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这俩人也不观战了,直奔舞台而去。曹时跟抚琴的美女说了几句什么,那女孩点点头,笑着离开。俩人一跃上台,曹时坐在琴前,司马猇在舞台中间站定。九州清晏内的人目光都集中到舞台上了。我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对孙节说:“从来没听说曹二哥会古筝啊?”
“你会不会弹钢琴?”孙节问。
“当然会!最拿手的是莫扎特《小星星变奏曲》!”我立即回答,说罢瞬间明白了。我哪里会钢琴啊,就会弹“一闪一闪亮晶晶”一首曲子而已,而且还得别人给找到嘟才行,哈哈。曹贱人为了泡妞,练熟一首半首古筝的曲子来哄骗小姑娘,也不是不可能滴。
“你会不会弹钢琴?”孙节问。
“当然会!最拿手的是莫扎特《小星星变奏曲》!”我立即回答,说罢瞬间明白了。我哪里会钢琴啊,就会弹“一闪一闪亮晶晶”一首曲子而已,而且还得别人给找到嘟才行,哈哈。曹贱人为了泡妞,练熟一首半首古筝的曲子来哄骗小姑娘,也不是不可能滴。
随着他贱手一勾,古朴的乐音立即四散飘荡,是古曲《渔舟唱晚》,夕阳下,赤脚的渔夫,身背斗笠,撑船谈笑而归,那种恬淡闲适的气息扑面而来。司马猇在舞台中央不慌不忙,做了一个起势,开始打起太极拳来。太极拳看似舒缓轻柔,但懂行的人都知道,那轻飘飘的一招一式都饱含了针对敌人进攻招式的化解以及对敌要害部位的攻击手法,凶狠非常,十分适合实战。司马猇是学散打出身,那屈膝开胯、含胸拔背的一招一式做出来大开大合、缓中含劲、柔中带刚,加之他精致如阳光少年般的外表,行云流水般的动作中,充满了迷人的美感。台下的人叫好声此起彼伏。我假装看的呆了,顺手把要输的棋全部搞乱。孙节看了,无奈的笑笑,并没有介意。哈哈,还是司马猇的办法好啊,让我不至于输的那么难堪。
看着他们两个在台上风光,自己心里也有点痒了,跟服务生打个招呼过后,拉着孙节直奔书案而去,嘿嘿,这么好的气氛,不写上两笔有点对不住自己啊。在案前站定,服务生的酒也端了过来。
“研墨!”我对孙节命令道。他知道我要开始发疯,也不介意,笑着在我身边开始研墨。房间里的人开始向桌案前聚拢来。我把雪白的浴袍上衣脱下,系在腰间,打着赤膊,把案上陶碗内的酒一饮而尽。我日,都说装B被雷劈啊,这回遭报应了。还以为这种古色古香的地方应该提供自酿的米酒之类,原来是高烈度的白酒,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把我呛死。为了面子,强忍着没吐出来,脸憋的通红。反正也是装B,就装到底好了。一脚踩在身旁的太师椅上,将毛笔舔饱了墨,开始落笔,这场合写什么好呢?对了,既然喝了酒,就写李太白的《春夜宴桃李园序》最好了,哈哈。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光阴者什么来着?糟糕,让那一口酒呛的脑子直发晕,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这下丢脸可丢大了!
“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孙节看我痴愣愣的样子,顺口说道。嘿嘿,还是咱的男人在关键的时候给力啊,爱死他了。
“会桃花之芳园,序天伦之乐事……开琼筵以坐花,飞羽觞而醉月……如诗不成,罚依金谷酒数。庚寅年夏,沁石斋顽童,书。”他一句一句的说,我在纸上依次书写,终于写完了,我落上时间和名号。沁石斋是老爹的书房名,拿来装B一把,哈哈。写毕,把毛笔杆在嘴里一叼,伸手向怀里取印。我是泡温泉来的,哪里有印啊!斜眼瞥见桌上有一方石雕的印章,顺手抓过来,稳稳的印在落款下,原来是九州清晏的章,不管那么多了。引首章还没有,灵机一动,把五个手指捏在一起,蘸上朱砂,在卷头印了一个形似梅花的五指印。哈哈,用手指印做引首章的,恐怕是前无古人了吧!
“小伙子,你这欧体的行楷,方圆兼备,端庄儒雅,动中有静,起伏有致,写的很见功力啊!”一个白发的老者朗声夸奖道,听他评论,应该是个行家。
“呵呵,谢谢夸奖,我……”我话还没说完,刚才一口闷下的白酒气味突然上反,一阵恶心,加之自助餐吃的又多,一转头哇的一声就呕了出来。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哄笑,一直维持的装B形象瞬间破灭。孙节就在我旁边,手疾眼快,把案上盛研墨用水的青花瓷碗端到我面前,我直接吐到了里头。真心感激他,要不然今天还不知道怎么收场。
喝过酒的人都知道,酒后的呕吐,越吐越想吐,我在碗里吐了个不亦乐乎,吃的那点东西一点不剩,全出来了。幸亏碗够大。等我吐完了,孙节顺手拉过我刚写的那张得意之作盖住碗。一个服务生跑过来,拿出去处理了。我擦擦嘴,很尴尬点头笑笑。在围观人的注视下,把系在腰间的衣服重新穿好,向座位走去。曹时和司马猇也跑回来,在桌子上捂着肚子笑个不停。今天出门真的是没看黄历啊,本来还想炫耀一把,结果还真是墙头上拉屎——露了个大脸!
正无语中,段昱竟然来了,一屁股坐在司马猇旁边。
“刘哥,猇哥,我现在对你们佩服得简直是五体投地啦。刘哥你那个书法作品能送给我吗?”段昱问道。
“刚才不是已经处理掉了吗?”我问。
“呵呵,那么好的书法作品,怎么能处理呢。我让人收好了,刘哥你要是同意,我就找人装裱了,挂在九州清晏。”段昱说。
“千万不要,哪有用五个手指头印做引首章的?会让行家笑掉大牙。在说HP市那么多书法家,我算老几啊,刚才是写着玩的。”我急忙推辞。
“那我自己,总可以吧?”他继续问道。
“嗯,那你随便吧。”我答应道。
“猇哥,哦不,师傅,我真没拜错门啊。你太厉害了,刚才那个太极看得我眼花缭乱的,真棒!一定得教教我啊。”他转头对着身边的司马猇说道,借机拉住司马猇的手摇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