了!”他带着诡异的笑容说道。
他缓缓进入了,渐渐又加快了速度,忽然我发现他整个人像变了模样般,目光变得极其凌厉,身体在收缩,而速度越来越快,几乎是在横冲直撞,如同一头受困已久的野兽。我有些受不了了,有些疼痛,试图挣脱,无奈被绳索捆着,动弹不了,只有大声呻*着。忽然疼痛消失了,感觉到一股股海浪在冲击身体,我不由大声叫喊起来。也许是声音太大了,莫松的大手一把伸了过来,堵住我的嘴,让我只能在无声的挣扎中去寻找浪尖。
我在他的手掌下喘息了一会儿阵子,才缓缓平息下来。他解开了我手上的绳索,相拥倒在床头。
这时,传来了敲门声。我有气无力问道:
“啥事啊?”
门外传来蒋峰的声音:
“刚才是你吗?叫的好吓人,我怕你们出事。”
“没事的!
莫松笑了笑,对我说道:
“就喜欢你这股儿劲!”
“啥劲?”
“就那股劲,不捆起来不行。”他答道。
“去你的,你就是会折腾!”
我说着背过身去,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又翻过身,将我压在身下说道:
“不行了,不行了!”
“怎么啦?”
“我又想了,你摸摸这。”
他拿着我的手放到他的那个位置,明确地感觉到它在我手中膨胀。
“来吧,来吧!”
他紧紧抱着我翻过身,让我坐在他的身上。也许是刚才过于激烈了,现在就温柔多了,他把主动权放在我的身上。所以称得上是缠绵。但是时间不等人,我们算着时间做完,还没没喘口气,他就跳起来说道:
“不行了,不行了,我马上走了,你不用送我了,好好休息啊!”
说完,他以极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冲了出去。梁方振说本来想再调侃一下他,都没来得及看清楚,他人已走远。
我站在窗口看着他一路小跑远去的背影,发现心早已与他紧紧绑了起来,随着他的离去而离去,而站在这里的我,只剩下躯壳。
那年的那一个学年,如果算八月底的那次见面,我和莫松总共见了六次面,而且有两次次是我去了他们学校,那也只是在寝室里边坐了一会儿,在校园里散了一下步,前后不过一个小时,还有一次听说还是找了支队长通融,占了别人指标的,他还有一个特别好的哥们儿叫王强,王强也曾帮他打掩护,帮他偷偷溜出来。听说在他们学校里有的学员一个学期都没出来过一次。就这样见缝插针,终于挨到了放假,我们才能常常在一起。由此想想,所谓他和啥什么小河的传闻的确是不大可能。
至于那个王强,我也见过一面,瘦瘦高高的,也挺帅,但并不那么像军人,浑身上下透出一股精明的味道,至于多年后他对莫松造成的影响,那是后话了。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无法逃避的事,就在他大四上学期结束的那个春节返乡,我们都遇到了这个问题,这年我二十四岁,莫松也快二十五岁了。我倒是问题不大,妈也只是奇怪自从周兰兰后,我的个人感情似乎就没了动静,为此妈还装着随意说道,大学毕业了,谈谈恋爱妈不会反对的,有好的女孩子也可以带回来让妈瞧瞧。而莫松就不同了,他爸妈竟然已将相亲的事摆上了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