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舍得放下的快乐
我这个人,其实身体还是不错的。你可以说我人坏,不能说我身体坏。之前有天突然一早起来打了喷嚏,那可了得,马上戴了口罩。看着反光镜里的“蒙面超人”,不禁想起,好像那时候,他也这么戴过口罩,还被我恶搞了,。
事情的地点是课室第二组最后一排,即他的座位上。人物康、安、一个美女。事情起因是他感冒戴上了口罩,我不知干啥,特来劲,抽了似的目光一落到“蒙面超人”上,就笑不停。我跨坐在他腿上,这样的举动,以前根本不会避讳,反而觉得很亲昵,现在虽然还是会这样,但已经学会隐晦。我用秀丽笔想要在那口罩上画点什么恶心他。可想了很久也不想不出有什么恶心的东西。他看着我手上拿着支笔,在面前阳来扬去,忌讳地抓着我的手不让靠经三尺之内。我瞪着他,他瞪着我,场面一度陷入僵硬。我突然支到他耳边,放软声音地说 我要画吖! 其实每次我这样说话的时候,都是一些挺任性的要求。而他,每次都拿我没辙。
他说我其实很识得撒娇,只是能让我撒娇的人没多少。
这次他也拿我没辙,放开了我的手。我突然灵感一来,想起某个家族的族徽——马蹄铁。口罩覆盖的下面有鼻子这样的高原,也有人中这样的盆地,还有嘴唇这样的峡谷,可想而知要在上面画一个像模像样的东西出来有多难。秀丽笔的笔水如果渗过口罩印在脸上,是要用全能水才能洗掉的,因此他还一直向后缩退。我不耐的用手掌着他后脑,不让他退。他一开始还一脸惊疑不定的看着我的动作,到后来可能是抱着豁出去的心情,头已经不会退后了,而是专注的看着在专注画面的我,这么近的距离,被他这样注视着,我又不是木头,怎么可能没感觉。抬起眼看着他的眼,我突然有吻他的冲动,可看看课室里的同学们,只能无奈的作罢。正当我又要重新投入画面时,突然看见他的唇在口罩的覆盖下微微做出了亲吻的动作。我惊愕地抬眼看他的,他看我的眼神闪闪发光的,有一丝调皮在其中。
我窘了。不知道是因为他肆无忌惮的大胆目光还是因为被他看穿了心里的想法。
因为他的出格的动作,我突然又有了灵感。在另一边空白的位置画了一个大大的烈焰红唇。。。
然后,在最后空白的位置写了几个字——LA所属
看着自己的成品我当然是高兴得不得了。
这时,美女出场了。这里暂称她为Z,她的确是美女,不是口花花,而且很单纯可爱。
她看见上面写的字,理解错了,问:你怎么这么不讲卫生,用安的口罩。
我心里笑翻了。
很多时候,我和他只是呆在一起,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讲,只是挨着彼此,感受身边有个同样有体温,有呼吸的生物存在,分担那些寂寞。
曾经看过一句话:爱是因为两个同样寂寞的人聚在了一起产生的,从此想要那份温度。
又有很多时候,我们脱光了,躺在床上,天南地北,由早上一直聊到下午,又由下午一直到晚上,只是挨着或者拥抱着聊天。或者抢被子,或者打架。
说一下刚才看流星雨。。。的经过。
经过?没经过,因为没看到。
刚才五点多,也就是全天里最冷的那个时候,本来穿一件衣服的我,穿上了外套,和他震腾腾的爬上四楼,钻上五楼的全露天阳台,仰望着天空,这句话前面最好加上“带着一脸希冀”。今天天气很好,风吹啊吹,云飘啊飘,我抖啊抖,流星?没看到。
我一脸的傻气,仰望着天际。
他望望天,又望望我忍不住笑出声:“好像很傻”
我撇撇嘴,拉着他就下了楼,回房间继续我们的事。
流星?还是让它去流吧。
他说过一句恶心巴啦的话:
天上飞过的飞机,就是我们的流星。
(我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句话,肯定是他偷来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