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口渴醒来，突然发现怀里有个人，吓我一大跳。一看是唐飞，枕着我的手臂，整个身子蜷缩在我怀里。一摸床，也不对。我这是在哪啊？看着陌生的屋子，看见桌子上有我们篮球赛的照片，可能是在唐飞家。我想。我动了动手臂，靠。麻了。看他睡的这么香，不忍心吵醒他。可是我真的很渴真的跟想上厕所，手臂真的麻的很难受啊！

忍了一会，不行，这不是人能忍的。慢慢地轻轻地抽出手臂，甩了甩。他还是醒了。

你醒了。唐飞坐起来。

恩，想上厕所，厕所在哪？我问

出门左拐。他揉了揉眼睛。我确定了这就是唐飞家。

上完厕所回来。

我渴了，我看着他。

把你刚刚尿的喝了不就行了。他站起来去给我拿水。

冲下去了，不赶趟了。我回。

昨晚我吐了没。我问。

没有，趴桌子就睡。

你没喝多啊？我问

喝多你结账啊。他又在噎我。

嘿！我这暴脾气。把他推到在床上骑上去要揍他。

别闹了，爸妈在睡觉。他说。

你管我呢？嘴上说，我从他身上下来。

你腹肌真好看。他突然冒出来一句。

你也练呗，你，值得拥有。我背广告词。

还早，快睡吧。他说。

我重新躺了回去，他把我的胳膊打开，重新躺会我的肩膀，手扶在我胸前。我似乎习惯了我们之间的亲密举动。不一会就睡着了。

34

眼睛慢慢睁开，转头看见唐飞趴在床上，戴着耳机在看我。

几点了啊？我问。

唐飞把手机拿来给我看。八点半了。我起身要起床。

没事的，随便睡，今天爸妈去我姥姥家了。唐飞说

我得给我爸打个电话，我惹不起他。

我昨晚打了，阿姨接的。唐飞摘下耳机。

我闻了闻自己身上还有一股酒味，

我昨晚没洗澡吧？我白痴的说了一句

你还会梦游洗澡啊？

给我找个牙刷，我洗个澡。难闻死了。我说。

那个是我杯子，那个是我毛巾。进了卫生间他指了指。

哇塞，粉红的牙刷。好潮啊你。我嘲笑。

好好洗，别死里面。唐飞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洗完澡突然发现没内裤可换。尴尬了。

喂！给我找条内裤穿。开开门我朝外面喊。

要洗过的还是没洗过的？唐飞说。

要没洗过的！我想了想说。

唐飞把昨晚妹子送他的卡通拿来了。给。

靠！唐飞你想死是么？我咬牙切齿。

你先穿上我看看，然后给你拿新的。不穿这个你就光着吧。他偷笑。

没办法，我穿上走了出去。

哈哈哈哈哈哈…别说，还真配。你看，那路飞的嘴，正好在你鼓包上。哈哈哈。唐飞乐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低头一看，可不是么。这内裤真愁人。我扑上去就要揍他，可这小子学坏了，一把抓住路飞的嘴。的上面的鼓包。

我仰起手要掐他脖子，

你别动。他呵斥。

把我那里掏出来，头凑过来，含在了嘴里。

喂喂喂，大早上你发什么情？推开他脑袋。

他看了我一眼，继续。

不一会有感觉了。

………………

要出来了。我说着要推开他的头。

他手环住我的腰，继续弄着。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冲刺到顶峰。

………

快去吐了，多恶心啊。完事我说

唐飞跑去厕所，漱了口出来。

我拿纸擦了擦那里，说

新买的路飞吐了。

哈哈，过瘾么。唐飞拿了一条新内裤给我。

咱以后别这么劲爆好么？怪脏的。我说

你爽了就行呗。他这么一说我还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了。

走吧，下楼吃饭去，然后拿东西回学校。唐飞开始穿衣服。

35

这季节，校园内的丁香树开得那叫一奔放。整个校园都充满了丁香花的香气。没事上个厕所都不敢点根烟，怕与丁香花和厕所特殊味道所冲突。天气也开始算得上炎热了。

这个季节就不是属于我杨嘉上课的季节，跟四班那帮人逃课打球，上网吧，没事帮帮朋友打打群架什么的。

记得那时候DNF开始流行（我没记错吧，08年夏天）第一次用的职业是枪炮。一个通宵玩到18级，现在看来当时真不怎么样。是不是叫枪炮，我都忘了。

唐飞在学校当他的好学生，成绩在班里排中等。班主任虽然看着我不让我逃课，根本管不住，她也是任课教师，也没那么多时间也懒得管我。

每次打完篮球，回班级都会买一些零食饮料什么的课间大摇大摆回到座位，跟唐飞一起塞。在数学课上捣乱老头讲课，最多的就是他讲完一两句话问，对不对，懂不懂，等等跟同学互动之类的话，我都会大声喊一个，对！，懂！，之类的。

有一次老头开始上课了，我回来晚了，推开门进去的时候他问了一句对不对？我大声喊了一句，对！谁知道给老头喊急眼了，拿起他的专属小皮鞭就来追我。

我满班级跑，无路可走时候真有好心同学起身让我过去。老头还不住的喊，小兔崽子给我站住！班级男女老少看的可开心了。

下课时候李松他们上来了，

我靠，上节课你们班怎么了？体育课啊？李松说。

跟你有什么关系，走打球去。我推开他们。

上班主任的课我就得乖乖的，不能吃东西不能和唐飞说话不能玩游戏不能聊骚周围小姑娘还不能随便上厕所。没事还得帮老班拿实验器材什么的。

有一次巨尴尬是

别的班有一小姑娘抱了只小萨摩来学校，因为中午带它去长辈家，家里没人怕狗把家毁了。你们懂得萨摩的破坏能力。

我看着好玩就借来玩一节课。上课抱着它逗它，那狗贼二的还挺配合我。我轻轻对那狗说，

你看旁边这位哥哥，他是不是混蛋？他总说我是混蛋，其实他才是，对吧？

谁知那狗对着唐飞的叫了一声。旺！

我迅速把狗推进桌屉里，抬头看班主任的反应。

班任在做实验，往黑板记录数据呢。头都没抬，说，

杨嘉，狗叫学得挺像啊。

全班爆笑你们知道吗。

我能说什么？什么都不能说。

还好那狗给足我面子那节课没再叫。

下课抱着出去时候老班看见了，两眼放光说，好可爱啊，拿来我看看。

从那时班级女生就管我叫，杨，小，萨。

36

期末考试结束了，考得稀巴烂。唐飞成绩很稳定，稳坐班级25名左右。没事就跟我臭屁说他怎么怎么NB，长了一个学习的脑瓜子。我说我那是不想学习，我要是学习了神六就是我设计的了。

暑假我俩商量好去郊区一个废弃场地练车。我爸要上班没时间，所以他爸爸当做陪练。唐爸爸很是幽默，比我爸开明多了。

是我提出要练车的，不好意思用唐飞家的车。我想开我家的那车练，我爸不让。给我借了一辆旧的老款猎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