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什么日子,太阳从马桶里出来的?
“小保姆的角色啊,你以为我说啥呢?”
“你!”她气鼓鼓的瞅着我,却又不好发作。
嘿嘿,我就爱看你火烧小宇宙的模样,那叫一个赏心悦目~
“呐,说正经的,这衣服要么就不洗,要么就得洗一辈子了,你知道不?”
她也不正面回答,倒是笑着反问我“那你给不给我洗嘛?”
额,我发现你特爱混淆主动权!
“老大,我先问的,你先说”
“洗就洗呗”她倒答应的爽快。
“一辈子呢,你可得考虑清楚了,否则将来想反悔了,我可是不认账的。”
“小莫啊,你怎么越来越婆妈了,一辈子就一辈子嘛,放马过来吧!”
额,大小姐,你当这是打擂呢?得了,你还是继续洗衣服吧。
呵,瞧瞧咱俩,怎么还是这么吊儿郎当,
一辈子的事也就这么嬉皮笑脸的拍了板。
呵,是不是已经习惯了插科打诨?
是不是已经习惯了三分认真?
除却戏谑的成分,可不可以容我当真?
后来的几天,我俩也很少出门,就窝在家里,享受着小打小闹的小甜蜜。
有时候就觉得,就这么过到老,似乎也不赖。
直到绵姐的一个电话,把我俩给召集了出去。
因为公司的一些事务,绵姐要先回去了,便叫我们一起出来聚聚。
我和小静到酒吧的时候,绵姐和小语已经在那了。
小语意味深长的打量着我俩,叹口气说,
“唉,我发现我还是比较怀念小莫失恋的样子,看着特舒坦。”
额,听听这话说的,我一脸慈祥的走了过去,扎扎实实的踩了她一脚。
小语忙跟身旁的绵姐告状,绵姐只是笑笑,招呼我俩坐下。
瞅瞅桌上浩浩荡荡的酒水,貌似不只我们四个啊。
我刚坐下,小静便拽过我的手摆弄起来。
额,这是她这次回来后又冒出的一个坏习惯。
她说她在国外认识了个很灵的大师,死皮赖脸的跟人家学了些皮毛。
额,你别瞅我,好吧,是精髓,不是皮毛。
唉,我就纳闷了,人家出国是去开阔眼界,增长才学,你这都学了啥子哟~
她还总说,要学以致用,所以不放过任何一个素材练习的机会。
前几天,她在家帮我弟看手相,说我弟近日感情颇有不顺~
我弟甩甩手臭着脸走开了,呵,那小子那会儿正和她的小女友拧巴呢~
我的手都快被她捣鼓八百遍了,她却从来不跟我说什么,搞得我特郁闷。
你个假大仙,不带你这样的,我都提供道具了,你还不给我透露点?
起初她在那认真研究的时候,我还会好奇的问她,是不是命犯桃花啊我?
她二话不说,扭过头朝我笑笑,然后一巴掌就把我拍扁了~
从那以后,静大师做学术研究的时候,我就特安分的保持沉默~
过了会儿,小语坐了过来,兴致勃勃的示意我看看不远处的舞台。
搞什么啊,神秘兮兮的,一点都不稳重~
“跳舞的那两个女生,看见没?”
“哪个啊?”
“笨死了,一黑一白那两个,瞅见没?”
终于对上了号,呵,是两个身形修长的女生。
似乎在那斗舞,宛若水草,尽致妖娆。
“好看吧?!”小语得意的问我,切,你丫得瑟个什么劲啊,又不是你家闺女~
“恩,挺好看的。”我说的实话,俩水草的舞跳的的确是好看~
这下静大师不研究手相了,她捏着我的下巴,扳过我的头问:
“小莫啊,你说是白的好看,还是黑的好看啊。”
大师笑得极其狡黠,暗藏锋芒~
猛然缓过神来,唔,好险,差点就被你给绕进去了。
“咦,台上有人么,我啥都没看见啊。”
然后又扭头瞅向小语,语重心长的说,“唉,小语姐,跟你说了多少遍了,
不要沉溺于酒色,要有高尚的追求,知道高尚咋写不,唉,没文化,真可怕~”
小语特鄙视的瞅了我一眼,觉得不过瘾,索性坐到离我俩远些的地方。
而静大师呢,特不含蓄的笑了,继续摆弄我的蹄子。
唉,圣人训:家有小女人,说话要谨慎~
这时,舞台换曲了,水草组合走了下来。
咦,怎么笑眯眯的朝我们这走了过来?
待她俩走近了,绵姐和小语起身,递过饮料。
嘿,原来认识啊,这才发现原来水草组合是对双胞胎。
俩人那发型姑且算水母头吧,恩,水草搭水母头,还挺生动~
绵姐介绍她们给我和小静认识,恩,算是俩优质小白领。、
有优渥的工作,也追求随性的生活,
白天白骨精,晚上蜘蛛精。
和绵姐算是老友了,这里是她们经常聚会的地方。
后来因为一些工作的关系和水草组合也有过一些接触,其实俩水草有着很好听的名字,
只是被我这样叫惯了,偶尔叫她俩的名字,她们反倒不答应了。
然后大家坐下,一起瞎聊,水草甲突然提议一起玩大冒险,水草乙立即附和。
额,真不愧是双生花,一唱一和的。
她俩开了瓶酒,和小语三下五除二的干光了,呵,多豪放的水草啊~
接着水草甲把酒瓶往桌子中央一放,说:
“老规矩,瓶口指向谁,谁就要向对面的人做件事,耍赖的人自罚一杯!”
这时小语起身,说是喝多了,去下洗手间,让我们先玩。
而她走开,坐我对面的便成了绵姐了。
接着不温不火的玩了起来,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俩水草玩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我还在那发呆的时候,水草甲用胳膊抵了我一下。
这才发现,那酒瓶不知什么时候以一种诡异的姿态瞅着我。
额,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说吧,要我做什么?”
水草甲想想说,“该玩的都玩过了,这样吧,你去亲绵姐一下。”
水草乙特兴奋的在一旁怂恿我。
额,啥眼神这是,没见我家属坐旁边呢?这不大合适啊~
瞅瞅俺家属,嘿,人家倒是波澜不惊的,悠哉悠哉的喝着她的小酒。
我还在那小纠结的时候,绵姐帮我解围了。
“你们这帮小屁孩,绵姐是可以乱亲的么?”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喏,自罚一杯,好了好了,累了,不玩了。”
那天快结束的时候,小语过来跟我说,明天她有事,让我帮她送下绵姐。
“不是吧,你啥时候这么忙了,你俩不是好久没见了么,真不去送?”
“少啰嗦,叫你去你就去!”
“哦,凶嘛凶,知道了。”
晚上和小静回去,跟她说了明天送绵姐的事。
想让她跟我一起去,她笑笑说不了,明天有事呢。
啊哈?你能有啥事啊,摆摊算命啊?
额,怎么大伙儿一下子都成大忙人了,得,就我一大闲菜。
走着走着,她突然拽住我衣角,特无辜的说她累了,要我背她。
不是吧,咱散散步得了,你看这晒星星晒月亮的多有情调啊~
她就不乐意了,定在那不走了。
额,你这才安稳几天,咱现在还在考察阶段呢,你就不能内敛点?
我寻思着也怪我平日太由着她了,不能老这么惯着。
于是也不搭理她,迈着步子继续往前走。
嘿,小女人还就跟我较上劲了,依旧站在那,背着手,仰着头,那叫一个曲项向天歌~
我叫她,她特不屑的哼了一声,继续扮大白鹅~
额,得了得了,老衲就从了你吧,反正也不多这一次。
向大白鹅走过去,远远的就看见她得意的笑,含蓄点,收起你的大白牙!
“喏,小妹妹,阿姨背你~”
她一哧溜就跳了上来,呵,你丫练家子?
大白鹅啪的拍了一下我后背,我的天,您就不能温柔点?您是要检查我晚餐吃了啥?
她还不过瘾,一会儿让我往东走,一会儿让我往西进,
还嫌我磨磨唧唧的,动作不流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