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哪能呢?刘哥,有谁敢动你,老子第一个上去修理他!”司马猇拍拍胸脯,很豪气的说。
说实话,这小子能这么说,我还是有点感动的。
“不过……”他又拖了长音。
“不过什么?”我追问。
“不过孙哥和曹哥除外。嘿嘿。不是我不上,是我打不过啊!上了也没用。”司马猇笑嘻嘻的说。
“算你小子聪明!”曹时在一边说。
“就知道你这信誓旦旦的话肯定有折扣的!”我鄙夷的说。
“你也不想看到我被打的很惨吧?”司马猇笑着挽起我的手臂,对我忽闪着眼睛,又开始卖萌了。
“你给我滚一边儿去!你当老子看不出你的本质吗?就你那一身功夫,整个一个流动恐怖分子,还在这装无辜卖萌,可耻!”我抽回被司马猇抱住的胳膊,毫不客气的对他说。
司马猇依旧笑嘻嘻的样子,毫不在乎。看来老子是真的没法教育他了。
“哈哈,扮猪吃老虎,平时完全可以卖萌充愣,装成人畜无害的样子,出手就要命,这才是高手。那种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有点三脚猫功夫,到处得瑟的,会被人一眼看出深浅,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小子深得我的真传啊!”曹时笑道,大言不惭。
“你的真传?被大侠,你的‘被里白条’的江湖外号怎么来的?得你的真传,得有多少个无知少女变成无知ShaoFu?”我鄙夷的对曹时说。
“你懂什么?算命的说我一将功成万骨枯!”曹时紧着嗓子,学着曾志伟的声音笑说道。
“万骨枯?我看是万女哭才对!等哪天你要是没了,上百个女人在你坟前给你烧纸,你在下边等着享福去吧。”我讽刺他。
“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难道没听过‘名妓春风吊柳七’的故事吗?”曹时一点不在乎的反驳。
“不知道,我只知道西门庆纵欲无度、精尽而亡,死在女人身上的故事。”我寸步不让。
“从小就知道看《金瓶梅》,也没见你学个一招半式。”曹时挖苦我道。
“你……”
“咳咳!”我们说的正high,司马猇在一边故意咳嗽了两声。
我看司马猇似乎有点不大开心。嘿嘿,这个大男孩,想必是觉得曹时的心思不在他身上,有点吃醋了吧。
“猇猇,咋了?不开心?哈哈。我告诉你,就算以前是弱水三千,老子现在只取你一瓢。你还有什么不爽的?”曹时在后视镜里瞥了一眼司马猇,大声的说道。
司马猇吐了吐舌头,又露出招牌一样的笑。
“对了,今儿咱们遇到的这老爷子真是高人啊!”曹时一边开车一边感叹。
“高人不高人我不清楚,不过如今家里有线装书的已经不多了。那个韩颖却在看线装的《黄帝宅经》,真是不得了。”我也叹道。
“《黄帝宅经》是什么啊?”司马猇问。
“这个你得问刘落,他老爸最爱好这个。”曹时笑着说。
“呃,这个说起来就复杂了。我只知道个最最肤浅的皮毛。简单的说吧,中国传统的方术大概可以分为山、医、命、相、卜五脉。《黄帝宅经》就是教人怎么选择阳宅和阴宅的堪舆风水方面的经典著作。”我说。
“说这么复杂,就是算命的啊!”司马猇撇撇嘴。
“呃,不能这么说,所谓一命二运三风水,堪舆风水应该算“相”字一脉方术的一种吧,跟命、卜有联系但区别很大。再说就更迷糊了,你就理解成风水先生也可以。”我笑着说。
“我看那老头也不像风水先生啊。不过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刘哥你戴的玉,他都知道来历不凡。还有他一定知道刘哥父母都去世了,要不然也不会让刘哥在鬼节的时候去看父母。”司马猇又说。
“嗯,今天的事情怪怪的。好像从小飞的老师找家长开始,就一切都像安排好了似的,注定我和那老人家见一面。”我把玩着手里的五帝钱,慢慢的说着。
“你这是事后诸葛亮。世界上所有的事,发生过以后。你回想起来,都是像安排好了似的。就比如我吧,你不知道修了几辈子的福才能认识我这么个心地善良、勤劳勇敢、品貌俱佳、文武双全的好男人做哥们儿!”曹时笑着说道。
“滚,要不是看你开车,你信不信我用皮带勒死你!”我吼道。
“别啊!在我车里解皮带,你想玩车震吗?嘿嘿。御弟哥哥,咱可是正经人,不想让孙节那狗日的误会我!”曹时还是嬉皮笑脸的说道。
“我看他不误会你一次,你不会老实的!”我撇撇嘴说。
“呃……你真这么打算的?”曹时有点心虚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