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喜欢孙节,早就跟你说了啊!”我无力的辩解着。
“那你跟孙节说过没有?我听曹时说好像还是他一时不小心把你喜欢男人这件事说给了孙节,正好孙节也对你有点意思,所以还是他先跟你表示的,是不是?”孙蓉潇步步紧逼。
“我……”我真的哑口无言了,我能说什么呢?她说的都对。我是那么喜欢孙节,生怕我冒冒然的把心思说给他,他万一接受不了,那岂不是连朋友都没得做吗?我这个人生来就是个保守的性格,如果进一步的结果可能是万劫不复,我宁可永远保持这一步的距离不走,能每天远远的看着,总比见面尴尬无言甚至连面都见不到要好的太多。我当初之所以能跟曹时说我喜欢男人,是认定了他是我这辈子的兄弟,而不是恋人,彼此没那么多拘束,而且他那人没心没肺的,接受能力很强,就算我告诉他,兄弟也有得做。但跟恋人表白则是另外一回事了。
“其实,刘哥就是这么个性格,他虽然胆子小了点,但是如果认准了一个人,会一辈子一心一意的对他好。我看现在他和孙哥就过的很好啊!”司马猇终于肯为我说句公道话了。我觉得,我似乎从孙蓉潇身上看到了夏侯老师的影子。我想司马猇应该也会有这种感觉吧,所以他才会给我打个圆场。
“我要不是看上他这点,忘都忘不掉,怎么可能现在还是单身?不管看到谁,都不自觉的想跟他做个比较。这次姨妈说介绍他们单位的一个年轻人给我,我觉得跟这人既然刘落做的同样工作,干脆就来看看吧。再不结婚,就老了。没想到碰上的还是刘落。”孙蓉潇这话说的有点失落,也让我心里略有伤感,真的是我耽误了她。
“对了,这个帅哥是谁啊?刘落,你也不给我介绍一下。”孙蓉潇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司马猇,声音似乎一下子充满了希望。
“嗯,他叫司马猇,是……是我弟弟!”我迟疑了一下,说道。
“别听他胡说,什么他弟弟,司马猇是夏侯樱教授的儿子,现在夏侯教授去美国了,托我们在国内照顾他。”曹时说道。
“夏侯教授?就是那个音乐女神?!”孙蓉潇一脸惊讶。
“是啊!就是她。猇猇其实跟夏侯老师还是很像的,你能看得出来。”我说道。
“嗯,你这么一说,是满像的。唉,又没戏了。我大学二年级跑到HP大学法学院听夏侯老师上课的时候,见过他,那是他才刚上高中而已。看来我真的是老了。”孙蓉潇又叹了一口气。
“嘿嘿,不老不老。蓉潇,你看我怎么样?论相貌,论个头,咱都不比刘落差吧?还有,咱可是跆拳道大师,保证你有安全感!”曹时一脸谄媚的笑。
“一边去,把脸拿远点儿!”孙蓉潇说着,把曹时的脸推开,“跟刘落在一起,我甘愿当孙二娘已经够惨了。跟你在一起,我怕走出去,人家会跟我叫十姑娘!曹时,你说你以后,家里要买几张床才够呢?”
曹时的热脸贴了个冷屁股,悻悻的坐回椅子。司马猇还是吃吃的笑着。
曹时的热脸贴了个冷屁股,悻悻的坐回椅子。司马猇还是吃吃的笑着。
“哎呀,我都饿了,刚才点了一堆菜呢,可以上了不?”刘飞大声嚷着打破尴尬。
“是啊,喊服务员上菜吧。”我按了一下墙边的服务铃。服务员随后进入,一身宋代衣裙,把那女孩衬托的很漂亮。我吩咐她可以上菜。等菜的功夫,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对着孙蓉潇问道:“你刚才说,牛老太是你什么人?”
“她是我表姨妈。”她很自然的说。
“老太太可什么都没告诉我,她要是说是介绍她外甥女给我,打死我也不敢来啊。要是刘飞忽然一下子冲出来跟我叫老爸,把刘老太的外甥女吓个好歹的,我怎么跟她交待呢!”我摸着胸脯大呼幸运。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让弟弟装儿子帮你吓唬女朋友,真亏了你有个能理解你的小鬼头,可是谁家的姑娘也不能这么对人家啊!刘飞现在也到了变声期,我看你还能让他冒充几年!”孙蓉潇没好气的说。
“对了,我给刘飞当了一年的班主任,开家长会从来没见你来过,是不是故意躲着我?”坏了,怎么说着说着她又把旧账翻出来了。
“家长会?”我看向刘飞。
“我都跟你说过啊,你自己说没时间的!”刘飞理直气壮的看着我说。
“我不是都让你去的吗?”我有转向曹时。
“曹时也没来过,他要是来,我早就知道刘飞是你弟弟了。”孙蓉潇说。
“嘿嘿,开过几次家长会,我那时不是也很多事情嘛,都是外婆自告奋勇去的。”曹时笑嘻嘻的说。
“你看吧,我真的不是故意躲你!曹时没去,那是意外啊!”我急忙赔上笑脸。心想,曹时家伙还不知道又忙到那个女人肚皮上去了呢。
“哼!”孙蓉潇没说话,只是发出了不屑的声音。
“哦,对了,牛老太是不是在这个大宋食府有股份啊?为啥她让我们每次在这吃饭,从来不付钱,报上他她名字就行,也没见饭店去结账啊?”我把心里很久的疑问推向孙蓉潇,顺便当换个话题吧。
“你知道这里的老板吧?”她回问。
“冯老板嘛,认得,呵呵。我可是这里的永久八折会员呢!”我笑着说。
“是吗?”孙蓉潇一脸惊讶,“他可是个恃才自傲的人呢,就算是熟人也不给打折。据说能在这里打八折的,都是他很佩服的人!你行啊,刘落!”
“嘿嘿嘿!”我傻笑着,很享受司马猇、曹时钦羡的目光。刘飞根本不看我,心思全在端来的菜上了,这个臭小子!
“那你怎么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我忽然问到。
“他是我表姨妈的前夫。”孙蓉潇淡淡的说。
“哦……啊?!”我吓一跳。
“啊什么啊?很奇怪吗?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其实姨妈和姨夫两个人感情很好,不过姨妈一直没能生育,姨夫其实是个很喜欢小朋友的人,虽然表面上不说什么,可实际上很希望有个自己的孩子。大概我刚上大学的时候,姨夫有个很漂亮的女助理,怀了他的孩子。姨妈的个性很强,这种事她是绝对不能忍的。然后就离婚了。姨妈只要了房子,其他所有财产都不要。姨夫觉得对不起她,所以在这里吃饭,报上姨妈名字的人,一律免单。”孙蓉潇解释道。
“哦,这样啊。这个女助理是不是没有和冯老板结婚啊?”我问道。
“是啊。她自己在家洗澡,煤气中毒死了,当时孩子都6个月了。唉!这事你怎么知道的?”孙蓉潇很奇怪的问。
“因为我觉得,如果冯老板和女助理结婚,牛老太绝对不会再跟他有什么来往的!我太了解她啦。”我很认真的说。
“因为我觉得,如果冯老板和女助理结婚,牛老太绝对不会再跟他有什么来往的!我太了解她啦。”我很认真的说。
“听你的意思,他们现在还有来往?不太可能啊,平时见面都不打招呼的。”这次该孙蓉潇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