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有请叶先生来谈一谈他对“中日关系”的一些看法。”勇哥拿着话筒招呼大家站在一起之后说。真郁闷,刚才我都说不想谈这些话题了,他竟然好将我推倒前线去。我在那扭捏了好一阵才在阳的鼓励下站了上去,既然如此的话,我也会豁出去拿出最好的表现来的。
“各位,大家晚上好。让我来谈中日关系这样的大命题,在下实感惶恐,竖子不才亦未敢诳语。於我对于日本的最初的认知是来自於我的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的母亲告诉我,我的祖辈四个家庭有三个是因为日人入侵导致家破人亡,背景离乡的。要说仇恨的话,这是没齿难忘。于是乎我很小的时候就很讨厌日本这个国家,长大了点也很抵制关于日本的一切。等我再长大点的时候,我就学会了独立观察问题以及思考问题,这一切都是为什么?或许有着这样的仇恨我应该很期待着让日人也经历一下我们祖辈所经历的遭遇,恨不得他们那里早日地震、海啸、火山爆发将那些个鬼岛通通沉入海底里去,又或者爆发大战让“Er Pao”
HE平他们。可是这样做的话我们跟那群叫嚣着“将首尔炸成一片火海”的疯子有何区别?中华文化的核心是“以和为贵”,以德报怨,既然在战争结束时我们的ZF都能这么做了,那么七十年后的今天我们怎么就不能够继续这么做呢?“国虽大好战必亡”,更何况在这个地球上我们国家远不是最大最强的,东边有美国,北边有俄国,西边有YSL原教旨主义者,西南边还有敌友未辨的印度,这样的环境下真要打起仗来我们能否安然无恙地度过吗?这点大家都很清楚。在日愈全球化的今天,这个地球中的一切早已经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别的不说,就拿你手中的手机来说吧,看起来是中国制造,其实内里的东西如WIFI模块,显示屏等都可以是产自日本的,你说你要抵制不用么?日本是中国重要的贸易伙伴,也是最大的对中投资国,中国三十年来的发展始终都离不开日本,并且还在持续当中。然而对於这么一个对中国的重要性那么大的国家,我们到底了解多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我们连对方都不了解,又谈何战胜他们?我们在这大谈特谈日本的时候,我们可否了解Abe内阁的支持率为什么会那么高?何为Abe经济学?他们为何要“解禁集体自卫权”以及它的核心内容是什么?日本国民为什么会对中国越来越厌恶?日本未来五年,十年会往何处去?而我们的应对这些问题的对策是否出现了问题呢?我们又该怎么做以及做些什么呢?所有的这些都值得我们去好好的思考一下。这个世界未来的发展趋势将会是更加的兼容,更加的整合。这也就意味着我们要不断扩大我们的格局,将目光放得更加长远,放弃偏见,有包容一切的的胸襟与魄力,成为领袖而不是赛场上的选手。当我们有了海纳百川的超常气度时,当我们的软硬实力都大大地超乎他们时,我们还用担心“日本鬼子忘我之心不死”么?我们还需要“坚决打击,抗争到底”么?肯定不需要了!而达此,我们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更加的需要的是一个和平,稳定的环境。铭记历史不是铭刻仇恨,我们要做的是吸取历史的教训。如同武侠小说里的大侠那样不但要外攻强,更加要勤修内功,唯有如此方能屹立如山而不倒,容纳百川而不溢。我要说的就是这些,谢谢大家。”
当我讲完这些时,底下响起掌声一片,感受到后背已经开始冒汗了,急忙鞠躬下来。
“你的这番言语令我刮目相看,真没想到啊。”勇哥将我的酒杯递给我说,我接过来,碰杯啧了一口。
“过奖了,这是你的聚会,我抢了你的风头你还这么高兴啊?”
“真能如此,也是我的荣幸。”他搭着我的肩膀,招呼我坐下。这时候过来一个白人,对,我刚才怎么就没有注意到,大概是他黑褐色的头发以及并不十分高大的身躯使得我忽视过了。握手过后,他在我身边坐下,勇哥让我们聊,他找阳到一边聊去了。
“叶先生,你刚才的发言很精彩,客观,理性,在我看到的中国人中很少像你这样的。”他说的中文并不怎样,这时我才知道他是大学的英语助教,加拿大人。
“你过奖了,像我这样的中国人可是多得很呢,你只是遇到的比较少而已。”
“你刚才的讲话我比较难懂,需要借助翻译才听得懂,你说的是普通话吗?”我听他这么说后一脸黑线,或许是我引用了些成语的缘故。
“百分百是普通话,只是有些成语而已,也就是我们古代的语言。”我说,他身上的香水味很大,弄得我的鼻腔过敏打了个喷嚏,赶紧转身用纸巾包住才打。
“你不舒服吗?”他关切地问。
“不是,我的鼻子有慢性鼻炎,可能对你的香水味过敏。”我直率地对他说。
“我们西方人体味重需要香水掩盖,我很抱歉,让你感到不舒服。”他说。
“不要紧,等我适应一下就好。”
“你身上的气味很好闻,是什么味道啊?”他倒是挺直率的一个人,我觉得跟这样的人说话没什么负担就说话直接点。
“这是木质香型的沐浴露以及绿茶和茉莉花一起香薰过后混合起来的气味。”我说。
他对香薰感兴趣,我就跟他说明。可能是我常读道家的书,以及平时都用客家话和白话交流,说起普通话来的语序跟现代汉语语序有点不一样,他听得有点困难,我只好频繁地换个说法让他明白。到最后我反而飙起蹩脚的英语来了,整个交流的过程还是挺愉快的。
“你就跟那个外国人那么好聊啊?”勇哥待他离开后过来问我。
“当然,只要他不打探我的隐私。”我说。
“你这人有股神秘的气息,让人抵耐不住想去探个明白,这有错吗?”他说。
“好奇害死猫!这句话你该听过吧?”
“你不说,我也有办法知道。”
“你尽管试下好了。”这时阳终于回到我身边来了,他见我眼睛满是血丝,知道我快喝透了。
“勇哥,我们差不多也该走了,明天还有事得早起呢。”阳说。
“这样啊,要不要我让人送你们回去?”
“不用了,我叫了小陈了,他一会就到。”阳说。
“那行,阿涛,今天就算了,下次你一定得说。”
“说什么啊?”阳问。
“他想知道些他不该知道的事,我能让他知道吗?”我说。
“那我就没办法了。”阳说。
“你们合起来糊弄我,是吧。真不够朋友。”
“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我说真的。“阳说。
“那行,我不问了。喝酒。”
没过多久小陈就到了,我们告别过后离开。
“你快喝醉了吧?”他搭着我的肩膀,近乎搂着我。
“还好你醒目了,真要呆久点就醉了。现在浑身不舒服,去找人按摩去。”
“你不是讨厌去那种地方吗?”
“是挺讨厌的,不过特殊情况可以去下。”其实我在M市也常跟文硕一起去按摩的。
“那好吧。今晚你又出彩了,我的朋友们都找我打探你。”
“那你怎么说的?”
“直说呗。”我听他这么说,手肘顶了一下他的肚子。
“直说?等回去再收拾你。”其实看到他的正装诱惑,我刚才就想着扒光他,蹂躏他了。
“你还有力气吗?”
“按摩一下,休息一会就有了。”话说间就到门口,小陈已经在那等着,阳把钥匙给他,让他开车出来。然后去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