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俞以前是踢足球的,现在一身肌肉,真的会是ED吗,难以置信。还是D知道内情,才多次把我放在老俞那么放心?
查了很多资料,有可能是健身补剂吃多了就不能硬起来了。还以一种可能,正常人健身以后就会把自己的雄性激素用光,然后就不想ML了。如果是自己本身就不想,还吃这种药干嘛呢。
经过分析,我想到了四种可能,第一,老俞是直男但是身体不好;第二,直男,但是由于健身造成了不能硬;第三,老俞是个攻,但是阳痿了;第四,老俞是个小受,但是他男朋友ED了。
分析到这里我到底一口凉气,原来真相这么震撼!
D看我这么关心老俞很不愿意,觉得我翻他东西是早有预谋。
“哥哥,万一老俞不是…”
“过来,给我揉揉脚。”
“不要,臭死了。”
“和我一块洗澡去。”
“懒得洗,出门前不是刚洗过嘛。”
“做了半天饭,累了,过来洗。”
D一会儿让我给他打肥皂,一会儿让我帮他拿毛巾。
“哎呀,肥皂掉了。”我喊。
D低头捡肥皂,我拍D的屁股:“你完了!”
“卧草,哈哈。”D笑得不行,我扑进D的怀里撒娇摸他的胸肌。
坐在D的大脚上,像猫咪一样舔着他腿上的毛,体验到的是一种老夫老妻的幸福感和安全感。实际上这么多年一直没觉得D和自己是一起的,几句话、一件事可能就会分开了。结婚后的人就可以随便挥霍双方的好感吗,只是因为有一张纸做保证吧,大家的心分分钟就出轨了。
D到我家先把爸妈的行李送上去,才回自己家。看着D累的满头大汗真的蛮感动,老爸不服输,但是毕竟比不上D年轻力壮。我觉得D干活时真的不像个北京的官宦子弟,要说他是干苦力的我都信。
我跟着D回他家,D的计划是先来我家,让他老爸半小时后再开车出发,这样就可以会过头来帮家里搬东西,但是D的老爸早就回来了,自己都搬的差不多了。D的老妈经常不自觉的让D帮我忙,仿佛没把我当男生看。回去时,看到他老妈瘦小的身影拿着个包袱往楼门口走,赶紧跑上去帮忙。
回家路上天还没黑,D说带我去公园逛,其实公园根本就木有开哦,南锣鼓巷和后海这种开放性景点也不许进去,玩起来还不如街边的口袋公园。
“哥哥,前面有…”我指向前面两个男生,一个给另一个喂冰淇淋。
我伸开手摸天上带来的柳絮,D蹲下给我拍照,引来路过的好几个人侧目。
我穿的是粉色条绒外衣和浅卡其色裤子,可能这样穿的男生挺少的,皮肤稍微黑一点的人都不能这么穿吧,有人过来问衣服哪里买的。不过对于路边床成双成对的小G们,D的帅才是关键。
新翠徒留,落花影中游。
D坐在长凳上,看我在一边玩,忍不住笑:“宝宝,你什么时候也长大一点。”
“怎么长大?”
“经历风雨。”
“你说的经历风雨是指金融危机还是疫情?”
“各种经历。”
我从石子路上蹦回来:“我经历的很多。”
“以前家里人照顾你,现在我也不敢让你吃苦。”
“你的苦和我的不一样,你听说过那句话吗,归来仍是少年,指的就是我。”
“唔,对,还有你妈。”
D经历了很多我不知道的困难,我也遇到了很多他不懂的事。
我不会告诉他,他也不会讲给我。
两个人在一起,给予对方的力量不是解决事情本身,而是陪伴吧?我看着D的眼睛,他也看向我,春风十里不如你。
家里没人住了,一刻也离不开D,每天像小尾巴一样跟着他。
因为要去公司,每天穿的漂漂亮亮,D看我不再每天穿着睡衣闲逛很满意,也愿意带我见别人。因为研发出每天的饮料,水果泡腾片,大白杏加蜜枣泡水,还有各种零食。
在沙发上一歪,葛优躺加pad,电脑手机一个也不能少。到下午鞋也不穿了,D说我睡得和小猪似的,有人进来找D就会看到我这副样子。
D的办公室有一些咖啡,因为容易引起骨质疏松,我已经戒了,所以更是坐到随时随地都可以入睡的水平,坐累了就出去溜达,在走廊里转圈,逐渐扩大范围,到楼下楼上逛。
因为没有繁忙的工作,休息的又好,所以皮肤脸色等方面更好了。在一层楼逛的时候刚好和同一个人上电梯,我看那人犹豫,就迅速点了一下开关。
他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原来是找D的。
D和他打招呼,我就坐在旁边。
“你要是有事就先谈。”
“没事,他不是找我办事的。”D说。
“哦,以为找你应聘的小伙子。”
“应聘穿成他这样,谁要啊。”
“我说呢,也不能要大学生呀,看着也不像博士硕士。”
切,人不可貌相,谁本科生呀…哦,说对了,还真是本科生…
“小伙子是谁啊?”
“我表弟。”
“你弟?有比你小这么多的弟弟?”
他和D说,在楼下之前就看见我了,我正往一个“窟窿”里看,一看就是一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