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沈的突然出国,好像把我的心也一起给带走了,望着升起的飞机,我的心却渐渐地在往下沉,有种一下子降到了冰点的感觉,
当一个人在你身边的时候没觉得怎样,一旦分别后才知道什么是思念,这思念让我在心里默默地期盼着早日的重逢,
人生像一场大梦,不一定所有的梦都是美梦,喜怒哀乐互相交织,多姿多彩构成了人生。生活的路对我们来说,平静的海洋是不存在的,千千万万个风浪会时常扑来。
我就那么默默地站在候机大厅,一直注视着小沈走过的前面,虽然以后一段时间我俩天各一方见不到他,但还是感觉那么地靠近他,这是心心相印?还是心有灵犀?
以前和小沈在一起时的那些美好回忆,还有他那俏皮可爱的样子,顷刻间一幕幕地在眼前浮现,挥之不去,
有时会有一种情操不需要结果而能存在于世,那往往是最坚强的,甚至连生命的狂流都无法冲毁。虽然自己和沈建洲从来没有过肢体上的接触,但这更加让我格外珍惜这份难得的友谊,因为我觉得心灵的碰撞胜过肢体语言,
绿叶可以凋零,鲜花可以枯萎,友谊却是永不止息,生命虽短暂,友谊却是永远美丽。
“亮子,你好像心情不好,”陈益从旁边走过来轻轻地拍拍我肩膀说道,
“真没想到你和小沈俩那么哥们儿,”见我一直站在那儿没说话,陈益无限感慨地说道,
“是你这个学生太优秀了,”我笑了笑玩笑地说道,
“是啊,我也不希望他出国,但人各有志,他还年轻,也许他在国外能发展的更好,”陈益接着说道,
“不知什么时候能再见到小沈了,”我自言自语地说道,
“总有见面的时候,”陈益随口说道,
“哎,亮子,急着回去上班吗?”陈益又看着我问道,
“不急,上午我已经请好假了,”我随口答道,
“我今天休班也没什么事,那咱俩在这坐会儿吧,”陈益指了指大厅的一排座椅说道,
“好吧,还真有点累了,不过是心累!”说着边和陈益一起坐了下来,
“你刚才说忙,脱不开身,忙什么呢?”陈益看着我问道,
“也没什么正经事,瞎忙!”说完自己笑了笑,
“我猜是又有新朋友了吧,”陈益有点坏坏地说道,
“是啊,当然有了,这不在这儿坐着吗,”我故意看着他玩笑地说道,
“你呀,就没个正型,”陈益说完自己也笑了,
“要那么多正型干什么,累不累啊!”我有点不屑一顾地说道,
“人生苦短就那么回事吧,”我又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说道,
“亮子,你今天这是怎么了?”陈益好像不认识我似的看着我说道,
“也没怎么,就是心里有点堵,”我喃喃地说道,
“你可别堵出个好歹来,”陈益看着我坏笑地说道,
“说什么呢,真不中听,”我装作生气地说道,
“不说我了,你现在怎样?还好吧,”俩人沉默了一会儿,我看着陈益问道,
“怎么说呢,也好也不好,”陈益思索了一下,好像要说什么,
“这叫什么话,也好也不好,”我不解地看着他说道,
“也好呢,是我老爸不知和谁串通,给我介绍了个对象,这不好呢,是我坚决不同意,”陈益绕口令似的说道,
“哎呀,你这一大推的话,那到底相亲了没有?”我有点着急地问道
“一开始不想去,但为了老爸和那媒人的面子只好答应了,”陈益有点无奈地说道,
“还是投降了,”我笑着说道,
“不投降行吗,老爸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这次再不投降,给他气出个三长两短来,我会谴责自己一辈子的,”陈益为难地说道,
“孝子啊!佩服!”我故意地逗着他说道,
“说风凉话吧,那我等着看你,”陈益气哼哼地看着我说道,
“没、没、没、说句玩笑话还真生气了?”我看着陈益笑着说道,
“说真的,我能理解你,我何尝不是和你一样呢,真是一对难兄难弟啊!”我拍了一下陈益的腿苦笑着说道,
“先看看再说吧,把这关先过了再说,”陈益说道,
“过了这关,那还有几关呢?”我故意装作严肃地看着陈益问道,
“臭亮子,你以为这是在玩游戏呀,还有几关,”陈益笑着给了我一拳,
“别拿我出气呀,”我躲着陈益的拳头笑着说道,
“别闹了,别闹了,让人看见多不好,”陈益马上收手说道,
“看见了,我就向他们出柜,”我小声地笑着对陈益说道,
“你自己去出柜吧,”陈益说完笑着站了起来,
“走吧,还想在这儿坐一天啊,”说着陈益伸手把我拽了起来,
通过这小小的疯闹,让我感到一个好的心情,对人的情绪变化起着多么至关重要的作用,此时的我,心情也渐渐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