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认真又装作很老实的在念检查!
没错,那个人又是我!
悲剧的是:这是第二次检查,但却并不是最后一次,,,,,
回到宿舍后,神灯鲁依说:班副,你今天好险啊!
河豚李科说:我看到嬷嬷那壮硕的手掌啊,差点就劈下去了唉!
我故作轻松的说:天降贵人相助,傻人有傻福呗!
他俩对视了一下,然后异口同声的笑着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哈---哈!
晚些时候,趁着洗漱的时间,我在水房里左喵喵又瞧瞧,
其实我是在找邵子良那小子!
终于看到他也来洗漱了。
【 癸巳+103 】
看着他拿着牙刷毛巾走了过来,
我赶紧三步并两步的快步走了过去,
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转过头来看着我,
一开始,黑眼珠里的目光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平静,
我认真而且很诚恳的对他说:“老兄!谢谢你今天帮我说话!"
我说话的时候,一不小心,嘴巴上没来得及冲掉的牙膏泡沫掉了一块,
刚好落在我的胸口上,他斜着眼瞟了一眼,我马上用手擦了一下,
然后看着他,等着他开口。
”完了?!“他冷冷的蹦出两个字,低下了头,不再看我。
什么意思啊?难道要我为上次吼他们班学员而道歉吗?
还是要我下跪感谢今天的拔刀相助?没这么夸张吧!
我顿时感到一阵困惑。
”就是感谢一下你今天帮忙,我是说真的!“我对他重复说了一次,
我只是想强调我是真心感谢他。
他听完,好像根本就没听进去一样,转过身去,拧开了水龙头,开始准备刷牙,
显出一副根本不想再我和说话的样子。
我只好沉默了,被他那冷酷至极的反应给怔住了。
我一时哑口无言,我压根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
我顿时感觉这个人内心有一座冰川,
还是那种没人能够融化的万年冰川!
我一时间不知所措,其他的学员都在水房和楼道里来回穿梭着,
从我身旁经过的时候,有的人拍了一下我肩膀,
有的人用手指弹了些水珠到我脸上,表示和我打招呼。
我杵在那里,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没这个必要!您太客气了!“他说这话的时候非常的官方。
冷静的如同金属一般。
我很清楚的听到他用的是”您“这个字,
我感到一种距离感:这个人就站在我前面,但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至始至终,他看都不看我,好像我和他就是陌生人一样。
我当时真是好没面子,真想抽自己一嘴巴。
我挽起胳膊,用手背擦去嘴角上的牙膏泡沫,
便拿着牙刷杯子毛巾,一股脑的离开了水房。
走到宿舍门前,我一脚踢开了宿舍门!
“哐当”的一声,门重重的砸在墙上。
“班副!你发神经了啊!这么用力踢门干嘛?”河豚边叠衣服边问我。
我不想说话,直接把杯子牙刷往桌子上一扔,毛巾一搭,就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然后倒下去,躺在被子上,叹了口气,舒服多了。
”你没事吧?天恺!“鲁依边问我,边走到桌子那里,
然后把我的毛巾搭好,把杯子摆整齐,牙刷方向调整和他们一致。
我和他俩说:“我没事,就是有点困而已,想睡觉了。”
然后我把双手交叉放在后脑勺下,用手枕着头躺在被子上,
看着上铺的床板发呆,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或者应该想什么。
【 癸巳+104 】
我一时间不知所措,其他的学员都在水房和楼道里来回穿梭着,
从我身旁经过的时候,有的人拍了一下我肩膀,
有的人用手指弹了些水珠到我脸上,表示和我打招呼。
我杵在那里,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没这个必要!您太客气了!“他说这话的时候非常的官方。
冷静的如同金属一般。
我很清楚的听到他用的是”您“这个字,
我感到一种距离感:这个人就站在我前面,但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至始至终,他看都不看我,好像我和他就是陌生人一样。
我当时真是好没面子,真想抽自己一嘴巴。
我挽起胳膊,用手背擦去嘴角上的牙膏泡沫,
便拿着牙刷杯子毛巾,一股脑的离开了水房。
走到宿舍门前,我一脚踢开了宿舍门!
“哐当”的一声,门重重的砸在墙上。
“班副!你发神经了啊!这么用力踢门干嘛?”河豚边叠衣服边问我。
我不想说话,直接把杯子牙刷往桌子上一扔,毛巾一搭,就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然后倒下去,躺在被子上,叹了口气,舒服多了。
”你没事吧?天恺!“鲁依边问我,边走到桌子那里,
然后把我的毛巾搭好,把杯子摆整齐,牙刷方向调整和他们一致。
我和他俩说:“我没事,就是有点困而已,想睡觉了。”
然后我把双手交叉放在后脑勺下,用手枕着头躺在被子上,
看着上铺的床板发呆,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或者应该想什么。
【 癸巳+105 】
那晚,刚躺了一会,听到河豚在宿舍里哼《好汉歌》,
我才突然记起还有正事没搞定。
队里下了通知,说下周开始,要安排我们学唱革命歌曲,开展“百歌队”活动,
由于我们新训紧,平时只能在晚间展开学习。
我们每个班要上报歌单,最后筛选100首,
我熟悉的革命歌曲本来就不多,本想问问良子,
可是看刚才在水房的情形,我只得打消了这个念头。
晚上,我躺在床上,想着这些天的事情,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
除了河豚和神灯外,我认识的最要好的战友就非邵子良莫属了。
在老家的这些年,我自认为性格还算坦荡,所以朋友不少,
但是,还真没遇到过邵子良这号的。
这个人做什么都很严谨内敛,不轻易流露出感情,
外形又过于标致出众,难免会比较清高,而且隐约感到他城府还有点深。
可是这些天来,我凭自己的感觉和经验,又觉得他应该是值得信任的朋友,
他不会是那种虚伪和见利忘义的人。
【 癸巳+106 】
想着想着,心生纠结,于是就莫名心烦起来,
烦的我一脚把被子踢下了床!
宿舍里安安静静,只听到主官们在走廊里晃来晃去,巡查着。
鲁依听到我被子掉到地上的声音,从上铺探出个头来,
压着嗓子问我:梁天恺,你被子掉了!
我“哦”了一声,支起身把被子捡起来,顺带抖了抖,拍了拍灰尘,
“你睡觉不是很老实的吗?”他问我。
我小声的说:光盖毯子后半夜冷,加了被子又热----别说话了,嬷嬷还在外头溜达,卧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