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坚信他练过化骨无绵掌,真的,我坚信!
事后,张箫不知怎么知道那件羽绒服的价钱了,非要给我钱,我其实挺不开心的,就和他说:钱还能用来衡量爱情么?
他沉默了,我又补了句:不过钱倒是可以用来给我买盐煎肉,呵呵。
张箫一听也乐了,说道:走,哥带你吃盐煎肉去,还有洋芋叉叉。
53.
乌夜啼李煜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理还乱,是幽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开篇先陈列李后主的一首词在此。这首词大约应属于耳熟能详型的吧,只不过,在此我选用的词牌名是“乌夜啼”,而不是常用的“相见欢”。事实上,这个词牌既可以叫“相见欢”,又名为“乌夜啼”,只不过李后主以“相见欢”的幌子来写离别愁。今夜,我还是用“乌夜啼”这个名儿吧,故而在下阙将“离愁”改成了“幽愁”。
还望李后主能恕我放肆之举。
陈曦和我说:有一种感觉就是你想哭都哭不出来。
我和陈曦说:有另一种感觉却是,都不知道哭是什么样子的感觉。
好了,不扯这么远了,回忆起了一些往事,真是“往事只堪哀,对景难排”……
续说前文。
在那个热血激荡的夜晚,我们终于走到了一起。但是,我一直不敢也不想去面对一个切实的问题----小丽。
有一天我试探性地问张箫小丽怎么样了?
张箫未等我说完,便果决地打断我的话:这个事儿和你没关!
然后我便不敢问了。不过想想也是,何苦给自己添堵呢?
但是,这个堵是不以我的意志为转移的。
我想或者不想,它就在哪里,不增不减,依旧很堵。
我想拥有张箫,而且已经初步拥有张箫了,可我却总觉得对不起小丽似的。
我和陈曦说:为啥我有一种挖人墙角的感觉啊,为啥我觉得自己不道德嘞?
陈曦说:因为你神经呗。
说正经的,我真的觉得我是把张箫从小丽手里抢了过来的,觉得自己很坏,那时还不断地自责自己:我为啥要爱上张箫呢?如果不是这样,没准我会和王丹妮过的很好,没准张箫也会和小丽过的很开心。
但又马上会想,感情这事儿本没有对错之分,我能把张箫抢过来,那只能说明张箫是爱我的啊,这么想来我又是无辜的。
再进一步想啊,我真的把张箫抢到手了么?我真的获得张箫的心了么?张箫和小丽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说到这里我不得不扯些别的。
有的人说同志们都忍受不了JY的冲动。
还有的人说同志们都是“虎躯一挺,射丨精丨走人”型的。
说什么的人都有,但总结一句就是,在他们心中,同志们就是那种只需要肉体享受的人。
而我偏偏追求的却是获得爱人的心。
好了,不扯了。
就这么一会儿觉得自责,一会儿觉得无辜,一会儿自虐,反反复复,真是“剪不断,理还乱,是幽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陈曦说我:你真神经……
张箫说我:你缺乏安全感……
我自以为:宜慎始敬终,勿始乱终弃。而且我希望事情都能和谐完美,不想让任何人受到伤害,虽说爱情是自私的,但是也应该把伤害降到最小……
偶尔去张箫寝室玩的时候,居然发现那个装满小星星的瓶子不见了。势必不敢问张箫,于是就借故趁张箫去水房的时候,和他舍友聊了起来这个小星星的事儿。
他舍友惊讶地看着我,说道:你和萧潇这么铁,难道没听他说他和那个叫什么小丽的分手了么?
我一听这话,大喜在望,蹦跶着跑到水房,笑嘻嘻地看着正在专注洗衣服的张箫,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若无其事地说道:傻乐什么呢?
我走过去,四下瞅了瞅水房里没人,急速地在他脸上吻了一下,张箫愣了,诧异地问:西西,你胆儿真肥啊。
我轻轻地、认真地说:张箫,我爱你!
但是,当我想问张箫是怎么和小丽说的,小丽为啥子同意分手的时候,张箫酷酷地说了句:这个和你没关系啦。
好吧,没关系就好,呵呵。
后来乐队组织活动的时候,我总是不敢看小丽,其实小丽啥都不知道,她并不知道张箫和他分手的真正原因。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心虚?不过我觉得应该是我当时自以为亏欠小丽的吧。
旋即我申请辞退了乐队的工作,因为我已经不再需要借机找张箫了,同样也可以不见到小丽了。
谁知张箫也同样申请退出了乐队。
我逗他:这叫夫唱妇随哈。
他不屑地说:明明是妇唱夫随嘛。
就这样,我和张箫走到了一起,不再有什么羁绊了。
只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塞翁得马焉知非祸”?这好戏啊,刚拉开帷幕。
54.
新婚燕尔,甜蜜无暇,自不多述。
一起读书,一处写字,“奇文共欣赏,疑义相与析”,举案齐眉,心心相印。
如果您以为我们是甜甜蜜蜜的小日子,那您指定猜错了。
有一次上自习的时候,张箫从书包里掏出一包瓜子,哄着我要我张口,然后趁机往我嘴里塞了一颗瓜子。
我本以为就是普通的瓜子嘞,谁知,我的妈妈咪呀,顿时我的后脑勺就噌的串起了一股子辣劲儿,辣的我干泪横流,但这种辣劲儿又不是辣椒的那种味道。
我张着嘴巴,看着张箫在那里傻乐,只见他手里晃着的袋子上赫然写着“芥末味”……
我晕,那一瞬间我真的想灭了他!
但是吧,咱从小接收了党的教育,对于张箫这种毅然决然站在人民对立面的人,还是要挽救教育的嘛。
于是我轻盈地蹭到他身边,袅娜地偎依在他胳膊上,只见他一脸幸福状,就在那一瞬间,一把抓在他的大腿内侧,狠狠地。
紧接着便是一声惨烈的叫声,凄厉厉,惨兮兮,似杜鹃,啼别院,巴峡哀猿,好不惨然。
我在众目睽睽之下,踱着方步,得意忘形地走出教室,只留下张箫伏在座位上痛苦。
张箫大概是被我这招儿整怕了吧,从那以后,只要是挨着我坐啊,那双腿夹得,奇紧无比,胜过处丨女丨。
突然想起了赵薇的一首歌,歌词没有深意,却很俏皮,很可爱,呵呵。
有一个姑娘她有一些任性她还有一些嚣张
有一个姑娘她有一些叛逆她还有一些疯狂
没事吵吵小架反正醒著也是醒著
没事说说小谎反正闲著也是闲著
整天嘻嘻哈哈遇到风儿就起浪
也曾迷迷糊糊大祸小祸一起闯
还曾山山水水敢爱敢恨走四方
整天嘻嘻哈哈遇到风儿就起浪
也曾迷迷糊糊大祸小祸一起闯
还曾山山水水敢爱敢恨走四方
更曾轰轰烈烈拼死拼活爱一场
不过,张箫也有乖的时候,比如,让我摸着他的喉结,那种感觉,奇妙极了。
同学们,强烈建议你把手指的指肚轻轻放到你男朋友的喉结上,然后让他说话,你细细地感受,很美妙。
这个发现纯属偶然。某个午后,阳光洒在张箫身上,我坐在他旁边,突然发现太阳光在他喉结上有一个光斑,衬托的他的喉结愈大了,好奇地、不自觉地把手指蹭上去摸了一下,张箫奇怪地问我:干呢吗?
于是,那种美妙的感觉就从指尖传递到了我的心田,弄得我心里一阵一阵地快感……
当然了,张箫也有不老实的时候,比如玩亲亲的时候,就会很不自觉地上下其手,很烦人,弄得我招架不过来,顾了这头,落了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