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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不知怎么了,先是网络一点不给力,连发N次,一共发了1个多小时都没发成功,好不容易发成功了,天涯大妈还嫌弃写的太长了,哎,我真崩溃了啊……)
我觉得我是一个爱美的人,从小就爱臭美。很小的时候便把妈妈的各种膏啊,霜啊,粉啊,蜜啊什么的往自己脸上抹,等到四五岁的时候,有一次妈妈带我去理发馆,看到阿姨们的头发经过那个大大的罩子之后就变得弯曲了,再看看阿姨们一边照镜子,一边还很开心的笑着,我对美的认识大概就是这么产生的吧。
看着阿姨们的欢喜劲儿,自己也非要烫一个卷发,妈妈看我那央求的小样乐了,理发师也乐了,把我抱起来放到高高的椅子上,然后娴熟地摆弄着我的头发,没多久我也像妈妈那样,脑袋上罩着一个大大的罩子,热乎乎的,渐渐地我便睡着了。当然了,这些事儿都是从妈妈那里听来的,我所能看见的只是一张照片而已,一张烫着卷发,穿着连衣裙的小女孩模样的照片,说实话,如果不经提醒,任何一个人都会觉得那就是一个小女孩的照片,包括我在内。当年张箫去我家看到这张照片之后,乐得整整笑了一晚上,切,你懂个毛线啊!小爷那叫“天生丽质难自弃”,小爷那叫“不走寻常路”,小爷那叫“诙谐”好吧,切!
北京的气候真的不敢恭维,这次第,怎一个燥字了得!北京的风真大,据说北京一年一场风,从春刮到冬。偶领教了北京那铺天盖地的狂沙,我领教了北京刺骨皴皮的寒风,我领教了北京群魔乱舞般的风,太TM刺激了啊!我记得在北京的第一个冬天,我的嘴唇便开始起皮了,很恶心,无论我怎么抹唇膏、唇油还是唇蜜都是毫无意义的,皮肤真有一种皮开肉绽的感觉,蜇得生疼。真不知道北京的孩子是怎么长大的,真不知道咖啡是怎么熬成咖啡的,我想,还是用“熬”这个字吧,这才能体现那种备受煎熬的心情啊,呵呵。
素来不施粉黛的我,来京之后也不得不加入到小资们的行列,各种各样的化妆品不厌其烦地尝试,当然了,付出的代价便是哗哗逝去的银子,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哎,有时候晚上万籁俱寂的时候,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那一桌子瓶瓶罐罐,我真的会恍惚看到银子的哭泣,哎,谁让我非要来这么一个地儿呢?
有时候非要按着张箫给他做面膜,起初几次像是要上刑场似的,他嘴里除了“不”字,也就只剩下“No”了。有一次我在学校的寝室给他做面膜,现在想来真是很大胆啊,舍友也只好眼巴巴地看着我俩在那里做面膜,胆大妄为估计就是在说我呢吧,呵呵。
到了京城之后,课程也不紧张,我这人又不是那种书呆子型的科学怪蜀黍,成天地不是看戏就是折腾,美其名曰拓展知识面,增加阅历,积累人脉。用张箫的话说就是:你还不就是想玩呗!切,小爷想玩的话,那你还不得陪着啊?!
总而言之,那时候的我成天不务正形,反正导师也这个样子,我更有恃无恐了,呵呵。
王丹妮说:你把你导师搞定了!
李君说:你导师拜倒在你的石榴裤衩之下了!
陈曦说:你和你导师一丘之貉啊!
张箫说:上梁不正下梁歪。
我告诉他们说:你们懂个P啊!这叫投缘!这才是师门出来的人呢!这才是师傅言传身教,徒儿身体力行呢!
那个时侯我开始正式学京剧了,怎奈剧社里清一色的全是老生,哎,这个考出卖色相才能赢得市场的时代里,谁爱听老生戏啊!亲们,你愿意看一个胡子花白、服饰单调的老头儿站在台上,扯着公鸭嗓支支吾吾地吼半天么?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那你生错年代了吧。
其实我去这个剧社完全是无心插柳柳成荫的事儿。我去参演研究生院的某个晚会的时候,准备节目时我们在商量该有什么节目,说来说去需要一个戏曲,我便自告奋勇了。没有记错的话,我好像唱的是梅派的名剧《穆桂英挂帅》选段:
“猛听的金鼓响画角声震,唤起我破天门壮志凌云。
想当年桃花马上威风凛凛,敌血飞溅石榴裙。
有生之日责当尽,寸土怎能属他人!
番王小丑何足论,我一剑能挡百万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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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不知怎么了,先是网络一点不给力,连发N次,一共发了1个多小时都没发成功,好不容易发成功了,天涯大妈还嫌弃写的太长了,哎,我真崩溃了啊……)
说实话,当年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只要音调对了就敢上台,反正没有扮戏,也不需要动作,呵呵。
谁承想,我唱红了!呃……
从那次晚会之后,人们都记住了那个会反串唱京剧的男孩了。虽然不像大学时候的考拉男孩那样可爱。自然而然地,我被拉进了京剧社,这还用问么,那是一个缺乏旦角儿的剧社。进而,有一次去北海玩的时候,某师姐一个劲地拉我加入合唱团,把合唱团说的天花乱坠,弄得我真的当时就想填写报名表了,嘴上却说:师姐,我不会五线谱哎……师姐马上说:没关系,没关系,只要你把那天晚上的京剧给他们唱一遍,他们绝对清一色地同意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