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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我怎么离得开你?嗯?远远的?永远的?一厘米一毫米,一分钟一秒钟地计算,我都不愿意离开……”

我们尽可能地贴在一起,肌肤相连,没完没了地吻……

天可能快亮了,良宵苦短。我下了极大的决心才起身。

我穿好衣服,把自己睡过的枕头拎起来塞进她怀里,摸到她的睡衣抓过来塞进自己怀里。

“我要把你的味道带回去才可能睡得着。以后每天换新鲜的带走……”

“没有以后。我哥哥他们下星期就来了。”她像说一件和我无关的事。

我呆在床边,一切停顿,比木头人还木头人。

14

我没有怪贝蒂,因为她比我还难受,我不想让她更难受。

预备好了,一切问题我要和她分担,最起码不给她增添烦恼。任何情况,是不是男人要看做得像不像男人,我不会怕她哥哥的。

我不能奢望天天和她睡在一起,因为她已经给了我全部。

从最初的,不同于给别人的,那些迷人的笑容和勾魂的眼神,到让我注意让我靠近让我接触她的过程。从半推半就的亲热,到彻底解开的衣襟。从害羞紧张到放松自如,从被动接受到主动配合,从制约到纵容……她是爱我的,没有矫揉造作,只有遮掩隐藏。她把这么多年来压抑的情感欲望全部给了我。

所以,我心领神会无怨无悔。

时间是有限的,生命是有限的,痛苦是有限的,欲望也是有限的,只有爱可以无限。

开春以后,雨水多起来了,接连三四天的中到大雨把所有停在外面的车子洗得锃亮。

因为下雨,店里的生意清淡许多。

贝蒂哥哥和嫂子来了一个多月,都在店里帮忙,把躺在担架上回来直接送去医院的外婆和时刻需要大人陪着的小洁交给了贝蒂。小洁愿意天天守在医院陪外婆,贝蒂也等于住在了医院。我已经好些日子见不到她了。

他们来以后,我就有了休息。

可以自然醒,睡到中午,是上班族穷人的享受。我又熬夜写作了,抽很多烟,有时候还喝酒,半醉的时候点上烟,感觉很好。我从前最怕的寂寞,现在陪我最多。我甚至关掉MSN不跟海伦联系,不和朋友聊天。小洁的自闭症传染给我了。

我想贝蒂。我忍着,越忍越想,越想就越要忍!忍住不打电话,怕听见声音忍不住要见她。忍住不见她,怕见了她忍不住想要她……

色字头上一把刀,忍字头上也是一把刀。色字的刀下是摇摇椅,让人腾云驾雾的;忍字的刀下是心里流血啊。

那天我休息,雨一直在下,下得分不清白天黑夜,我当然睡得分不清时辰了。

我做着梦,雨水把天和地连在了一起,越下越大,天地间也只有水没有空气了。我们都成了鱼,生活在水里,可以游,却永远不能拥抱,接吻变成了水泡,不能合二为一地**……

贝蒂的声音从密密的雨水中穿过来。

“你能不能来接我?车被我哥开走了。我有急事要去银行。他们那边正在忙中午餐,没有人走得出来。”她真的很着急。

“噢,我马上过来,你在老地方,医院大门口等着。”

(用别人的电脑不习惯,键盘里掉有一些毛毛吃的零食,老在卡我。

累死我了。先凑和着看吧。

坚持不懈打开网页______)

贝蒂的声音从密密的雨水中穿过来。

“你能不能来接我?车被我哥开走了。我有急事要去银行。他们那边正在忙中午餐,没有人走得出来。”她真的很着急。

“噢,我马上过来,你在老地方,医院大门口等着。”

她哥以前在国内就是给单位开车的,到这里两星期就拿了加州驾照。说是没找到便宜合适的二手车,一直霸着贝蒂的车用,每天把她们母女俩往医院一送,有时小洁外婆情况不好,她们就留在医院过夜。我常常在店门外看着贝蒂的车却见不到她人,心里空落落像被剜了一刀。我在忍,我在动脑筋,我要想一个万全之策帮到贝蒂。

不然,贝蒂这日子怎么过?

她哥和她嫂就像义不容辞地天天在店里帮忙了,管前管后不做事,两口子常挤在帐台里数钞票。帐目的问题我无权过问,实际上跟我没关系,只是为贝蒂担忧。

曹师傅何鲜姑一肚子不痛快,话比从前少了,做出来的菜也越来越马虎。我能说什么?说一回说两回,人家更不乐意了。曹师傅不爱做给他们吃,伙食越来越差。每天下班带去给贝蒂的菜交给她哥,我们都怀疑会不会被偷吃,或者干脆被带回贝蒂家喂了他们自己的儿子。偶尔我们提出来要亲自送过去,被他哥拒绝了。再说就没意思了。

我们一致认为:贝蒂哥哥一家的到来不是一件好事。

天底下任何事都是相对的,有正反两面。

小青就站在我们的对立面。

小青见了贝蒂嫂子活像遇见了祖国亲人,那份殷勤那股热乎劲简直肉麻!有拉不完的家常,做不完的参谋,孩子入学啦,周边环境啦,初到美国的注意事项啦,教她拿英文报菜名,向客人郑重介绍起来,这哥嫂两人就成了我们小店的新老板。

也难怪,之前贝蒂和我们几个走得近,小青讨不着巧,身上的邪劲一直受到打压,这回她要扬眉吐气,赶紧得巴结上新主子。当然,小青看准了嫂子的为人,完全具备可以同流合污的素质。我们也看出来了,她们相见恨晚一拍即合啊!同属上海标准小市民的三八妇女。

看看她们热烈交谈时候,那四条九十年代流行的纹过的又细又黑又假的眉毛,通常以同样幅度做着上下运动。还有她们颇以上海人自居的市井口吻,“伊拉,伊拉(他们那些人)”起来,不知道要把多少人小瞧一遍。

作为也是上海人的我,深恶痛绝那种腔调,就是这帮自认全世界最精明最能干,其实纯属寒酸的市井小人败坏了我们上海人在全国人民心目中的形象!

呜呼哀哉!我每天要忍受这两个臭女人,刷满白丨粉丨盖不住皱纹的脸和叽叽呱呱嚼不完的烂舌头,精神折磨啊,并且,我有预感,是非很快就会降临。

休息日是我真正的休息日。我要求去陪贝蒂,她不准,因为小洁跟在她身边,外婆的身体很糟糕,癌症后期的巨痛只有靠打杜冷丁来控制。她已经快心力交瘁了。

所以,接到她电话我以为在做梦,醒了半天神才跳起来。

没拿伞就下了楼,车子停在雨里,我冲过去钻进车子已经衣服湿透。老天真把我们当鱼来养了?这雨好些天没停过,像有个抽水机插在太平洋里,取之不尽了。

我在刷雨器疯狂的挥舞中把车开到医院大门口。贝蒂已经在门厅前等我了,紧紧裹着一件灰色长风衣,隔着风雨飘摇,我看清她的脸消瘦苍白,头发零乱地飞起来。我的心又抽紧了疼痛起来,恐怕也要杜冷丁才止得住。

尽量地靠着边停下来,我伸过手去帮她把车门打开。她坐进来,浑身在发抖,捋着吹乱淋湿的头发顾不上看我一眼。

我赶紧把暖气开到最大,递给她一盒纸巾。她接过去,终于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我却看不清她的脸了,不争气的眼泪凑热闹,还嫌这天下的水份不够?暖气吹到了湿汽,把所有玻璃窗蒙上了雾汽。不愿她看见我的伤心,掩饰着,我拉过一把纸巾又抹自己又抹车窗。

“去哪里?”

“去银行。”

路上,贝蒂没有告诉我去银行的目的,我猜是因为店里帐目或收支问题。她不愿向我透露,我也不方便打听,怎么说都是她的家事。好在,最起码贝蒂要采取措施了。不能再让那一对贪婪的夫妻继续胡作非为下去。

贝蒂脸色凝重,若有所思。我在大雨里很小心很快速地开着车,不打扰她思路。

十几分钟以后,我把她送到了银行门口。

“你在车里等我,半个小时,可能还会久一点,没问题吧?”

“有什么问题?你是我老板。”

我独自在车里坐了一会儿,觉的肚子很饿。想等她出来一起去吃饭,又怕她没时间。不远处有家潮州面馆,我开过去叫了两碗外卖。有贝蒂爱吃的汤米粉,让他们把面和汤分开装了,拿进车里把她那份用外套包起来保温。

我自己吃完,又等了半个多小时,贝蒂才出来。果然她也没吃午餐,还要赶着回去。

“你还要不要命了!外婆和小洁在医院里有护士看着,不差你这几分钟!你大哥大嫂在医院几分钟了吗?就知道笑呵呵在店里数你的钱,哪有你这么操劳过度的?!”我忍无可忍了,用大嗓门对着贝蒂喊!

贝蒂怔怔地看着我,雨水也许是泪水从她憔悴却依然干净迷人的脸上流下来。我怒视她,却忍不住拿过纸巾去拭干那让我心痛的脸和眼睛。贝蒂有两条深浅匀称形状好看的眉毛,湿了,像被淡淡描过,轻轻蹙在眉头两侧。我用纸巾抹平了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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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能爱我[GL]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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