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哥,你可千万别掉以轻心。照你的说法,这个赵天龙是个心机很重又心狠手辣的人,这样的人是最难以防范的。你想想,我当初不过是个愣头愣脑一心想打你一顿出气的毛头小子,跟踪你几天,就轻易的得手了。他赵天龙心思细密,党羽众多,社会上肯给他通风报信朋友或者小弟肯定不少,他要是下定决心想报复你,你还真的要小心应对才是。”司马猇分析道。
“对了,那两个人死都死了,你今天怎么又提起?你在战友聚会上听到了什么消息?”我疑惑的对孙节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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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那两个人死都死了,你今天怎么又提起?你在战友聚会上听到了什么消息?”我疑惑的对孙节问道。
“那两个人是亲戚,老家在隔壁CD市郊县的一个村,我刚好有个战友,老家也是那里的,在聚会上说了件古怪的事情。他们老家的两座坟被盗墓的挖开了,可是盗墓的没有挖老坟,而是挖的新坟。挖完了不说,还把墓碑推到,骨灰盒打的稀烂,又在墓前插了一个三角形的木碑。你知道我们这的风俗,墓碑必须是圆顶方碑,取天圆地方,方好托生轮回的意思。三角形的碑简直是对死者的极大侮辱。我很奇怪,盗墓贼都是图财,干嘛费很大的劲推碑掘墓,还立了个三角碑,除非是跟死者有仇的。于是就开玩笑的问了一句,那俩人生前是不是做过什么得罪人的事啊。结果战友说,那俩人就是个人渣,偷鸡摸狗,强买强卖,调戏妇女,什么事都做,村里人都被他们得罪光了,没有不恨他们的,最后因为吸毒在路上翻车摔死了,他们的家里人还放了鞭炮表示庆祝。我当时心里一紧,问那两个人是不是叫赖永贵和陈长富。战友很吃惊的问我怎么知道那两个人。我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推说办过这两个人的案子,又听到这个死法,有点耳闻而已。”孙节说道。
“所以你觉得这件事是赵天龙做的?”曹时有点皱眉,问道。
“除了他,还会有谁呢?赵天龙越狱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了胡树森,一刀割喉。他的目的再明显不过,就是打算为诸葛云报仇。只是我没想到,他这怨气如此深,竟然连死人都不放过。”孙节叹道。
“那刘哥现在到底危险不危险呢?”赤兔问了一句。
“从我对他的接触看,这个人计划周密,做事轻重缓急极有章法,耐性强。我猜他在没有杀死最后一个仇人之前,刘落暂时不会有危险。而且他掘了仇人的坟,却没有找上他们的家人,我觉得他的复仇指向性很明确,应该不会滥杀。而且杀人越多,留下的蛛丝马迹就越多。在他没有完成复仇之前,给警方留下太多线索是很不明智的。但他毕竟是个亡命徒,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我们的家人也都要注意安全。有一点,我觉得猇猇说得非常对。他说赵天龙党羽众多,我看这是个很好的思路。一般人越狱后一定会慌不择路的逃跑,赵天龙非但不急,在几个小时内迅速得知了胡树森的处所,在逃亡的路上先干掉他。我想应该是有人在外边接应或者给他通风报信。明天跟关院长汇报一下,给公安提供个排查的新方向。”孙节回答说。
“光讨论我有没有危险了,那你呢?别忘了,赵天龙和他的情妇钱红,都是被你判的死刑!他会不会对你不利?”我有点小紧张。
“尽管放马过来,真不是瞧不起他,他那德行的来上三五个,都不一定能近我的身!”孙节冷笑了一下说道。
“他会不会有枪?”司马猇追问了一句。
大家都突然陷入了沉默,是啊,会不会有枪呢?没人知道。
我看了看孙节脖子上的吊坠,又把自己的握在手里。想起了外婆讲的故事,忽然想到,这赵天龙是不是方丈大师所讲的是“五色绝恋”佩带者的血光之劫呢?如果是,那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反正都没有性命之虞。想到这,仿佛换了个角度看待整个事件,忽然压抑的气氛一扫而空,变得有点轻松起来。我甚至不由自主的笑出声。
“要出人命了,你还笑得出来?”曹时责问到。
“你说,赵天龙是不是方丈大师说的‘五色绝恋’带来的血光之劫?”我笑着反问。
“如果是就好了!”曹时忽然激动的说道。
“是啊!是啊!”司马猇和小飞也都高兴起来。
“你们在说什么呢?”赤兔被我们搞的摸不到头脑,显然孙节也是。
“我来说我来说!”司马猇喊道。这种事反正能被他讲的天花乱坠的,干脆就让他讲了,反正除了添油加醋的桥段以外,他还是把要点讲的一清二楚。
“这么一说,还真没什么可担心的啦。呵呵!”孙节也笑起来。
“对了,外婆说的我们两家的渊源,到底是什么?我怎么不知道?没听父辈说起过啊?”他又补充问道。真不愧是我男人,跟我关心的问题都一样。
“我也不知道,我问了外婆,她就说让我记住你的救命之恩呢,其他一概没说!”我达到。
“那你记住没有啊?嘿嘿。”孙节满身酒气的向我靠过来。
“我化成灰都记得!”我急忙跳开,站到曹时旁边,顺便对孙节说道。
“操!你这是记仇还是记恩呢?给我过来!”他嚷道。
“我就不……”我话还没等说完,曹时就在后边踹了我一脚,我直接扑到了孙节身上,被孙节一把固定住,动弹不得。
“曹时,你这个贱人,我跟你没完!”我气愤的喊道。
“你们都回避一下!”孙节命令道。随后这些人吃吃的笑着,走进了各自的房间,我知道,他们要回避才怪,肯定都欠了一条门缝看老子笑话呢!妈的。
孙节抱着我,很严肃的在我耳边小声说了一句:“传说归传说,你自己多注意安全,我会跟领导争取防护措施。不要让曹时、猇猇和小飞太担心。”
“知道了!”我小声回答。谋事在人的道理我明白,要真是因为几句虚虚实实的传说就对赵天龙那个亡命徒掉以轻心,那才是傻瓜呢。传说毕竟是传说,故事从外婆传到司马猇嘴里就被添油加醋了改造了一番,那上百年传下来,不知道经过多少人免费加工呢。
“你知道什么?知道记住我对你的好了吗?嘿嘿”孙节立即开始变脸,用慵懒的口气说道。手也不老实的探入了我的裤腰。
“喂,你停下来啊,他们都看着呢!”我小声的说道。
“怕什么?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我对你有多好!”他说着,嘴就猛的压下来,湿湿的盖住了我的唇。下一秒,他的舌头就轻车熟路的伸进了我的嘴里。好一个舌吻,让我欲拒还迎,欲罢不能,他的手同时在我的裆部揉搓,不轻不重挑逗着我本能的欲望。我感觉他就像一个拨火棍,总是恰到好处的把我欲望的那点火星及时的撩拨出迸发的火焰。我迅速的沉迷其中,什么有人偷窥,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我的世界里就剩下了孙节一个人,满脑子都是他的吻,他的触摸……
直到阵闪光灯闪过,我吓了一跳,脑子猛然清醒了不少。回头发现小飞、司马猇、曹时每人手里拿了一部手机在拍照,就赤兔不错,没有拿手机拍,可定睛一看,这家伙不知道在哪把我的DV翻了出来,正在录像。我日啊!
“嘿嘿,到此一游,留个纪念。别介意啊!”曹时说。
“嗯嗯,这沙发上的花纹不错,我很喜欢,拍照留样了。”司马猇笑嘻嘻的说。
“老爸,你们继续啊。”小飞淡定的说道。
赤兔一句话没说,可拍特写镜头近的都快把DV贴我脸上了。
“你们在干嘛!”我愤怒的大喊一声。
“嗯,你们在干嘛?”吕布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在卧室门口睁着迷离的眼睛看着客厅。
“吕布,快过来拉我一把。”我嚷道。
“嗯,我来了!”他摇摇晃晃的走过来,估计也没看清楚状况,伸手要来拉我,曹时冷不防伸出一只脚,绊在吕布腿上。结果他一个站立不稳,整个人啪的一声倒在我身上。他那将近150斤的分量,毫无保留的压在我身上了。瞬间就变成了貌似俩猛男夹攻我一个的状态,我都快被挤成照片啦!心里这个气啊,拍照的那几位,都笑得快抽筋了!
等吕布挣扎着站起来,发现我是在孙节怀里,马上一个立正,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含含糊糊的说道:“对~不起,连长大人,我~没看见你,你们继续!我去上~个洗手间。”
我都被他气得笑了出来,孙节也是。不过被他一搅和,孙节也没再继续调戏我,这个危机算是圆满的度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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