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胖子的努力,四哥同意了刘涛睡在胖子的下铺。整个通铺只能睡十八个人,再多就只能挤了;因为四哥就睡了两个人的位置,老李和陈文光也一个有多。每个舍的前三铺要睡得宽是每个监舍里不成文的规矩。如果前三铺觉得人多了想睡窄一点那也不成,如果心软心好的话,下面的人迟早要翻盖;牢里的思维的确是有点奇怪,只会认为你不敢,而不会认为你心好,既然你不敢,那翻你的盖就是迟早的事了。刘涛后来才理解到当牢头对下面只能小恩,不能大慈这句话的含义。
胖子本来睡两个九条后面的第六铺,却嫌铺上太挤主动要睡地铺,把铺打在了四哥的下面挨着里间的铁栅栏门,刘涛自然就睡在了地下的第二铺。高个小老广和大小五条也主动睡了地铺,因为说晚了一点只能睡在了刘涛后边;不一会儿,矮个小老广也下来了;几人从通铺的底仓拖出几床棕垫开始忙活起来。由于正在开展冬季严打,刘涛进来之前就送了十多个人进所,而a4舍中午刚分了两个,所以头一天还勉强能睡的铺上就立马显得拥挤了起来。
和刘涛交谈时胖子大慨是知道了一点刘涛的家庭情况,于是打着人情作到底的想法,不仅让出了自己的一床被子,还帮着张罗了一床舍房公用的被子铺在棕垫上。
紧张、害怕,各种心情搅了一天,这会儿松弛下来,刘涛终于开始有了疲倦的感觉。
番外——我未成年同事
一、情迷“玛利亚”
“以后我就叫你玛利亚!”我偏过头对马晓力说。“那我叫你涛涛!”马晓力也微微的把头偏向我道。“嗯!”
我小声回应。“那别对其他人说哈!”马晓力声音越来越小像个女孩子似的、、、、、、
我都忘了当时是谁提议晚上睡一起的,总之我和玛利亚那天很自然的就睡在了他的下铺。劳教所是大监舍全是两层的单人床,我是睡的是上铺,上下不很方便;而玛利亚的上铺恰好去所部医院检查身体,说是要观察,就没有回来。
那是一个夏天的夜晚,上床之前玛利亚就放下了蚊帐,我们一前一后钻进蚊帐,仿佛是神不知鬼不觉。单人床的宽度就一个人多一点,我们睡在上边身体很自然的挨得紧紧,说话时微微的偏头,脸和鼻子就亲密接筑在了一起,我甚至感觉到了玛利亚的吐气如兰。本来平时也会很正常的在一块儿睡,但今天晚上我和玛利亚好像很默契的感觉有点害怕,怕被人发现什么似的。
玛利亚和我年龄相仿,都还不到17岁,个子也都是一米七八左右,不过玛利亚的身材很饱满,绝不是胖的那种,并且明目皓齿、丰神卓约,有一种女人才有的丰韵和妩媚。
@香菇哥哥
我们小声的轻轻呢喃着。我侧着身子用左手穿过玛利亚的颈子把他揽在怀里;还没有动作,两人的身子就开始有了反应,慢慢的渐长渐挺。我感觉得到玛利亚的两只大腿在不自主的磨蹭,挨着我腿的脚趾也已经抓紧。我的呼吸开始有点急促,右手的中指沿着玛利亚的胸线到下边给他挠起痒痒,我从小就喜欢别人给我挠痒痒,所以我知道那儿更敏感、、、、、、
“嗯!”玛利亚也侧起了身子,我们面对面的贴在了一起,玛利亚的嘴唇贴了上来,我像对待自己的女人把自己的舌头迎了上去,开始互相探索着对方。我不知道玛利亚以前有过没有,但我却是第一次很自觉,很主动的在开始、、、、、、
@香菇哥哥下边像两把匕首交叉拼在一起,玛利亚的比我更粗壮一点;我好奇的用手一边丈量一边抚摸;玛利亚也吻着我的颈子一边用舌头逗挑,一边用手来套弄起我的、、、、、、
“等一下!”玛利亚小声说到。“怎么了”我问道。我们两人因亢奋而遗出的粘液糊得对方的小腹到处都是。
“别忙,听我说!”玛利亚道。“嗯!”我在黑暗中看着他的眼睛。
“我们一会儿都别放出来哈,床上到处都是没法打理呀!”玛利亚温柔的看着我说道。
“好吧!”我回答道。想象也是,先不提两人憋了多长时间没干了,光是两份身强体壮的未成年大餐就够得受,一会儿真放了,还不得黄河决堤呀。
@香菇哥哥
11章收容审查所—夜半来客(2)
睡到地铺上,刘涛把衣服和裤子叠好放在头下作枕头,虽然矮矮的没有枕头的感觉,但毕竟脑袋感到舒服了一些。胖子把自己的外衣敞开,袖子搭在铁栅栏门中间横着的铁条两端,当做窗帘,好让自己有一点隐私。在押人员行为规范栏上边,几乎挨着房顶的三角铁架上放着一台14寸的黑白电视,7点半便开始闪烁起晃眼的雪花点,不知道是信号不好还是机子有毛病,传出的只有断断续续的新闻联播声,却始终不见画面。
刘涛的目光从黑白电视上转移到天花板,眼睛盯着斑驳的屋顶发着呆;旁边的胖子不知从那儿拿出半本残缺的画报看着上面的美女封面,隔着两个脑袋的广八条使劲的偏着颈子想看清画报上美女的模样,那神情像是一把剪刀,咔咔的想把美女身上的连衣裙从中绞开……
一铺的四哥手肘撑在枕头上,半起上身偏着头正看着外边的风门,总是想突然看见点什么;风门每晚收舍后必须开着,好让外边人巡逻时随时能看到里边,里面的人和事随时都在掌握之中,只有风门之外不能预知的事物还能引起四哥的兴趣。刘涛脑袋一侧的上边是老李的光头,在二十瓦的白炽灯下闪着和白天不一样的光泽,老李一边在枕头边抖着烟灰,一边不时的瞄一眼刘涛,每每和老李的目光相对,刘涛总想表露出一丝恭维的笑容……
监舍里晚间睡觉,要求所有脑袋一律靠铺沿方向着落,不能蒙头睡觉或倒向里边的水泥物品摆放台,总之要在巡逻人员的视线之内,因此铺上和铺下的光头都相对在铺沿的两侧,像是两排年久失修的路灯,在暗黄的白炽灯光下闪着不同的颜色;只有四哥的极短寸头和刘涛明天理的小分头显得与众不同。
“哎哎,谁的衣服?”“快从门上拿下来”老勤杂的声音从风门口传了过来。原来里间的门上在晚间不能挂任何东西。想来也是,既然是铁栅栏做的门,自然就是为了栅栏之间的空隙能看到里面;想要隐私,不直接安防盗门得了。
“杨大爷!”“老吴,衣服!”四哥和老勤杂打招呼的同时,老李也撑起身子提醒着胖子。“喔喔……”胖子正看美女出神,突然被几个声音打断,一时反应不过来,仰着脑袋一双眼睛左盯盯右看看的发着愣。
“衣服,门上的衣服取下来……”四哥探着身子用手拍了一下胖子的光头。“马上,马上!”胖子忙坐起来伸手取着栅栏上的衣服,左边的袖口又像是挂在了什么上面,取了几下才取下来。老李看到胖子在取衣服,也坐起来向四哥跟前的窗外昂了昂脑袋,算是跟老勤杂遥打了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