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久违的豪华套,一切还是老样子。她翻出四角和外衣裤给我,我想我上身真空也没什么关系。换上了之后,我开始犹豫。她需要时间冷静一下么,我呢,现在离开绝对是错误的选择。好吧宇文,我以你身体主宰者的身份强制你压制住所有的负面情绪,进入小太阳形态!我需要点儿鼓励,眼睛四下找寻,上次做的太妃糖还有剩没?甜的,越甜越好...不管是什么,快点让我吃下去...
让我失望的是别说太妃糖了,连糖纸都没了,这个点儿了打客房服务叫上来一份芝士蛋糕呢。目光停在办公桌上的一个东西上,走过去拿在手里,几个日本字儿,大概能看出来是“手造什么玩意儿”的意思。“May”我舔下嘴唇“这个我能吃么?”她看我,不给我反应“我很饿...”我努力使自己看起来像《怪物史瑞克》里那只穿靴子的猫一样楚楚可怜。她眼睛看向别处,貌似默许了。迫不及待地撕开包装,居然还是个心型盒子,打开我有点失望,虽然是巧克力,但是就几块儿,还附着一张卡片,直接扔一边,抓起两块浅棕色的就塞进嘴里,嚼嚼嚼,牛奶巧克力,死甜死甜的,符合我的要求。很快就吞下去,继续吃,纯黑的,果仁儿的,葡萄干的,直到最后一块儿——抹茶白巧,放进口中,我皱眉,拾起边上的卡片...果然...想随手把卡片团了扔掉,不过考虑一下,还是放好在桌上。长舒一口气,吃了些甜的心里踏实多了。
“有没有棉签儿啊。”耳朵里还是嗡嗡响,潮乎乎的让人抓狂。她冷瞥我一眼,潜台词是怎么这么多事儿,从床头柜拿出一包给我。赶紧塞到耳朵里转转转的,拿出来都湿透了!继续擦,一根儿接一根儿,因为着急手劲儿有点儿大,“啪”木质棉棍儿竟然折断了,把断的那截掏出来,上面还有血。“啧啧”真敢给自己下狠手啊,小佩服自己下。“躺下”不知什么时候她站在我身后,目睹了我的壮举。我乖乖侧躺在沙发上,头枕着她的腿,任她给我擦。她动作很轻柔,加上垂下来的头发扎着我的脸和脖颈,弄得我心中一通小鹿乱撞。
“你不会游泳,还下水。”这语气不是责怪,也不是讽刺,只是平静的叙述,没有任何起伏。不知道该接什么,因为现在我不想继续任何有关去留的话题。转过身,头向她的腹部,把左耳转过来给她。擦两下,我抬眼,看她的脸心中发问“莫岚,你究竟背负着多少沉重,承受了多大压力,要一个人在水底哭泣,为什么要把自己溺毙于寂寞里。”暗挑嘴角,今夜,就让我暖你吧。“好了。好多了。”我一骨碌坐起来,横跨腿骑在她身上。大概她没想到我会这样,有点儿愣了。我夺过她手里的棉签回身儿扔进烟灰缸,转而把她的手放在我后腰上。捧着她的脸儿,咧嘴坏笑“最近一个礼拜是不是冷落你了,对不起啊莫莫小盆友,姐姐这就来宠幸你哈!”这么具有挑逗性的话亏我说得出口,屈身准备强吻她,霸气霸气!春哥曾哥各种哥给我力量~ 贴上她两片唇,准备一鼓作气撬开她的贝齿。
“啊啊啊啊!!!”惨叫...一股子带点铁味儿的咸水儿充斥在嘴巴里,她毫不留情地咬了我的舌头,还咬破了。至于不至于啊姐姐,不带老虐待人的。我都快疼哭了,脑袋还晕着呢,嘴里又添新伤,让咱情何以堪呐!“你...”你了半天我也说不出来话,都疼麻了。她在我身下开口“你活该。”什么叫恶人先告状什么叫倒打一耙,我算是见识了。不废话了直接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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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推倒,第一步就是制服。制服的关键就是——手和腿。直接把她两只手上抬,手腕交错,用左手死死按在沙发背上。两腿往外挪,加紧她并拢的双膝,这样她的肢体活动就被我限制住了,而我还富余一只右手。此时心中有种两人对弈,所有棋子都咬死而我杀出一只车的成就感。不过咱很冷静,心中浮现出女子防身术的要领,即要在敌人最松懈的时候发出关键一击。所以我不敢放松警惕,刚才她咬得那么狠,真要一击致命了我可肿么办,我不想我父母半夜接到电话“您好这儿是公丨安丨局,您女儿因为非礼女上司去世了,死因是防卫过当...”想到这儿又加重几分手上的力量,低头凑近她,戏谑地看她深褐的瞳。她也不恼,只是盯着我,眼中带着惯有的犀利与冷漠。
“呼...”我轻轻叹口气,尽管她在我身下不得动弹,可我不愿意也做不到用蛮力征服她。松开手,我见她腕子都被我压红了,一阵懊悔。从她身上下来,两手抄底把她抱在怀里,起身,走进卧室。不知是她又轻了还是我的器械练习起了效果,一路几乎感受不到她的重量。把她轻放在床上,给她脱掉鞋摆好在床边,盖上被子,看着她我忍不住咧嘴笑,弯腰落一枚吻在她额上。嘴里的舌头还有一下没一下地疼着,弄得我不想说话。
“宇文中”她终于开口。我挑眉,心中默念“别聊分手别聊分手...”“别在地上坐一宿。”呵呵,是我多心了。脱了还没捂热乎的衣裤,我仅着一条“派大星”钻进被窝。都要透支了,哪儿哪儿都是酸痛一片,忍不住开口“你们姐弟俩要折磨死我了。”“哗”她翻上我的身,一口咬在我心口上,这儿根本就没二两肉,咬不起来她就把牙愣往下咯。我不出声,就让她咬个痛快吧!抱着她,轻抚她的长发,“不管你想说什么,我爱你。”想了想,再次开口“不管你是谁,我只在乎你,而不是你的身份...”她用吻阻止我说下去,我们纠缠在一起。“姐姐我真没劲儿了,饶了我吧。”“......”“呜呜呜。”
清晨,在沉重的倦怠感中睁开眼,这一宿睡得,比昨天还累。拖着大脑袋坐起,身边人还在熟睡,应该是六点吧,我生物钟还是挺靠谱的。呼吸吃力,四肢酸痛,这就是体力透支还纵欲的报应啊!轻手轻脚地穿上衣服,现在离开还能来得及吃早点。不过就这么不声不响地离开不好吧。起身在她办公台上找了张便条纸,写上我幼稚的字——“May:我开工了。你照顾自己,记得吃三餐。有事电联。中”挺想落款成“爱你的中”,又觉得忒煽情了,犹豫半天在中字外面加了个桃心。便条压在她床头。我拎着一大包湿衣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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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早点的计划落空了,光洗澡洗衣服我就花了一小时。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进了厨房,开始工作。除了疲惫,我还觉得头疼和鼻塞,大概是着凉感冒了。心里的第一想法就是“糟了,感冒了味觉会变迟钝!复赛的菜品还没决定。”让人纠结的制定原料...
“中中”有人叫我,转身,小伙子?!“一大早你来干什么啊。”我挺奇怪,带着浓重的鼻音问他。“给你这个。”他递过来一个杯子还有一个小盒。我接过闻了闻,热热的姜汁可乐?而小盒子居然是感冒药。“你...”一个念头划过脑海,我有点儿慌。“看你昨天流了好多汗,又把外衣脱了,所以带给你。没想到真派上用场了。”他挠头笑,说得挺真实。不管怎样,现在我可是真需要这些。看眼说明书,早晚一次,白天服日片...哦白加黑啊。拉开铝箔板扣出一片儿咽下肚。又把可乐喝了,热热的很舒服。“我欠你一次哈!”我打趣。其实欠他的又何止这一个人情呢。“你休息会儿吧。”他挺认真的,并且开始接手我的活儿。“不用了。”争执半天,我们达成共识,一起干,早完事儿早休息。
“复赛的事儿你想了没?”手上忙,他嘴也不闲着。“没...”确实没头绪,时间紧迫,让我俩不得不急。很快活儿干完了,我跟几个同事交接一下,钻进出市场办公室的小屋躺下,他则坐在外面不断翻着网页,寻找灵感。“我躺一下就好。”我跟他说,却觉得眼皮发沉,接下来他的话我是一个字儿也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