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无话。他依然笼我在怀,我也乐得享受他在夜晚难得的平静,很快就找周公去了。
第二天一早,孙节雷打不动的生物钟,又是6点多就醒了。外面阳光普照,反正不用上班,他也不急着起床。不过贱手可一直不老实的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我迷迷糊糊的,没搭理他。结果他就在我耳边轻轻的吹起口哨来。
妈的,本来还想忍一会儿再去撒尿的,他这一吹,老子顿时就感觉膀胱充盈无比,忍也忍不住了。打了个哈欠,白了他一眼,起身去上厕所。
“宝贝,你就这么去啊!”他在后边提醒到。
有什么不行?晨勃而已,又不是没见过。忽然反应过来,家里还住了两个人。急忙抓起丢在床边的浴袍,套在身上,摇摇晃晃的去洗手间。结果门是锁着的,里边有人。
“里边的人听着,你已经被包围了!限你在一分钟之内解决战斗,交枪投降!要不然,我就不客气了!”我把洗手间的门擂个山响。
“北京的金山上光芒照四方~毛主席就是那金色地太阳……”曹时在里边不慌不忙的唱起歌来!
“嘿,巴扎嘿!”我没等他唱完,急忙给他收尾!然后道:“二哥,拜托你革命工作搞快点儿,外边这有紧急任务!”
“外边有电线杆儿,你赶紧去吧!”他在里边不慌不忙的说道。
“艹你大爷,你TM才在电线杆子底下撒尿呢。快着点儿!小爷憋不住了!”我破口大骂。
“噫吁嘻,思想是虚伪的,身体才更加真实。大便的感觉,就像少男第一次梦中的性**,或者少女第一次性**中的梦,突如其来,美妙而不可预知……”这家伙竟然又开始高声朗诵起他的狗屁诗来。
给我气得七窍生烟,憋得要狗急跳墙了!
“刘哥,茶几上有喝了一半的矿泉水,你把水倒了救个急吧。”司马猇的声音。
我回头一看,这帅哥就穿了个小内裤,在客厅里打太极呢。
这家伙不是受伤了么?怎么打上太极拳了?不过人有三急,现在满脑子都是找个地方解决。他的建议倒是解决大问题了。
我急忙躲进厨房,在水瓶里解决了内急,把瓶盖拧紧,准备扔掉。刚出来,就跟曹时撞了个满怀。
“你不是在大号吗?”我问。
“我只是读首诗而已,谁说我在大号?”他也不看我,在厨房翻来翻去的找东西吃。
“你这么着急吃东西,今天要上班?”我问道。
“我那工作有事就忙一下,没事就是在办公室发呆,不去也罢。再说,我现在看到吴仁信就想揍他,还是在家冷静冷静吧。”曹时回答。
“正好,我和孙节在家准备星期一袁庆林的案子开庭,你留在家里,帮我查缺补漏、做一下模拟演练吧!”我说。
“律师费拿来!”他笑着跟我伸手。
“请你喝茶,还是热的呢!”我把矿泉水瓶塞在他手里。
“滚!”他随手把瓶子砸在我身上。
“怎么啦?”司马猇略带一瘸一拐的跑过来,我忽然想起昨晚的事。
“昨晚上你行啊,被大侠,功夫了得!猇猇第一次,你就把人家弄伤了,PP受伤又疼又不方便,你看他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怎么搞的啊?”我连讽刺带质问的说道。
“PP受伤?什么跟什么啊?我昨天乱蹬,把脚踢在柜子上,擦伤了,还出了血。曹哥给我包扎好了,你看。”司马猇说着,把右脚伸出来。果然,上面横着缠了几道纱布。
“你昨天晚上在门口偷听,是不是?孙节是不是也听了?我就说你们才不会那么老实!”曹时鄙夷的说。
“啊?你们真的偷听啦?”司马猇睁大了眼睛问。
我登时尴尬的说不出话。
“是啊,偷听了。我怕你们两个因为一言不合再打起来。”孙节出来救场了。
“嘿嘿,不会了。曹哥怎么可能再打我?”司马猇笑着说。
“这么烂的借口都没听出来?”曹时依然撇着嘴。
“说个借口是给你面子。”孙节说。
“要是不说呢?”曹时回问。
“就是偷听了,你能怎么着?”孙节笑着,摆出了一个进攻的姿势。
“有种到卧室里一决高下!我不想当着刘落和猇猇的面让你下不来台。”曹时道。
“Come on,Baby!”孙节学着李小龙的样子一抹鼻子,闪进了卧室。曹时紧跟着窜了进去,随即把门关上。
世纪大战就要开始,我和司马猇兴奋的在门口偷听。可是里边静悄悄的,一点动静也没有,1分钟、2分钟,10分钟过去了,还是没动静。怎么回事,我和猇猇面面相觑。
我推开门一看,NND,这俩活宝盘腿坐在飘窗的窗台,正在小方桌上下象棋呢!还一副全神贯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