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他张开双臂。
“我不去!”我像八爪鱼一样,牢牢的贴在沙发上。
“最后一次,过来!”他依然笑着,确是不容分辩的语气。
“我……”我没胆量再拒绝,身体扭扭捏捏的蹭到了他怀里。
下一刻,我就被他扛在肩膀上。“去洗澡喽!”他笑着说,轻轻打了两下我的屁股,扛着我向浴室走去。
他在浴室里站定,把我放下。我还没反应过来,他一手揽过我的腰,俯首,两片火热的唇已抵在我的唇边,我轻颤了下。他缩紧手臂,我完全笼罩在他那总能让我迷醉的费洛蒙气息中,全身贴紧他,不留一丝缝隙。环在我腰背的手臂逐渐加重力量,似乎要把我揉进他的体内。许久,他放开我的唇,转而用下巴磨蹭着我的额头,一点点的胡茬,扎的我有点痒。我反抱住他的身体,手不客气的在他的屁股上做着小动作。
花洒忽然被他打开,温水毫无预警的自头顶上洒下,溅了我和他一身。
“快放开我,衣服都湿了!”我在他怀里扭动着身体。
“那就脱掉啊,我帮你脱!”他带着笑意的说着,一手拉住自己衬衫的衣襟,使劲一扯,扣子噼里啪啦的崩掉了一地,露出赤裸的胸膛,他似乎没听到一样。几下就将自己剥了个干净,衣服向脏衣篓里一扔。回手又拉住我的T恤衣襟下摆向上提起,为了能保住我的衣服安然无恙,我只能向上伸起手臂,任他把我的上衣剥掉。他顺手轻易的就以一掌抓住我的两腕,将我往墙边一推,把我的双手固定在头顶,呈现完全投降的姿态。而后他继续进犯我的嘴唇,并且一路往下游移,沿着锁骨,来到我平坦的胸口。当他的牙齿毫不客气咬上胸前一个小小的突起并用舌尖反复扫过时,我忍不住惊呼了一声!汹涌的酥麻感不断冲袭过来,全身的血液顿时涌上了脸,下身也精神抖擞了起来。水温渐渐的升高,水汽开始氤氲起来。他全身赤裸,头发湿淋淋的覆在额上,看起来更野蛮不驯。他一手朝我腰际探去,迅速拉下我已经湿透了短裤。
“想不想要?”沙哑的嗓音伴着沉重的喘息声在耳边魅惑般响起。
没等我回答,他已然架起我的一条腿,手指在温水的裹挟下,轻车熟路的在洞口外轻抚。
“等下,不要,唔……”我想要阻止他,还没等说完,剩下的音节已经被他霸道的吻给生生埋没了。与此同时,他,一根手指猛然的侵入到我的体内。
“啊……嗯……”我感觉到自己的喉咙深处竟发出了无法抑止的呻*,那一圈肌肉下意识的收缩,紧紧的包裹住了不属于我的异物。
“好紧!像个小处男一样。宝贝,这么多年,你身子还这么敏感,真棒!”孙节放开了我的唇,把嘴凑在在我耳边小声调戏道。
这身体也太他妈诚实了吧?总是在关键时刻出卖我!这么多年了,我总是扮演着在他身下辗转承欢的角色,竟然习惯成自然,自然成爱好,爱好又变成了习惯!我被他培养得倾向于被动,虽然羞于承认,但那个原本属于消化系统的器官,带给我的那种宽广厚重的持久满足感,的确远远超过身前的瞬间**。不管我平时面对工作表现的多么果敢霸气、面对生活表现的多么自若潇洒,关键时刻他这一根手指就能把老子打回原形,这哪里是属猪八戒的,简直比大师兄的金箍棒还厉害。尽管不是我第一次做,可每次不管我心理上是否做好了准备,身体必能在他这种半强迫的挑逗下进入兴奋状态。实在是太丢脸了!每每我们对某一问题争执不下时,他甩出一句“老子是你男人,就按老子说的办!”我连半句反驳的话都找不出来!但老子毕竟也是男人,身前原本该有的快感一样不少!不行,今天就是说破天去,老子也要主动一回。
第二天早上,只有吕布开了一辆地方牌照的车在楼下等我们,赤兔没来。我笑着问吕布:“你小子是不是跟美女约会的事情被赤兔发现啦?”
“没有!那件事已经搞定了,刘处你可千万别再提了。你和孙庭长住在一起,每天我们两个过来接你们,太费油了,都是国家财产,没必要浪费嘛。所以我们两个商量一下,打算轮流过来接你们吧。”吕布回答说。
“说实话!”孙节面无表情的说。
“好嘛。就知道你们搞法律的眼睛不揉沙子。赤兔早上喜欢睡懒觉,反正我在部队养成的作息习惯,早上很早就睡不着了,不如一三五我来接你们。他负责二四,下周轮换。这样他就不用每天早起了,就这样咯。”吕布解释说。
“说实话!”孙节还是简洁的三个字。
“你是神吗?什么都知道!我早上不来接,他晚上就说起床太早,很累,什么都不肯做!”吕布愤愤的说道。
“哈哈。这个办法不错,不愧是我的人!”孙节大笑着,看着我,挑衅的说。
我羞红了脸,暗自咒骂着人高马大的吕布太不争气。
“对了,刘处,怎么看你大早上下楼就神采飞扬的呢?有什么喜事吗?”吕布转移话题。
晕,我心事都写在脸上?太没城府了吧!
“你们刘处,终于找到人生定位了。”孙节一语双关的说。
我使劲的在孙节的大腿上掐了一下,肯定很疼,可他表面上却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让人恨的牙根痒痒!
“什么定位啊?”吕布八卦的问道。
“和你差不多吧。”孙节模糊的回答。
“哦,嘿嘿。”吕布也似是而非的笑了笑。
我气得一路上没搭理孙节那家伙。
我气得一路上没搭理孙节那家伙。
终于坐在了办公室里,享受了一下朝阳的气息。泡好了茶,翻开案卷开始看。不知道过了多久,小邢突然推门进来,一脸诡异的笑。
“好事就说,坏事出去。”我简单的说。
“别啊,刘处,好事,是好事儿!”他说,“老客户在楼下翻了你的牌子,点你出台呢!”
“我那么多老客户,到底是哪个啊?”我笑着问。
“就是费夫人啊!她又想你啦!”小邢也笑着回答,迅速闪人。
我的头一下子变成两个大。这个女人就像少女的月经一样,不定期的来。来了吧,觉得心里烦躁的要命。不来时,又担心情况不正常,是不是又出了什么问题。她年龄并不大,50出头吧,说话声音很大,又喜欢贴近别人的脸说,然而随即就会把大量的口水漫天的喷洒过来,听小邢说他曾经在阳光下看到过费夫人嘴边映出的彩虹,听说而已,我没有亲见,然而我私下里却深以为然。
之所以觉得头大,是因为费夫人是我见过的最难缠的信访人。信访时智勇双全、文武兼备,各种撒泼耍赖、捶胸顿足时表演绝对到位。破口大骂、寻死觅活算是轻的,上演全武行,把我们的法警手臂上挠出一条条的血痕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人大、政协、政府、法院、检察院、公安局,但在信访岗位工作5年以上的人,一提到费夫人,都恨不得躲着走。一旦叫她沾上身,就像狗皮膏药一般,甩都甩不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