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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了一口,有点甜,我想起曾美玉唇齿间的味道。

我忍不住发出声来,“我好想她。”

糖墩很紧张,“你疯了!刚做完手术几天就说话!”

那一年的农夫山泉还有点甜。

她还是回来了。她看起来瘦了好多,她穿着我第一次见到她时的那条白裙子,梳着一头清汤挂面的直发,提着我见过很多次的那只箱子,站在我们的小窝门口,轻轻地敲门。我忐忑地打开门,听见我的声音对她说,“两千万丢了。”然后,又回到很久以前的那个雨夜,曾美玉一个人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双眼直视我,“两千万丢了。”说完她神经质地看着我,眼睛忽然流出血来,厉声质问我,“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不要我?”

翻身起床,又是一个关于曾美玉的噩梦。

我伸手去拿床头的台灯,4点44分。

我伸手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翻身接着睡。

为什么曾美玉在我的梦里眼睛总是在流血水呢?

不知不觉中,XX节到了。

那一天我很早就歇菜了,叫兽和童鞋同事们看在我刚做完手术没得吃没得喝的份上提前放我滚蛋,我就滚了,滚回到我的小窝里,给老爸老妈各打一个电话,给七大姑八大姨各发一个短信,给所有的同学发了一封电子邮件,我准备睡了,我有种预感我一定能睡好。

曾美玉却真的回来了。

我拿起手机忍着头疼看一眼,接着像80年代港片里的僵尸那样硬挺挺地坐起来,快速地洗脸刷牙,看着镜子里自己哥特风的黑眼圈特别无语地后悔昨晚为什么不面个膜。

曾美玉的短信很简洁,“有时间吗?我在你的楼下等你。”

我打开衣柜,手在不停地发抖,挑来挑去拿出一件黑色的长款运动羽绒服,就是那几年流行的那种。这时候才想起来跑到窗户边上看一眼楼下的曾美玉。

我很忐忑,贴着墙伸出半个头,连呼吸都没敢用力。

她真的瘦了,戴着一个灰色的毛线帽,穿一件长款白色羽绒服,站在我楼下的一棵树旁,望着我这栋楼。

我赶快缩回头来,用力喘两口气,为什么我有种心脏病发的征兆?

我快步跑下楼,跑到楼门口才想起来穿上羽绒服,拿出插在口袋里的帽子,戴上。真狼狈,我对自己说。

曾美玉看见我,向我走来。

我是那么地纠结,那么地心痛,那么地悔恨,那么地想要杀了我自己,因为我看见曾美玉的一头长发荡然无存,在毛线帽的下面是比我还要短的短发。

有人说,剪发断情,是这样吗?曾美玉你这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到底要和我说什么?不,不管是什么,只要你是真的出现在我眼前,什么都好,什么都好。

我跑过去,抱住她,眼泪像洪水一样地流下来。她也红了眼眶,哽咽着,圈上我的脖颈,“发发你还好吗?”

我用力点头,但嗓子就像被人掐住一样说不出一句话,我想问,你呢?但我说不出。

我贪恋地在这冰冷的天与地中用力抱着我的曾美玉,我在心里暗暗发誓,只要你原谅我,美玉,我一定会天涯海角的陪着你,一辈子。

可能过了很久,也可能只是一会儿,她在我怀里轻轻地说,“你抱疼我了,发发。”

我松开她,用双手托起她的脸,“美玉你是真的在我眼前吗?”

她无比温柔地看向我,点头,然后看着我,很久。

“你怎么这么瘦了?”两个声音同时发出。

“学习很忙啊。”又是两个声音。

我们都忍不住,笑起来。看着曾美玉的微笑,我有些不知所措,我是找话题的高手,我一定能找到话题的!我……

“美玉你饿了吧?我们去吃火锅吧!”瞧瞧我的水平,我现在想起来还脸红。

她犹豫一下,点头。

我挽着她的胳膊,带着她慢慢地走,真的很慢,因为我怕她和我吃完这顿饭又要消失,我舍不得。我指着路边的景色,给她慢慢地讲。

“这个楼经常闹鬼,你记得我从前给你讲的那个大学里的鬼故事吧?就是从这儿来的。”

“你看这楼颜色多难看!”

我们走到校门,曾美玉站在校门口看着那几个大字略停了一下,我大脑短路,“你当初要是没走多好,我们天天都能在一起。”说完这句话我想抽死我自己,真的。

曾美玉的脸上浮出一丝我看不出的色彩,叹了口气,不再看那几个大字,“过去的,就别说了,我们现在……只要幸福就好。”

我听到她的话差点没心脏病发,她的意思是?她还在乎我?我还有戏?她不嫌弃我?我是不是应该马上退学去申请曾美玉的学校?我是不是应该再一次打电话告诉习朴身我们真的没戏了?曾美玉的学校能不能要我?如果不要我的话哪所大学离她最近?毕业之后我们是不是应该到外国工作?如果留在外国我应该怎么跟爹妈交代?我在大约一秒钟之内已经想了这么多,我的大脑转速真够快的。

曾美玉看着当机状态的我,脸红了,低低地说,“我饿了,发发。”

我马上开启重启程序,“哦,马上到马上到,很近的。”

她点点头,把手伸进我的胳膊里,钩住。

我当时一定笑得像个白痴,因为路过的每个人都在看我。

如果生活能够像一桌火锅该有多好?想要羊肉就可以涮羊肉,想吃青菜就可以涮青菜。

我和曾美玉还是走到了那家火锅店的门口。看着店里的热闹,曾美玉不自觉地皱眉,她不喜欢这种人多嘈杂的地方,我知道,但是我没有勇气独自面对她,她知道。

我们找到了座位,临窗,楼下可以看到卖糖人的。这个城市竟然会有糖人卖?真稀罕。

曾美玉把羽绒服脱下来,不知道放在哪里好,我习惯性地伸出手拿过来,叠一下放在我旁边的椅子上。

我反应过来,不由得笑了,这应该是一种默契吧?

她见我笑,自己也浅浅地笑,慢慢地摘下手套,她盯着我的眼睛,把手套递给我,我看到她食指上的那个指环。

还要笑吗?我可以哭吗?

服务员走过来,给我们倒上茶,递过菜单。我拿过来重重地划,“就这些。”

曾美玉没有接,“和她一样吧。”

我看着茶杯上飘起来的白色水汽,头疼欲裂。

我忽然好想笑,想笑自己的愚钝,我难道不知道曾美玉的性格吗?她向来是有仇必报的女人,我让她这样难堪,伤了她的心,她怎么还会爱我?她这次来,是向我炫耀幸福吧?终于找到了吗?她想要的?还是适合她的?我应该怎么做才能给自己挽回点面子?

这就是我,懦弱的,胡思乱想的我。

我喝了口茶水,清清嗓子,“美玉你看起来已经找到婆家了哦?那人怎么样?高不高?帅不帅?做哪行的?什么年纪?啥时候带回来给我们看看?”我还怀着一线希望,或者说,渴求,我想求求曾美玉,求她对我说她一直都还爱我。

冷水十年(御姐VS御姐抢亲记)[GL]》小说在线阅读_第66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非高干子弟不上_的作品进行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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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水十年(御姐VS御姐抢亲记)[GL]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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