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美!要不要再送一副太阳镜给你?手表是GPS定位用的,只要带上它,公安随时知道你的行踪。自己也能查,公安给我们几个设定了一个临时查询账号,账户名和密码里面说明里有,登陆一个公安指定的网页就能查了。里边一共四件,你我加上曹时、司马猇。小飞没有合适的型号,就只有一块手表。你外公外婆和我父母那暂时不用。”孙节说道。
“防弹衣,追踪器,是不是有点夸张了?不至于吧?”我笑着说。
“不要掉以轻心,反正也穿不了几天,先忍忍吧。好在过几天就不会太热了,可以穿在外衣里面。”孙节回答。
“哈哈!”我突然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孙节奇怪的问。
“我忽然想到,你觉得曹时拿到追踪器会是什么反应?”我笑着问。
“嗯,他一定会说:‘艹,老子不用!还有没有隐私了?老子开房泡妞的时候,警察找上门来怎么办?’哈哈哈哈,一定是这样”孙节大笑。
“嘿嘿,我也深有同感。”我阴笑着说。
“对了,你把我拉出来?去哪啊?不用上班了吗?”我问道。
“关院长给我放了假。让我这两天回家休息一下,准备下周一开庭。司马猇刚打电话来,一定要请我们泡温泉,放松一下。还放出话来,谁要是不去,自己去跟夏侯老师请假。这小子现在是老大,曹时已经去雕刻时光接他了,我们到海棠晓月会合。我估计这小子今天第一天上班,是领了薪水了。”孙节笑着说。
“又是段老板的产业,我看在HP市,是绕不开他了。”我叹口气说。
“在HP市想泡温泉,当然海棠晓月是首选啊,管他是谁开的,我们都是正常消费,你有什么叹气的。”孙节说。
“又是段老板的产业,我看在HP市,是绕不开他了。”我叹口气说。
“在HP市想泡温泉,当然海棠晓月是首选啊,管他是谁开的,我们都是正常消费,你有什么叹气的。”孙节说。
这海棠晓月,说起来的确是个泡温泉的好地方。地点就在月山区凌云山脚下,地处市郊,在清朝末年就已经初具规模,占地规模很大,是集园林、建筑、温泉、餐饮于一体的养生休闲场所,还有很多文化名人题字咏诗。园内遍植观赏植物,尤以海棠最多。因得地热,加之能工巧匠尽心选种,以致海棠花从初春到寒冬,四季常开不败。温泉袅袅的蒸汽上腾,随风飘动,花海宛若仙境,那景致足以让人忘却一切尘世烦躁。若是恰逢十五之夜,一轮圆月自山边升起,在海棠林间洒下斑驳的光影,在温泉里把身子泡的热络后,披上宽大的浴袍,信步入花间,在长椅上小憩,沏上一壶香茗,在丝丝的古筝清音里或静思,或闲谈,真的能体会到心旷神怡、物我两忘的境界。此地原名“天然居”,后来,前清举人、著名民主人士、曾担任过政务院副总理的黄炎培老先生在此住过一段时间,为此地美景怦然心动,建议将“天然居”改名为“海棠晓月”,因得现名。甚至月山区的得名,也是海棠晓月与凌云山的合称。
说起来也有一年多没来过了,跟孙节闹别扭的时候,哪有心思到这里来心旷神怡啊。想起来那段时间就觉得心疼。看看现在身旁这个家伙,总像是没心没肺似的,一根肠子通到底。可在法庭上,又总能睿智的把人一眼洞穿。我心情复杂的看着他。
“你直勾勾的盯着我干嘛?要是你不想去,咱就换个地方。”他毫不犹豫的说。
“没有,很好啊,好久没去泡温泉啦,你知道我喜欢海棠晓月的嘛。再说,司马猇请客,谁敢不去啊?”我答道。
“呵呵,说来这小子跟咱们缘分不浅呢!”孙节笑着说。
“我反正是挨揍挨来的缘分,也幸亏被大侠及时出手相助。”我叹口气道。
“那你跟我呢?是什么缘分?”他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依旧是满面笑容。
“我跟你啊?我看是孽缘!我长这么大,还没人能让我开心的时候忘乎所以,痛苦的时候刻骨铭心呢!”我对着他撇了撇嘴说。
“切,歪理邪说!告诉你,记住了。我跟你是‘血缘’关系,有我才有你!”他一本正经的道。
“喔。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我回答道。
结果孙节瞄了我一眼,开始哈哈大笑起来。不妙,感觉像是掉进他的圈套了。仔细想想他的话,不对!果然话里有话,汉语太TM博大精深,一不小心就着了他的道。妈的!
“占我便宜啊你?我呸你一脸唾沫星子!”我把嘴凑到他脸庞,故意喷了不少口水在他脸上。是,他救过我的命,没有他就没有我,我身上也的确流着他的血。可这跟血缘完全TMD是两码事。要是跟他有血缘关系,有他才有我,那他不是成了我爹了吗?
“嘿嘿嘿!”孙节还是不以为意的贱笑着。我使劲的打了他的手臂,他就势一甩方向盘,车子忽然在路上横着飘了一下。
“喂!你把稳啊!”虽然系着安全带,我还是吓的大叫。自从爸妈出事以后,我其实对坐汽车很有阴影。刚工作的时候还摸过几次方向盘,打算学学驾驶。事故之后,就再也没有兴趣摸车了。而且对于开飞车、开快车、不遵守交通规则驾驶等行为极度抵触,甚至转弯太快了我都会大惊小叫的,知道自己有点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意味,可每次还是忍不住心跳加快,紧张出汗。吕布那小子,刚给我做驾驶员的时候,我甚至以为他在部队是开坦克的,每次出门横冲直撞,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在马路上抢行、并线、冲黄灯、转弯不减档,出一次门我嗓子都快喊哑了。要不是他真的驾驶技术过硬,我早就提出换人了。后来经过我坚持不懈的软磨硬泡、好说歹说,半年之后终于成功让那小子开车稳重得多了。后来才听办公室主任说,这小子开车就像一匹野马,他们都弹压不住,知道我最看不得这种开车方式,所以就交给我了。日,又给他们当了回马倌儿使!后来张老头想把吕布调走给他自己做驾驶员,被我坚决挡驾了!当我是训马场啊?其实主要是吕布自己不愿意去,我们是同龄人,在一起吃饭、唱K、泡吧、打游戏,可以玩的很high。跟你张老头一起,难道让他跟你一起听京戏啊?嘎嘎,年轻人像我一样不仅能听而且能唱京戏的人——虽然我只会唱一出戏——也已经凤毛麟角啦,嘿嘿。所以我才不担心有人挖我的墙角呢!……喔,你看我,一紧张就啰里啰嗦的说一堆不相关的,有点跑题,下面切回正文……
“你看你!就不能老实点吗?我在开车,万一出事怎么办?”孙节嘴上责备着,可依然是一脸遮不住的笑。
“你是故意的!”我大声的质问道。
“宝贝,这就是你的误会了!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你坐车最怕……这样了!”他说着,像是做说明一样,又猛甩了下方向盘,车子又飘了一下。
“哎呀!”我大叫,仅仅握住车门上方的把手,感觉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了!
“你看,我知道你最怕这样,所以天地良心,我绝对不是故意的。”他一本正经的说。
“算你狠!”我悻悻的道。
他开始得意的吹起口哨,我赌气的看向窗外,不理他。
“宝贝,把我脸上的口水擦一下呗?”他笑着要求。
“不管!”我坚定的拒绝。路上偶尔有几辆车子,我料定他不会再做那么危险的动作了,所以底气十足。
“擦不擦?”他追问。
我没听出来威胁的口气,所以果断拒绝。
“不擦我可要还给你啦!”他笑着说道。
我没理他,自顾的看着窗外的风景。
“吱~”一声刹车。车子停在了路边。荒郊野外,不时有车疾驰而过。
“你要干嘛?”我警惕的看着他,手放在了车门开关上,随时准备逃跑。他随手把中控锁锁死,这下我连门都打不开了,这家伙,釜底抽薪,还真是一点后路都不给啊。
“干嘛?等下你就知道了。嘿嘿。你过来!”他贱贱的笑着。
“喂,你离我远点啊!别过来,不然我报警啊!”我拿出他送我的iPhone4手机,做出要打电话的姿势。
“过来吧你!”他根本不理会我在说什么,伸手一把将我带过去,躺到他怀里。接着,他一低头,嘴唇就湿湿的覆上了我的唇,随即用舌头撬开了我的牙齿。下一秒,薄荷清甜的味道就充盈了我的口腔。他深深的吻着,粗重的气息掠过我的脸颊,我怎么受得了他这样的挑逗,在他怀里挣扎了几下,就陷了进去。任凭他的舌在我口腔内肆意扰动,我甚至还主动的吸吮起来。他的手忽然很不老实的在我的胸前揉捏着,力度不轻不重,很舒服,我闭上眼睛,发出了几声闷哼,下身也有了反映,手不自觉的搂住了他的脖子。过了一会儿,他猛然推开我,在位置上坐好,开始发动车子。
“嗯?”我睁开眼,疑惑的看着他。
“我的口水好吃吧?看给你兴奋的!”他指了指我已经支起的帐篷,一丝恶作剧得逞的笑容挂在了他的嘴角。
“我……艹你大爷!”我忽然明白了,怪不得他没头没脑的跟我舌吻了半天,原来是这么回事!我不过是喷他脸上一点,他甚至十倍的喂还给了我,我还甘之如饴的吞了半天。跟这个男人斗法,我总感觉自己差点道行似的,又输的心不服口不服的,真是气的要死。上大学那会儿,他对我可是客气的很,像个大哥一样嘘寒问暖的,根本看不出来这么坏,不过他那时对曹贱人也一样好,甚至对班上其他人都不错。即便如此,我那种可以体验高高在上的日子也一去不复返了。
孙节那厢得意的很,一路口哨,开车飞驰而行。说不得,我品着嘴里尚有的一丝清凉微甜,只能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