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没有追过来,我们就那么在熙熙攘攘的夜市里走散了。
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着,看着周围热闹的人群,我觉得自己身上好像罩了个隐形的屏蔽仪,跟他们格格不入。有点后悔刚才拂袖而去,我怎么能这么对凝呢,她又有什么错,可我还是不想去联系她。不愿意回家,我给栗子打了电话,强行把她揪出来。
没多久,栗子就打车过来了,没开车,很聪明。我们去了一个烧烤店,坐在门口一边吃麻辣小龙虾,一边喝酒,海鲜配啤酒,痛风好伴侣,人家拼了命要保护的身体,我们就仗着年轻,跟自己有仇似的往死里作。这种憋屈又混蛋的时候,除了我耿直的栗哥,根本不知道还能找谁。跟她吧啦吧啦半天,只见栗子把一块虾肉塞进嘴里,嚼完擦擦嘴说:“唐诗,我要是你,我现在立马坐飞机去把童童追回来,八年的时间,心思全在你一个人身上,这得多深的感情啊,打着灯笼你都找不着这样的了。再说了,经历那么长时间的分别,她还没放下你,那她这次肯定愿意放下一切跟你在一起,我敢说除非死了,这辈子你们都分不开。”栗子边说边用手指连连敲桌子,她那她言辞恳切、掏心掏肺的劲儿,我真觉得她跟我亲人似的。
“至于钟凝嘛,”栗子若有所思地捋捋她并不存在的胡须说,“你跟她在一起才几天,八个月还没有吧,她这人你今儿跟她分手,明儿就会有人贴上来,你根本不用担心她会落单,对不对?”栗子抬起下巴问我。
“你不了解凝,她其实不是那样。”我说。
“那你说她是哪样,左一个前任右一个对象的你都当她们充气娃娃呢?她现在对你好点,你就真觉得一辈子了?谁还没几天热乎劲儿。”
“你要再敢说凝一句,我就跟你急。”我气呼呼地指着栗子说,栗子一直不是很看好我和凝在一起,她认识凝比我要早,那些跟凝有关的有的没的的花边新闻听的自然也多,凝从来不屑于解释那些事,但我完全听不得她这么说凝不好。
“我发现你现在就是脑子进水了,怎么一天让钟凝给整得五迷三道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知不知道啊。”栗子依然苦口婆心、恨铁不成钢地说。
“栗哥,你别说了行不,我告诉你就算天塌下来我也绝对不会和凝分手,你以后要是再敢对凝有偏见就是跟我过不去!”我也气得开始用拳头敲桌子,说完最后一个字,拳头跟着“咚”地砸出最后一声。说完我才意识到,维护凝就是我的本能。
“你别激动,我不是偏见,是为你好。算了,我也看明白了,你是掉钟凝的坑里了,有这份心,那就没啥好纠结的了,好好过你俩的日子就完了,以后怎么着了别找我,没同情心施舍你。童童那边,你也别挂念了,她肯定吉人自有天相,那么正的姑娘还缺你啊。”栗子无奈地说,在她眼里,我一定是个不识时务的偏执狂。吉人自有天相?多阿q精神的一句话,可我也只能如此祝福童童并且安慰自己惴惴不安的心了。
回到家,没看到凝,我担心她还没回来,就去卧室看看,推开门看到她正靠在床头看书,我进来,她头都没抬一下。我没跟她说话,自顾自在她面前换衣服,我换的比平时要慢,因为我在偷偷观察凝的表情,结果人家冷若冰霜并没什么表情,我无趣地出去冲澡。再进来,凝已经躺下了,背对着我,我讨厌死她的后背了。我也跳上床躺下,我知道她肯定没睡着。哎,怎么跟她开口呢,这家伙肯定还在生气呀。我在被子里伸出食指戳凝的后背,戳了几下,她还是一动不动不睬我。怎么办,不能让她这么生着气过一宿,毕竟是我有错在先。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吧。我凑到凝身后,紧紧贴住她的身体,用手臂搂住她的腰,我把头埋在她后颈处,看她没挣扎,我果断把手伸进了她的背心里,一把握住她右边的胸。
“你干嘛?”凝终于说话。
“摸摸我帅媳妇。”我边说手边不停地揉她的胸部,“真小,可是我喜欢。”
我感觉到她的丨乳丨头在我手里渐渐凸起了,很好,然后我就转而摸另一侧,也起来了。什么叫嘴上说不,身体却很诚实,说的就是你,我心想。我把手往下移,伸进她的丨内丨裤,穿过那片茂密的森林,一路往湿地探索。
“凝凝,我想你了。”我俯在凝的耳边说。
“你眼里还有我吗?”凝微侧了脸用余光看我说。
看她愿意跟我沟通了,我很开心,立马翻身到凝身上,脸对脸直直看着她说,“我的眼里只有你,对别人即使有在意,跟你也是不一样的。孟西童她的确对我有情,但我对她已不似当年,我很感激她,也为她的际遇感到痛心,所以有些难以释怀。你们截然不同,她柔弱得不能自控,而你却懂得主宰自己的命运,这么勇敢的你是我很珍视的,从今后,我跟她不会再有任何瓜葛。”强忍住悲伤狠心地说完这些话,我低下头亲凝,就好像很久没亲过她一样紧迫、渴望她的回应,我真的很需要她,渐渐地,凝也开始热烈地回应我。
“宝宝,你湿了。”我对凝说,然后我一边吻凝,一边继续把手往里伸,凝示意我等下。
“怎么了宝宝?”我问她。
“我们一起来。”凝侧过身,让我到她的右边去。
我从凝身上下来,侧躺在她的旁边,我把头发别到耳后,笑着看她,凝也抿嘴露出淡淡的笑容。我们一件件给彼此脱掉了衣服,然后彼此满足着,一起颤抖着达到了高丨潮丨。我紧紧抱住凝,把腿放在她的双腿之间,感受她身体的温热和湿滑。我的泪水悄然而至,滑落到凝的脸上,“凝凝,我爱你,宁可在别人眼里薄情寡义不可理喻,所有的事情,我还是只想跟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