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鹏的墓地依山傍水,满眼的绿色郁郁葱葱,据说曾是当年明十三陵的一个选址。一条小溪旁,松柏树墙围成了一个半圆形,松墙内铺满草坪。一条青石的步道在草坪上伸展,尽头处,一块巨石横卧,上面刻着一个红色的“爱”字。

这就是鹏的墓碑。

爱,对于生者而言,曾经是多么沉重的话题,可一旦人化作了青烟,它就成为永恒。

晚上下班,突然很想喝酒,抽完一根烟,我给六子打电话,约好到老地方打球。

六子大名叫柳迎宏,是我为数不多一直没断了联系的发小。他原来叫柳迎红,从这名字基本就可以判断出他出生的年月。他在家里行六,险些被计划生育“计划”掉。

六子没考上大学,自己做了个不大不小的公司,保持了一贯的痞子性情。关于我们最早的记忆,大概是小学二、三年级,包括我们在内的六个男生,集体在学校的厕所发誓,这一辈子都不结婚。

所谓老地方,就是西苑的一个球馆。六子酷爱台球,先前我们一起混九球,后来人家升了档次,害得我不得不苦练斯诺。六子在这家球馆有个VIP厅,我偶尔过来和他们凑热闹。

穿过烟雾缭绕的大厅,我推开一扇木门。果然不出我所料,六子正在和一个妹妹练球。除了仗义,是条汉子,六子最让我佩服的是,每次我见到他,都有一个不同的女孩跟着他,而他的儿子都十岁了,居然从来没有后院失火。

“呦,你小子越来越有型了,又骗了几个妹妹?”六子见到我,嘴里叼着烟,含糊不清地说。

“你丫已经out了,现在谁去骗妹妹啊,都等着妹妹来骗呢。”

“你也就是痛快痛快嘴吧。”六子放下球杆,对女孩子说,“燕子,来,叫栢哥。”

“栢哥。”燕子笑着点点头,声音很甜,我也冲她点点头。

“去吧台拿两瓶黑方。”女孩听到六子的话,转过身出去了。

我在杆架上选球杆,问六子,“又从哪儿划拉的?”

“地质大学的,怎么样?”

“还行吧。”我看着她的背影,问,“她叫燕子?”

“谁知道啊?她说叫鱼儿,就胡乱叫吧。”

六子重新摆好球,我开球。

“还闲着呢?”六子问我。

“嗯。”

“还不行?”

“嗯。”我皱皱眉,手一抖,绿球没打进。

“你丫是不是没找对主儿啊,哪天给你找俩,你试试。”

“试过了,没用。”我夹起球杆,从球台上拿起烟,点着。妈的,六子进了个黑球。

“不会吧?”六子取出黑球,重新摆好,又去击打红球。“那你丫不是废了吗?”

燕子拎着两瓶打开的酒回来了,她没拿杯子,我们都习惯不用杯子喝酒,看来六子的习性她了解得不少。

我从鱼儿手里接过酒,喝了一大口。苦涩的滋味从喉咙一直传到胃里,我舒服多了。

六子瞧了我一眼,不怀好意地笑起来。“燕子,看你栢哥帅不帅?”

“帅。”燕子笑着点头。

“够不够味儿?”

“够。”

“我和你说,这可是个纯爷们,你喜欢不喜欢?”

燕子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操。”我笑着骂了一句。

“燕子,我刚和你栢哥打赌,他说他正在练铁档功,你没法把他摸硬。”

燕子没说话,眼含笑意,款款向我走来。

“操,你们不是当真的吧?”一丝慌乱闪过,我很快就泰然了。我和六子干过的事,有些比这个还要荒唐呢。

燕子走近我,将手伸向我的脸,我将头转过去看向六子,六子一脸坏笑。

纤细的手指,顺着我的脸庞,停留在耳垂儿,轻轻地打转,燕子走到我的身后,顺势把我揽在怀里,发梢儿传来她湿热的鼻息,后背被紧紧地压迫住,酥软的感觉传遍我的全身。

我吞咽了口唾液,平静地看着六子,他点点头,向我竖起大拇指。

燕子用全身在摩挲:她的额头,她的鼻子,她的嘴,她的**,还有她的手。两只修长白皙的手,一路向下,划过我的胸膛,我的小腹,一点点接近神秘的终点。我只穿了一条单裤,感受着手指的灵动与温度。终于,燕子发出了一声呢喃,用舌尖舔着我的耳垂,她攥住了我沉睡中的宝贝。

我的头略微后倾,整个人都贴在她的身上,燕子的舌头湿热而又灵活。我将眼睛闭上,然后又睁开,六子饶有兴趣地微笑着。

手指开始了弹压,继而是一阵揉搓。一股暖流流出了我的身体,沾湿了丨内丨裤,贴在皮肤上凉飕飕的。

“怎么样,大不大?和我的比怎么样?”

燕子没理会六子的问话,将头埋在我的后颈。

“都二十多年没摸过了,真不知道那小子长成什么样了。”六子口无遮拦。

我会意地一笑,感受燕子的温存。初中那几年,我们倒是经常在一起比大小,那真是疯狂的年代。

燕子继续揉搓着,手掌的温度和手指的压力,透过薄薄的纤维,传递到我最敏感的区域。又一股暖流流出,我猛地转过身,蒋燕子抱在怀里,狠狠地吻上她薄薄的嘴唇。两个舌头激烈地搏斗着,燕子移开手,用身体磨蹭着我。

过了良久,六子缓缓地鼓掌,“精彩,真他妈开眼,我这儿都硬了。”他平息一下,问燕子,“摸摸,他硬没硬?”

燕子抬头看看我,又回过头看看他。

我耸耸肩膀。我没硬。

“操,真的假的?”六子大步走过来,伸手就要摸。

我一把打开他的手,说了句,“滚。”

“这都不硬?”他疑惑地看看我,又看向燕子。

燕子摇摇头,补充的一句话把我和六子都逗笑了,“我都湿了。”

“我算服了你了,”六子走回去,喝了一口酒,“但你丫这样不就废了吗?”

我苦笑一下,抄起酒瓶,又喝了一大口。

“不至于啊,上次咱俩比赛,就是和那两个四川妹子,你小子猛着呢。”

有一次我俩喝多了,叫了两个四川妹子。那两个人自称亲姐妹,六子突发奇想,非要四个人一起干,说是要和我比赛。当然,那都是结婚前的事了。

“我说你小子得治治了,这样下去哪成啊?”六子给我甩过来一支烟,“真不知那个十三点怎么把你折磨成这样,等哪天让我把她逮到,非得剐了她。”他恨恨地说。

燕子吃惊地看着我们,突然笑了,她终于明白我并没有练什么铁档功。

深夜的北四环车辆稀少,两侧的路灯孤单地散发出橘黄色的光。我嘴里叼着烟,将车窗摇下,夜晚的风霎时涌了进来。

晚上没有吃东西,一瓶黑方足可以保证我的头有些发晕,但又保持清醒。我喜欢这种微醺的感觉,葬礼的沉重与压抑一扫而空。

想起燕子,我的嘴角不由得浮现出一丝笑意。看似很开放,但她却涉世未深。现在的女孩子,在性的方面的随意,超出了我的想象,但我敢保证,她喜欢这样做,没人能逼迫她。就像她和六子的关系,没有任何金钱因素,你情我愿,大家高兴,各取所需罢了。

六子口中的十三点,说的是聪兰,聪兰是上海人。和大多数北京男人一样,六子和我都对上海男人深恶痛绝,而对上海女人敬而远之。换句话说,对上海男人,是“有多远滚多远”,对上海女人,则是“有多远躲多远”。

但奇怪的是,得知聪兰是上海人,我并没想躲,其中的原因到今天我也不清楚。那还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我们沿小月河前行,头顶就是蓟门桥。汽车通过三环主路的呼啸声一波接着一波,而几米距离的桥下,就像是被人遗忘的角落。我忽然喜欢上了那儿。

“你就是北京人?”聪兰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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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未央[BL]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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