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就出去找了个房子,买齐家电,生活用品,从阿豪家搬了出去。其实回头想想,我就是因为了解阿豪得怯懦怕事,欺软怕硬的性格才敢那样报复,否则我也的好好掂量。阿豪一直很恨我,但有一次他和一个湖北佬抢台做得罪了湖北佬,结果对方找来老乡要收拾他。我出面帮他把这事挡了,美美的打了一架,一个人对三个,虽然自己也挂点彩,但把那几个爷打美了。出面的原因一方面是老乡情节,看不惯外人欺负西安人,再就是觉得上次报复阿豪有点过了,毕竟我还上了他。还有一点我喜欢打架,用专业术语叫格斗。所以我一直保持健身和练习散打,我不仅要让我得身体给我挣钱,还要让我的身体保护好我不受伤害!
等我培训完上岗后,我开始了我真正的卖身生涯……
等我真正融入到这圈子的时候才了解到做鸭的艰辛。我们在夜总会只能算是小姐的配套服务,因为能做到大费的(也就是出台做那1000~1200)不象是小姐天天有,不过小费倒是天天能挣到,但是小费比大费更难挣,大费上床、完事!最多身体不行时偷偷吃点辅助兴奋药。而小费大部分都是妈咪强推出去的。妈咪也是好意,让你不至于做冷板凳,她也能多抽点成,把我们推出去陪客人喝酒。那些不好男色的男人把我们叫来一样是玩弄,只是是另一种方式的玩弄,不停的灌酒,用恶毒的话羞辱我们,在我们面前显示他们的高高在上,同样让我们显出奴性来讨他们开心,遇到心情不好的客人,煽你两巴掌是常有的事,你还的笑着陪不是,哪敢一走了之。另外那时候流行吃摇头丸,吸K粉,所以我们还得一起陪他们嗑药吸粉。弄得自己人不象人,鬼不象鬼!在那里我们哪是人,就是一部供人玩乐的机器!就这样我们有时候还要自己取巧,想让自己多挣点,坐两个台,来回串房喝。而小费最终一间房给个3,4百块!所以我们都喜欢做大费,看到谁出台,其他人都会又羡慕又妒忌。
因为我自身条件优异,又是新人,再加上我的老顾客的捧场,我迅速成了红牌。妈咪经理在我身上多挣到钱,也对我客气有加。他们也喜欢推荐我,在他们手上的对讲机里经常听见:叫阿志到**包来;:把阿志留下来,(知识普及:我们都是按顺序排号进房术语叫顺排,如果客人没看上叫退排等于退到最后重新排,妈咪要点名叫那叫跳排,客人自己点名叫的就不叫排了,叫点台,如果不出台下了台还有房进的话就会按原有顺序排。大家赶快学经验喽!)﹡﹡包点阿志;:阿志下台了吗?﹡﹡包的客人在等他等等……我的第一个真正的男客是赵哥。
赵哥是阿豪通知叫来的,那时候他还没有发生和湖北佬强台的事,他是想看赵哥是如何来羞辱我的,赵哥也是带着怨气来的,觉得我这人不知好歹。但我哪里还是那毛头小子,几句甜言蜜语,再主动把他的手放在我的裆部,让他感受我的巨大,他马上服软,立马急切地买我出台。阿豪当时也被点进包房,当赵哥塞给他300小费时他还在发愣,半天状况还没搞清。
进了酒店房间,赵哥急切地跪在我面前拉开我的裤链,把我还没勃起的巨大塞到他的嘴里,我躲闪着说:赵哥,还没洗澡啊!臭!他含糊的颤声应道:哥喜欢……哥喜欢,哥喜欢你的臭鸡﹡,哥喜欢你的大鸡﹡。这哪是刚才那个温文尔雅,高贵气质的男人,这就是等着让人宰割的一条狗。等他把我舔的完全翘起时,他连忙给
套子,上衣都来不及脱掉,扒下裤子跪到床角,翘起他的屁股语无伦次的说道:来干我,我要你插死我……喔要死……我不想活了……
当我完全进入他的身体时,他就像是个被扎烂的气球般发出长长的完全舒爽得:噢……声;当我开始猛烈得抽动时,他又发出叫驴般:噢……啊……噢……啊!的叫声。我突然有一种成就感,这样一个真正的爷们(赵哥我见过,大高个宽身架,完全就是个铁怔怔的汉子~作者)被我征服在脚下。赵哥突然幻化成了那个鸡奸我的男人,我的屈辱得到了释放,我似乎又找回了我的尊严。这种感觉迅速膨胀了我的欲望,这也可能是我接受男人和喜欢男人引导锁吧。
赵哥对我的表现非常满足,结束后拿出5000块钱告诉我,那次其实也是给了阿豪5000,让他花到我身上,剩下的是他的——妈的!阿豪那天在我身上才花了一千多,想自己落快四千,真贪!结果没成,阿豪看没成功,退回了二千,说买衣服吃饭花了二千多,自己落个毛头。这次从新算过,包括了我对于男人的开苞费,但他不知道的是我已经在阿豪身上开了苞。
就写到这,先歇会儿,打的我受累!讲述就快结束,马上回到我俩的事了
就这样,我辗转在男人和女人的身体之间,我感到自己慢慢的堕落,我开始变得虚伪,变得冷漠。以前总会打抱不平,遇到乞讨会施舍,看到感动会流泪,但这些再也不会让我心中产生一丝涟漪,心硬的象一块铁板。我没有任何朋友,总是独来独往,有时候走在街道,我会突然觉得旁边的景和物变得模糊不清,只有自己很真实,有感觉自己很虚幻,两者不能同步,总显得格格不入。我讨厌这种生活,但我又不得不这样活着!只有每次往家里寄钱的时候,我才感到片刻的轻松。我计划着等我还清债,再攒点钱,立马回去把爷爷接回老房子,请个保姆照顾他,他儿子不能给他敬孝道,我这个当孙子的给他养老送终。我给自己买了部电话,一方面方便和客人联系,最重要的是和爷爷通电话。爷爷那时说话已经含糊不清,耳朵也背。我拿着电话大声喊:爷爷!我就快把债还清了,等我还了债我把你接回咱家住噢!爷爷在电话那头:嗯!我又喊:那你高兴不?爷爷:嗯!我再喊:那你要等着我哦!爷爷:嗯!可是这个愿望我永远也实现不了了!
似乎亲人之间真有存在心灵感应,那天白天,我躺在床上睡觉,心里总是感到心烦意燥,又不能确定自己在烦什么。突然我的电话响起,我看号码是姑姑打来的我立马有种不祥的预感,接起电话传来姑姑哽咽的声音:你爷爷没了,我刚下楼买菜,走的时候还好好的。等我回来他就没气了!爸爸哎!女儿对不起你啊!你走的时候身边连个人都没有!小志,你赶快回来吧!
爷爷!爷爷!我可怜的爷爷!您怎么就这么匆匆的就走了?你不是答应孙子让我回去照顾你,你不是说好了要等我的!你走的时候是不是在说:孙儿,我好难受,我好害怕,可是身边却没有一个人!爷爷,你不要怪姑姑,姑父也上有老人,她能把你接她家照顾,已经不容易了,怪就怪孙子没有陪在你身边。爷爷,你和奶奶把我从小拉扯大,受了多少劳累,吃了多少苦!可我还没来得及回报你们就匆匆的走了!爷爷……爷爷!……
匆匆赶回去料理完爷爷的后事,姑姑让我回老房子再看看,说那里马上要拆迁了。本来我们是有资格分套经适房,但因为父亲把户口本拿走了,不是户主是不可能到民政局挂失补办的,其实就是有户口本不是户主也拿不到房子,包括这次办理我的新身份证都没法办理。
打开老房子的门,一股霉灰气扑鼻而来。房子里能用的都被搬空,剩下的就是些破旧家具。奶奶的摇椅还在,看来它也将被遗弃,桌子上的那只走不准的小闹钟吸引了我的注意。我拿起它上满弦,它哒哒的走开了,表面是一只老母鸡带着一群小鸡的图画,弦动时,母鸡的头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