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徐大人,有何指示?”我接起电话,笑着问。
“处座大人,下官哪敢指示你啊?听说你昨天发高烧,也没敢打扰,这不是今天想着问候一声么!”徐元植道。
“哎呀,承蒙徐大人抬爱,下官的病已经无恙。”我笑着回答。
“既然无恙,下来喝两杯怎么样?我最近知道了一个饺子馆,味道很不错哦,知道你和孙节都好这一口,特地来找你们,当给你赔罪了。怎么样?赏个脸吧!曹时也在吧?一起下来,车就在你们楼下。”他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们都在这?”我奇怪的问。
“我说处座,你真以为GPS定位手表是送给你们看时间的啊?哈哈。我查到你们在一起很容易啊?”他笑道。
“好吧,你等下,我问问他们。”我说,而后对那几个还是盯着电视屏幕的人大声道:“市局徐大队长请吃饺子,现在车在楼下等,想去的就吱一声。”
“吱!”三个人一起看向我,异口同声的发出这个声音。让人一脸黑线。
“五分钟后到。”我对电话简短的说了一句,便挂断了。
“兄弟们,行动!”孙节把手里的碗一放,简单节要的说。
当下各自换好衣服,曹时甚至抓紧时间洗了脸,又在脸上拍了半天爽肤水,顺便还在脖颈两侧锁骨的地方各喷了一下我送给孙节的Pour HommeⅡ香水。
“打扮这么仔细,你是要出嫁吗?有空想着回咱们高老庄坐坐啊!”我讽刺道。
“唉。真不知道除了孙节这种没眼光的人,还会有谁能看得上你!随时保持最好状态,是有艳遇的第一准则。”曹时十分鄙夷的看着我说。
我看向孙节,他倒是不以为意的说:“没人看得上最好,老子省多少心啊!是不是,宝贝?”
“放屁!”我恼怒的在孙节后背上打了一下。
孙节吃了我一掌,也不恼怒,而是悠然的穿上鞋,走出了门。
几人鱼贯而出,刚出了单元门,就看见徐元植坐在他的奥迪A6的引擎盖上向我们招手。
“徐哥,鸟枪换炮了哦!你以前那个比亚迪呢?”我走上去,笑着问道。
“处座,吃咱们这碗饭的,待遇你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有钱开A6?这车是我一个朋友的,有事出国一年,车子甩给我先用着。好车时间久了不用会坏掉,这不是要你们这些重要人物么,我就开了这个车。”徐元植也是没正经的回答。
“朋友?徐哥,你这朋友不简单啊!到处送A6!不是哪个爱玩制服诱惑的富婆把你包了吧?”曹时玩味的笑问。
“曹时,你这么说就小瞧我徐元植了。要是真有到处送A6的富婆,这种生意,哥哥我还能忘了你吗?”徐元植还是笑着,伸手拍了拍曹时的肩膀。
“留神!”司马猇在一边突然提醒道。
徐元植手上突然变招,在曹时肩膀使劲一抓,另一手就上来想扭他的手臂。
曹时经司马猇提醒,反应异常迅速,一扭身便挣脱了肩膀上的钳制,反手抓住徐元植的手腕,嬉笑着问道:“徐哥,你这哪里是愿意给我介绍富婆的生意?完全是想扼杀竞争对手!”
“不错,反应迅速,出手干脆,功夫一点没退步。”徐元植赞道。
“哈哈。以后我要是失业了,这就是饭碗,可不敢懈怠啊。”曹时笑说。
“这个小帅哥,你也练过?怎么能看出来我要动手呢?”徐元植问司马猇。
“徐哥,我叫司马猇,学散打的,HP大学体育学院毕业。”司马猇的嘴真甜。
“你在HP大学学散打?主跟哪个教练?”徐元植忽然很感兴趣的问道。
“李元芳,李教练。你应该不认得吧?他兼任了体育学院武术技击和武术理论两个教研室的主任,很少带学生的。我读书那几年,他只带了我一个。”司马猇说。
“你…说…说的,是…是不是…李…李…李教练?”徐元植忽然结巴起来。
“哈哈哈,就是他!就是他!你学他结巴的样子超级像的!”司马猇大笑。
“嘿嘿。那你就是我小师弟了。他在没有到HP大学之前,是HP市公安高等专科学校的教授,我就是他带出来的。”徐元植笑道。
“原来是师兄啊!这世界真小。”司马猇走上去,很亲切和徐元植拥抱了一下。
“诶?你们怎么认识的?”徐元植又来问我。
“我来说!我来说!”司马猇讲故事的癖好终于有用武之地了。
“先上车再讲吧。”徐元植建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