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瑞安继续在向下挖掘,似乎弟弟的胸膛只是他探矿的经途,而真正的宝藏,还未发掘,他嗅着弟弟的肚脐前进,用双手打前锋,直捣黄龙。张建川惊了一下,想伸手阻止,但哥哥已经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将“小四”一口吞下,就像头饥饿的水牛,咬到了一株嫩苗,即使那叶子上浸满毒汁,也无法拉开了。他手忙脚乱地解下杨瑞安的裤子,“老四”便赫然跳到他的脸上,像一根胀满汁水的青瓜,向他这只害虫散发着勾魂的香味。他伸手握住,抬起头来,毫不客气地将它收入口中……地窑里静得能听见小虫子爬洞的脚步声,两人同喘着粗气在铺盖上翻滚,他们忘记了羞怯,抛弃了世俗,用彼此的身体,证明对方都是自己不可分割左手右臂。
两人忙活了很久后,都感觉憋尿憋到了极限,他们一起在墙角撒尿,但都只尿出来一点。杨瑞安道:“肯定不是尿,是别的东西藏在肚子里要出来。”张建川道:“陆大哥说过要结婚了和女孩子在一起,就自然会明白。”杨瑞安道:“结婚了是不是要像大哥和嫂嫂那样就能尿出来了?”张建川立刻又血涌上脑,轻声道:“我想让你像大哥对嫂嫂那样对我。”
杨瑞安这次没有拒绝,他把弟弟抱到铺盖上,让他趴着,又拿了一个枕头垫在他的小腹下,这样他的屁股就高高翘起来,他轻轻地抚摸着弟弟的腿缓缓扒开,这样他的私出便一览无余。杨瑞安感到自己的喉咙在不停地起伏,他咽下一大口口水,扶着自己的“老四”,向弟弟的私处微微挺了一下。张建川笑道:“好痒。”杨瑞安拍了拍他的屁股道:“我不会呀,是不是要进去?那天你看仔细没?”张建川道:“是啊,要进去的。”杨瑞安又向前顶了一下,还是没有进去,他急道:“太小了,进不去呀!”张建川将头埋在被子里,细细地说了声“加油”。杨瑞安便放心地向弟弟用力顶去,张建川忽然感到一阵撕痛,喉咙里不觉“啊”了一声,急问:“进去了吗?”杨瑞安道:“进去了一点点。”张建川道:“太干了,弄点水。”于是杨瑞安向“老四”上湿了一些口水,继续忙活,这次果真进去了一小截,他又停了下来,感觉“老四”被挤得很胀痛。张建川被这一顶,全身不禁向上一缩,鼻子里尖声哼了一下,他感觉像被硬生生撕裂了,然后伤口上又被撒了辣椒,他忍不住将双手掐在在屁股上,绷得紧紧。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虽比不过父亲的皮鞭抽在腿上的疼痛,但持续感却要长得多。
“川儿,疼吗?”
“有一点儿,不碍事,你加油!”
杨瑞安又缓缓向前挺进了一截,这次张建川感觉没有第一次那种炸雷般突然的巨痛,但更像被人持续掐紧了大腿内侧,他的冷汗迅速冒出来,双手死死捏紧自己的屁股,不敢松手。
“川儿,很疼吗?咱们不弄了吧。”
“不疼,第一下疼,现在不疼了,你加油,都进来……”
杨瑞安缓缓地将“老四”推了进去,这种感觉让他无法抗拒,他的小腹收得很紧,好似在使劲排体内的东西。张建川喘着气问:“都进来了吗?”杨瑞安“嗯”了一声,情不自禁地前后动了起来。强烈的胀痛感从张建川的私处涌向了全身,想上厕所的欲望占据了他的全部,就好像他吃坏了肚子,跑去上厕所,结果发现厕所被人占了的那种急迫感。杨瑞安每动一下,他的嗓子里便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但他又不愿意让杨瑞安听见,强制压抑着自己的声带,咬紧了床单,不停地弯曲着自己的膝盖,让脚掌在空中晃来晃去,缓解私处难以言状的痛楚。杨瑞安见弟弟背上都浸出汗来,不忍再继续,轻轻地伏在他的背上,亲吻着他的脊梁。
张建川缓了口气问:“怎么不动了?”
杨瑞安将他转过身来,爱抚着他的额头道:“瞧你疼得一头汗,我不忍心了。”
张建川捧起杨瑞安的脸道:“真不疼,我感觉好像肚子里憋的尿要自己冲出来了,你停下它又回去了。”
杨瑞安道:“我也是这种感觉!”
张建川笑道:“那接着!疼的话我会叫你停的。”
“嗯。”
杨瑞安这次面对着弟弟,在他的腰下垫了两个枕头,学大哥与嫂嫂的姿势,他将弟弟的双腿举起,扛在自己的肩膀上,双手支在他的两侧,又将“老四”插入弟弟的身体里,这次进去得很顺利,一点没有阻碍。张建川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笑道:“这样比刚才那样好多了,一点也不疼了。”杨瑞安边抽动着边问:“真的吗?别骗我。”张建川道:“真的!你都进来。”杨瑞安受到鼓励,初尝禁果的他一发不可收拾,像一头精力无限的小公牛,在弟弟的身上用力地耕耘。他伏下身,吻着张建川的双唇,又将舌尖探入弟弟的口中,上下合击,想停都停不下来。
张建川已经适应了杨瑞安的动作,由开始的巨痛变成了接纳,再变成了迎合和畅享,他的双手在杨瑞安的背上滑来滑去,最后摁在他的屁股上,顺着他的节奏,给他助力向自己的私处冲锋。张建川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声,他很想喊“哥哥,再快点,再插进去深点”,但他没好意思喊出来。随着杨瑞安越来越急促的起伏,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充实感和满足感,似乎肚子里藏了万顷河水,被一道大坝栏住,杨瑞安每一次的进攻,都在一点一滴地摧毁大坝。他终于憋不住了,喘道:“哥哥,用力点,再用力点……”肚子里的大坝顷刻间轰然崩塌,河水似一泻千里,从“小四”里奔涌而出,射在自己的肚皮上。张建川绷直了肚子和大腿,两腿间裆下的肌肉一阵一阵地收紧,每收一次,便又有河水涌出。杨瑞安被弟弟一收一紧的肌肉彻底征服,他像被弟弟推到了悬崖的顶端,那下山便是温泉深潭,弟弟不断地推着让他跳下,他都没有胆量,最后被弟弟用力一踹,他终于一头扎进了温暖的水里。他畅快淋漓地吼叫了两声,欲把“老四”连根一起深深插进张建川的身体里,用力顶到了头,张建川这时又收紧了屁股上的肌肉,杨瑞安的攻城利器终于把所有的子丨弹丨都交到弟弟的身体里,此时折磨了他大半年的尿急感瞬间消失。
杨瑞安不肯将“老四”抽出,让它继续留在了张建川的身体里,他瘫软地趴在弟弟身上,喘着粗气。张建川双腿勾住他的腰身,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把他紧紧地贴在身上,轻轻地笑了。他明白自己做了什么,对着杨瑞安耳语道:“三哥,我是你的人了……”杨瑞安抬起头,又向他的双唇深深吻下去,笑道:“川儿,我们合在一起了,现在我们是一个人。”张建川听杨瑞安亲口说出这句,有些害羞,低眼看着他的下巴道:“那以后不许再欺负我了。”杨瑞安道:“我要每天都这样欺负你。”说罢又将自己的“老四”向弟弟身体里送了送。张建川咬咬下嘴唇道:“坏蛋!”
两人经过这番云雨后都累了,杨瑞安起身搂紧弟弟,拉过被子,抱着他沉沉地睡去。
怦!怦!
如果像传说一般
海水枯竭了 石头烂了
那么 我会与你携手天涯
共同验证那个古老的誓言
如果 风声熄灭了
烛光在我手掌中摇曳
让我们在静谧中安静等待
等待朝云与暮霭相接
烟火在黑暗中明灭
你在那里等待着我
笑靥在眼波中升腾
重逢时无言的喜悦
你穿着五色的彩衣
随着那凤凰飞翔 飞翔 飞翔
你那挥之不去的身影
在我的眼中闪亮 闪亮 闪亮
大雪过后我们的家园里
一朵衰老而沉默的花
拼却了最后的一丝气力
为你毫无保留的绽放
有人依然在哭泣
其他的人在频繁的祷告
外表坚强的我
在心里祈求上帝的宽恕
踏着夜色而归的幽灵
宣告了盛宴的终结
我在午夜里纵情豪歌
爱你直到冬雷阵阵夏日白雪
梦魇中咆哮的江河
流水化作了鲜血
这个饮鸩止渴的人
需要你双唇的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