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
“你真美。”我发自肺腑的赞叹,她的脖颈间完美的曲线带着性感四溢的气息,迷惑住我。
她出乎意料的揽住我,“别对我这么好。”真是傻妞儿,我实在算不得一个体贴的情人,除了制造麻烦真没什么让她侧目的地方了。
轻吻她的额头,“以后别嫌我烦就行。”她的脸埋在我腹间,“生日快乐,连澎。”
我看着她,手指绕着她微卷的头发,今天的她没把头发盘起,披散在肩上,少了几分清冷,多了几分感性的味道,饶有兴味的问,“你是怎么知道我生日的呢?”
她看着我,皓齿微启,“想了很久,好像我除了一点点钱之外,还真是一无所有,身上最珍贵的大概就是这块玉了吧,把它送给你倒也合适,因为这玉本身就姓连。”
说这话的时候,她把自己置身在离我很远的地方,让我的心里空落落的,“你还有我呢,虽然我不值钱,也不珍贵,我妈还总说我不是东西,但是要是缠上你,想脱身可没那么容易。”我故意打趣,转移她略带忧伤的话题。
她被我的话逗笑,“你妈妈的话很有道理。”
我去咯吱她,才发现她特别怕痒,左闪右闪的,嘴里一直说着“别闹啦”。最后被我一扯扯到怀里才算完。“说,怎么知道我生日的?莫不是很久之前你暗恋上我之后就开始密切关注我的一举一动?”我托着她的下巴,离她的嘴巴很近。
“少臭美,”她吞吐的馨香扑在我脸上,“你给我留的照片上面不是写着么。”
“我想亲你。”我被她的气息迷失了神,一边说着一边自顾自的亲了上去。
她惊讶于我思维的跳跃,被我偷袭成功之后,红了脸,“你真像一只发情期的野兽。”
“嗯,你身上总有一种吸引野兽的味道……”我继续咬住她的嘴唇,不轻不重的蹂躏,时而含住,时而轻咬,时而舔舐,却不肯更深入,乐在其中。
空气中弥散着我们两瓣唇纠缠的声音,带着微弱的诱惑,不知怎么,手就开始不安分起来,从她锋利突兀的锁骨一路下滑,经过染了体温的玉,直到胸前。
说实话,我享受这样没有强迫、没有抗拒、没有过去和将来的时光,只有我们两个,在面对面依旧想她的情况下,去亲吻,去爱抚,这个时候,我只是一个叫连澎的傻瓜,她是一个叫做付文纤的大女孩儿,我们像这个世界上任何一对没有血缘关系的情侣一样,难舍难分。
她在意识涣散之前推开了我,“不行。”我微喘着,抓住她的手扣在她身后,“为什么?”
她扭捏的看向办公室的橱窗,“这是办公室。”我笑了,刚才一瞬的不快灰飞烟灭。“办公室是么?我就喜欢这里。”
她总是满腹的顾忌,殊不知我恨极这种令我们疏远不得亲近的顾忌,我偏要,让伦理道德见鬼去吧。
无视她故作的怒目相对,今晚的她对我很纵容,不知是否是因为二十一年前的今天,我来到这个世上危害人间。
起身关了办公室的灯,只留办公桌上的电脑屏幕散发着淡淡的白光,把她抱起来,抵在办公桌前,她张皇着,想跑。
笑话,老虎嘴边的小白兔,跑得掉么?一把捞回她,她依旧羞涩的不行,透过这微弱的光亮,我都感受得到她发烫的身体。
“今晚,我要你,做我的生日礼物,现在,马上就要,一刻也等不了。”我急切的胡乱吻着她,解开她外衣里的bra扣子。
她的脸上有决绝的神色,不再拒绝我,或是企图逃离。由着我毫无章法和技巧的亲吻,在她面前,我总是像一个毛手毛脚的孩子,为了自己喜欢的棒棒糖,稚气尽显。
把她的身体转过去,合体的西装裤包裹着她完美玲珑的曲线,手隔着薄薄的布,滑到秘密花园之外,隐忍着不做声似乎成了她的习惯,即使背对着她,也能想象得到她咬住嘴唇强忍的样子。
心生不舍,又不甘。
扯掉披挂着端庄外衣的束缚,我低下头,在她白皙的臀线上吮吸出一朵艳丽的梅花。刺激的钝痛使她不受控的叫出了声,很快又恢复之前的隐忍,不再发出声音。
于是,我毫不犹豫的进入她,我相信身体的快感,神都无法抗拒。
这样的姿势很容易找到藏在深处的花心,撩拨、挑逗,直至她温热狭窄的体内开始泛出更多的清溪。
她的默不作声变成了我一万遍都听不够的断断续续的呻吟。扳过她的身体,此刻她朦胧的眼、她深陷情欲的脸,我看不腻。
她无助的攀着我,扣着我的肩,有些疼,诉说着加诸在她身体里矛盾的快乐与哀伤,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若梦浮生。
湿滑的液体包裹住我,第二个手指只犹疑了片刻,闯了进去,小心翼翼的勾画她内壁的曲线,一笔一笔,划出爱的痕迹。
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身体发软的将全部重量交付于我,我搂她在怀里,带着她迎来高丨潮丨。
这是我二十一年的人生中,最好的生辰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