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我最喜欢听故事了!”司马猇的八卦之心,远远超过我们的想象。
那厢里孙节也忍不住笑起来。TMD,老子的糗事啊!
“其实,事情你都了解的,猇猇。只不过关于御弟哥哥这段你不清楚而已。话说当年,孙二娘抱着一大捧玫瑰站在我们宿舍楼下大喊刘落名字的时候,几乎轰动了全校。唉,你们不知道,当时整栋楼的男生都在起哄,大唱周华健的《孤枕难眠》。刘落在宿舍紧张的脸都白了。就是不敢出去,还一直求我下楼给孙二娘带话。幸亏老子没答应啊,要不然以孙二娘的脾气,在楼下喊了半天,只有个带话的人去应付她。万一恼羞成怒,非得给老子种个什么蛊不可!湘西美女,你们知道的,手段多得很!后来刘落实在熬不下去了,只能冲出去,拉着二娘的手走了。我不知道他们两个是怎么说的,反正到最后,你们也看到了,孙二娘虽然一直没放弃,但是也不再纠缠。再然后,学校里那些八卦掌门看到他们两个根本没在一起,就开始风传刘落不举啊、天阉啊之类的话了,也有很多腐女YY他是gay的。不得不承认,有时候那些女人的直觉还是很准的,嘿嘿!那时候学校的BBS上这是个热点话题,一两个月之内都是占据着头条!哈哈。你们不知道,有段时间老子都不敢和刘落一起去学校的公共浴室洗澡。一个是怕人误会跟刘落是一对,再一个是经常有人过来像是参观稀有动物一样参观刘落,偷偷摸摸的评论一番!后来我在BBS上看到一个帖子说,刘落这样很不错,把好的资源都留给别人,真是普渡众生啊!下边回帖说,普渡众生才称得上高人,刘落早已受观音菩萨点化。就算女儿国王在世,以倾国之富、倾城之貌都留不住御弟哥哥西天取经的决心了!然后下边回帖都是御弟哥哥万福、给御弟哥哥请安、祝御弟哥哥早日凯旋之类的。我觉得这称呼比天阉之类的外号好很多,所以后来就一直这么叫了,以表示对他的尊重。”曹时笑嘻嘻的说。
一提起这往事,老子的脸就莫名的有点发烧。没什么可以反驳的,都是事实。我瞟了一眼孙节,他脸上都笑开了一朵花!
“哦,这样啊,御、弟、哥、哥……”司马猇笑着,一个字一个字的叨念着。
“司马猇,你敢叫老子御弟哥哥,老子就跟你不客气!”我指着小帅哥大声吼道。
“哦?那你怎么个不客气法呢?现场不客气一个我看看!”曹时把我的手拉下来,不屑的反问。
“这……关你屁事!”我一时语塞。是啊,我怎么个不客气法呢?揍司马猇一顿?等下辈子吧!被曹时一抢白,我就没词儿了,所以只能怒目骂回去。
“好啦,刘哥,我保证以后不这么叫你,OK了吧?”司马猇很阳光的笑说。
“告诉我,你等待的是我!告诉我,你不要再错过~”孙节忽然大声唱道。
“你闪烁的眼眸,仿佛有些话始终,无法说出口,你快对我说,别害怕没有把握!”曹时心领神会,接下去大声的唱。
“想着你的黑夜,我想着你的容颜,反反复复、孤枕难眠。告诉我,你一样不成眠,告诉我,你也盼我出现~”司马猇自然不甘落后。
“想着你的黑夜,我想着你的容颜,反反复复、孤枕难眠。告诉我,你想我千百遍,告诉我,一切都会实现~”最后一句变成了几个人的合唱,一边唱一边对着我贱笑。
这是在干嘛?集体调戏老子吗?还嫌老子当初在学校不够糗吗?孙节和曹时笑笑也就罢了,现在又加上个司马猇!老子就这么没气场吗?镇不住这些妖孽了。若是孙二娘在场,眼睛一瞪,连孙节在内,保证都老老实实的。唉,看来人的气场是有限的,我在犯罪分子身上用的多了,对身边的人就没威慑力了!
“开心,给我去咬他们三个贱人!”我拍了拍开心的头,把手指指向那三个人。
“汪汪汪!”开心很应景的对着他们叫了三声,便又趴在我腿上不动了。
“哥,你放弃吧。开心刚出生一个月就到了我家,养这么大,我最了解它了。它跟你一样是个好人脾气。估计什么时候你舍得打我了,开心才可能咬人。嘿嘿~”司马猇说。
“你拿狗来比我!”我打了司马猇的头一下。
开心只是动动眼珠,毫无反应。
“哈哈,看吧。就算你打我,开心都不咬。”司马猇大笑。
OK,我彻底败了。只好转移话题,对曹时说:“曹二哥,中元节,你去不去给妈妈扫墓?”
“嗯,去。这么多年了,每年清明、中元、除夕我都去的。”曹时说。
刚说完,肩膀上就挨了孙节一拳。
“你干嘛?”曹时斜眼看向孙节。
“这么多年了,你去扫墓,我和刘落从来都不知道!你小子就这么守口如瓶吗?这件事想起来就让人火大,忍不住想揍你一顿!”孙节气呼呼的说。
曹时有点吃瘪,张口结舌,半天才挤出来一句:“现在不是知道了么?”
“唉,太不够哥们儿了!”司马猇摇头晃脑的说。
“你个小兔崽子,哪儿都有你!”曹时让孙节说的正是郁闷,被司马猇这一刺激,正好找了个发泄途径,跳起来就要去打司马猇。
司马猇鬼精鬼灵的,说了那番话,早就准备好了。曹时一动,他立刻一个跟头翻到了沙发后面,就躲在孙节的身边。
曹时还想冲过去,被孙节给一手给按坐在沙发上。
“这样吧,曹时,你老家在CD市,又不算远,开车走高速也不过一个半小时。我们先陪你去给妈妈扫墓,然后再开车回来都来得及。”孙节说。
“不用了。”曹时说。
“怎么地?瞧不起咱兄弟几个吗?”我问道。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妈妈,也在静安陵园。”曹时道。
“你老家不是CD市的么?”我问。
“嗯。我妈妈是HP市本地人啊。她去世的时候说想葬在家乡。最开始是葬在凌云山那边的一个公墓。后来,那个人的建筑工程事业正红火的时候,听圈子里的朋友说了静安陵园的事,他那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有钱有人脉。于是就托人买了两个墓穴。并且把妈妈迁葬过来。”曹时解释说。
“这么巧都葬在静安陵园。”司马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