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偏头痛发作,以为睡一觉能恢复,没想到,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梦,让我翻来覆去睡不踏实。偏头痛的时候,忌翻动脑袋,因为每次更换睡姿,脑袋里的血液流速会跟着变化,疼痛像浪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脑瓜子几乎要裂开似的。
又迷糊又疼痛的从梦中醒来,先说了一句,
“头好痛。”
田大夫听了马上醒来,弹起身问我,“喝点热水?”
“不用,要布洛芬。”我一动不动,让脑血管中的钱塘江大潮能快点平息。
“家里还有吗?”田大夫摸黑找鞋。
“门口放药的抽屉里还有一粒”
在田大夫找药的空档,我想起刚才做的梦,梦中那种生气又略带失望的情绪随着意识的清醒慢慢淡去,还好现实中没有发生梦中的事情。
那么,是什么样的梦呢?
梦中,田大夫一时冲动出轨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的面容似曾相识,是有过工作接触的人?还是电视剧演员?一时我记不清了。梦里的我和田大夫平静的对话,批判她的行为。梦中的我也有恋上别人,区别是我克制住自己没有付诸行动。
做出这样的梦来,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清醒之后,痛感减退了些,田大夫端着热水和药进房间,我慢悠悠坐起来喝了两口烫嘴的水,和田大夫说一个吃药常识,
“胶囊不能用热水送服。”这货肯定没好好看我之前文中的科普内容。
“那用矿泉水。”拿过床头放着的农夫山泉,拧开盖喂我。
我含住一口水,等着田大夫把胶囊塞进我嘴里,再一口咽下。
“刚才我做一个梦,梦到你出轨了一个丑男。”我迫不及待要和田大夫分享我的梦境。
“你能不能梦点好的…”田大夫完全不好奇我的梦,一反常态没有追问细节,径直到卫生间洗手。
内急的我跟着到卫生间如厕,一边继续讲述梦到的情节,“梦里我就和你不一样,我喜欢上了你姐,但是我没有出轨哦~”
“你平时都在想些啥?是不是又追什么电视剧了?”
再次上床睡觉,我找好睡姿,等待缓释胶囊起效。田大夫握着我的手,按着合谷穴,转移痛感。
“啊,我想起来了!那个男的是《巡回检察组》的一个配角,你没看过这部剧…”
“我都快睡着了…你头痛成这样还这样烧脑,快点睡…”
可是药效没那么快呀…手上的酸胀感渐渐减退,田大夫的手停了下来,变成握着我的手,我知道她入眠了。不一会儿,我也跟着她沉沉的呼吸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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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晚,房事毕。
“我要控诉!你的’罪行’罄竹难书!”田大夫低声叫道。
“我怎么了?难得我攻一回~”不就是事后找不着纸巾,我用大腿给她擦拭嘛。或许是汗毛的缘故,摩擦力有点大,体感略微不适…
“对啊,你今天是怎么肥四?”
“有毒,你买的瓜,下了药。”一个夏天都没买过黑美人,田大夫这天正好带回来一只,睡前我们两个挖掉一半。
闹腾一会,便呼呼大睡。
周天,田大夫查房,查到下午都没回。我担心西瓜留大久不新鲜,一个人干掉剩下的一半,干完还美滋滋地跟田大夫汇报。
“我把西瓜吃完了。”意思是,你要是还想吃,回家路上再买一个。
“我不在,你敢一个人吃那一半神奇的西瓜啊~”加上一个[让我看看]emoji,贱兮兮的。
“吃光光!”我还没反应过来那个“神奇”的意思,仍在得意。
“你不怕欲火焚身啊?[让我看看]”原来如此…
“你真是闪闪发亮的神经病[让我看看]”对着手机屏幕,我笑了出来。
“那是谁昨晚说那瓜有问题哒~”啧啧啧,这人学坏了呀。
晚上睡觉的时候,田大夫的手插了一半在我背后的裤头儿里,就像要把我的裤子往下扒。但是,她睡着了,任我翻来覆去,她的手都没有掉下,她也没有醒的迹象。我从背后摸了摸这烦人又可爱得紧的小手,让我无法平躺,侧睡又有一种重物拉扯感…
这晚,稀里糊涂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