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汪夏在厕所各种吐,我躺在客厅的地毯上喊他,我说,汪夏,你逼别把心肝脾肺都吐出来了。他根本没工夫搭理我,一顿干呕。等他吐够了,我听见浴室里面哗哗的水声,一会汪夏围着个浴巾出来。我说,你逼不冷啊。他说,不冷。我说,没事我走了啊。汪夏说,林夏,就算我俩不能怎么的,也不至于连朋友都做不了吧?我说,我没这个意思啊,我这不是还跟你喝酒,还把你送回来了么。他说,你逼太几吧绝了。我说,那绝了?他说,你回家这么长时间,连个电话都没给我打。我说,你逼不也没给我打么。他说,我就是看看,你到底能不能想我。我低头抽烟不说话。

汪夏说,林夏,你这次回来好像变了。我说,有么?他说,那个单纯的林夏死了吧?我说,死你妈比,我一直就这比样,你才认识我几天。

汪夏不说话,躺在床上搭拉着脑袋看我,我懒得搭理他,靠着沙发腿躺着,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我说,汪夏,你认识肖阳么?

汪夏瞅着我没说话,我说,不认识啊?他还是瞅着我不说话。我低头摆弄手机不再搭理他,过了老半天,他喊我,你上不上床上来睡?我说,你赶紧睡吧,我一会走了。他说,操了,我给你租的房子,你要是不住我退了啊。我说,行,退吧。我站起来准备走,汪夏突然说,戚舰和你说的?我回头问他,什么?他说,戚舰和你说的肖阳的事?我说,没有,不过我想知道。汪夏看了看我说,你逼不知道么,好奇害死猫。我说,行嘞,我也不好奇了,我走了。

一路往南开,过潘家园桥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孙欣欣。我好像好几天没给她打电话了,想了想我掉头上了三环,往通州方向开去。

到了孙欣欣住的小区,我看了看表,快十一点了。我把车停在小区门口的马路边,下车点了一颗烟。零星的灯光还有我吐出来的分不清楚是烟还是白雾。我紧了紧夹克的领口,有点冷。我打了孙欣欣的电话,意外的无人接听,我想了想走到了孙欣欣的楼下,顺着孙欣欣走的单元往上看,有几个房间亮着灯,我又尝试着打了一次孙欣欣的手机,还是无人接听。我她可能是睡了,也可能是忘记带手机回家了,还是?我回到车上,摸了摸额头的伤口,突然有种很疲惫的感觉。

我打心眼儿里不想回戚舰的房子,那里空旷的让我觉得毛骨悚然。我怕一回去迎接我的便是没完没了的想念和想念。我摆弄着手机,不知道上哪去好,有点后悔从汪夏那出来,不过转念一想,和汪夏还是应该早点断了才好。

我一个人,开着车,满北京的晃悠。我不知道能去哪,想去哪。我往我学校的方向开,即使夜已经很深了,校园里面仍然人影攒动,我想起了我年轻的时候,我的大学,多少个夜里,我让不同的姑娘挽着胳膊在这座名校里面游荡。

站在后面的足球场边上,我看着覆着白雪的场地,回忆着我和丁言均的大学时光。我们一起踢球、一起去食堂、一起坐在图书馆的台阶上看如花似玉的姑娘,还有我们在一起创业的日子,没日没夜的呆在机房里面,吃着十二块钱的盒饭,困了就倒在键盘上。我好像看见了丁丁在操场上奔跑着,冲着我喊,林夏、林夏。我抬头看了看天,丁丁,丁丁。我伸手抹了一下眼角流下的液体,风吹在脸上生疼生疼的,我知道了,你在天上。

回到车里翻出来烟狠狠的抽了两头,头顿时一阵眩晕。闭上眼睛好一会才缓过来,把车往工体的方向开过去,找了个酒吧进去,要了一打的嘉士伯。酒吧很安静,一个高挑的女孩坐在高教凳上清唱着一首我没听过的歌。我叫过来服务生,从兜里掏出来500块钱,我说,我能不能唱首歌。服务生说,得问问经理。我说,成。一会那个小男孩走过来对着我说,先生,您想唱什么,我帮您放伴奏。我说,唱任贤齐的那个歌,《兄弟》。

我走到小舞台上,拿起麦克风,随着音乐声轻轻地唱:

轻轻的风

像旧梦的声音

不是我不够坚强

是现实太多僵硬

逆流的鱼

是天生的命运

不是我不肯低头

是眼泪让人刺痛

忘记吧

若可以

也算是一种幸运

如果一个人的心

只能烧出一个名

两个人

要去到哪里

牵着两手

就是个天地

一生啊

有什么可珍惜

流浪人

没奢侈的爱情

有今生今生作兄弟

没来世

来世再想你

漂流的河

每一夜每一夜

下着雨

想起你

有今生

今生作兄弟

没来世

来世再想你

海上的歌

飘过来飘过去

黑暗里

我唱的有一些忘情,时间静止了一样,空气中只是弥漫着忧伤。唱完最后一句我听见噼里啪啦的掌声,我向对面那桌点点头,走到雅台坐下来,抬头干了一瓶啤酒。我掏出手机在那摆弄,有个女孩走过来坐在我的对面,我看了她一眼,是刚才给我鼓掌那桌的,她哇哩哇啦的自我介绍,我笑笑算是打过招呼。她说,心情不好么?我点点头。她拿起一瓶就兀自喝了起来。

我抬头定定的瞅她,她说,看什么?我说,能跟我走么?她笑笑说,好,等我。她去那桌哇啦哇啦不知道说了什么,一会功夫拿了一个小包过来说,走吧。我站起来,把手机放在裤兜里和她出去。我没朝我车的方向走,朝着马路边的出租车走。她说,干嘛去?我说,打车。她说,我开车来的。然后我跟着她走向停在酒吧门口的一辆红色的美洲豹小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她一边开车一边说,你这一身什吗什吗看着不像A货啊。我说,嗯,有钱姑娘给买的。她说,我看着你也想让人包的。我心说,麻鸟比眼神。然后她就一路120迈,开到一个小区,停车,走进单元门,走进电梯,走进房间,洗澡,做爱,像一套程序一样。

我穿衣服,准备离开,她说,留个电话么?我说,甭留了吧,有缘还能再见的。她说,那你帮我把门带上吧。我笑笑,走到床前亲了她一下,说了声拜拜。我像行尸走肉一样,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行走,刚刚的一夜情没有改变我阴郁的心情,我还是没有什么地方可去,我突然发现原来我现在过的是这样失败,连个落脚的地儿都没有。

打车到公司附近有个汉庭,开了个房间,躺在床上却一点睡意都没有。房间里面有股难闻的发霉的气味,被子也有一些潮湿,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凌晨三点多了,打开电子书看了一会市场分析,才迷迷糊糊的睡着。很早就被楼道里面叮叮当当的声音吵醒,起来冲了个澡,也没有能换的衣服,感觉昨天的衣服很脏,又突然的感慨了一下昨天的自己是不是也够埋汰的,摇了摇头,下楼到前台退房,然后到马路边打车。

帝都怎一个堵字了得,看着堵的水泄不通的辅路我决定走着去公司。

这个清晨让我的心暂时的不那么纠结了,这就是心大的好处。我就想着这比天还能不能再冷点了,脚下还有点滑,我 穿着单薄的小夹克,走着这凛凛寒风中,真他妈的了。眼看着到公司的办公楼了,我小跑起来,然后听见嘀嘀嘀的汽车喇叭声,我心里还合计呢,哪个傻逼,按你妈按啊。就见孙磊的车超过我停在前面,孙磊摇下来车玻璃喊我,林夏。我说,喊你妈逼,冻死我了。赶紧开门上车。孙磊说,你怎么没开车呢?我说,车扔工体酒吧门口了。他说,你逼这小生活,挺滋润呢。我说,那你看看。我说,你晚上没事开车送我去取车吧。他说,行,正好晚上叫老潘他们聚聚。我说,你逼一天除了喝酒还有点正事没。他说,你逼跟戚舰在一起呆时间长了吧,说话口气都跟他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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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多的放纵,想不到的结局[BL]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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