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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年轻的同性使命,相对跪在透进窗子的一片月色里,深情地拥吻,时间和我一道窒息了,直到一月软倒在我怀里。她喃喃地轻诉:乐川,我想我爱你,我真的爱上了你。我用力抱着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一月继续说:乐川,你不会怪我吧,我真的爱上了你。太想念你了,竟然在你怀里呢。乐川,你不怪我吧。

我在心里说:怪你什么呢傻丫头,我爱上你很久了,你现在才爱上我,迟到半辈子了!一月继续说:乐川,我和一个同性相恋了,你说我是不是变态啊。我说:对啊!一月抬起头,失望地看着我,可能还没来得及伤心呢,眼睛里就满是泪水了。我赶忙说:你看啊,宝贝,恋字呢,就是变的上半部,态的下半部。所以呢,恋爱的人都变态,不光是你。我也正变着态呢。

一月吃惊的看着我,问:你咋想的啊?我也问她:你咋想的啊。

一月抬起头,够到我的唇,欢快的一吻,说:乐川,你太逗了,你脑子转得太快了。我说:遗传遗传。一月说:咱妈咱爸也那么有意思吗?我想了想,摇了摇头说:那我是基因突变。

我靠着床坐在地板上,一月就在我怀里,我环着她的腰,下巴抵着她的头顶,轻轻地摇着,一边看着窗外的月亮一边哼着歌儿。一月问我:你唱什么呢?我说:不知道,瞎哼的。一月说:你唱出来,我就知道了。我就试着唱出来,原来是:在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蓝精灵,他们活泼又聪明。。。。。一月听了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说我是弱智儿童。嘿嘿,其实,泡妞的时候唱儿歌,也是不错的选择哟。

一月一会儿转过身来看我,一会儿又懒懒地依在我的怀里,反复了N次,我说,一月咱上床躺会儿行吗?这样不累啊。一月满脸绯红,低着头不敢看我。我半天才反应过来,现在“床”就是“**”的桌面快捷方式,似乎是上了床,**程序就启动了,他妈的,一月脸不红才怪呢。这么一想,偶的脸好像也红了。这样,两个人尴尬起身,无声无息地上了床。

过了半晌,我听见一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忙问怎么了?一月摇摇头,我说到底怎么了?一月还是摇摇头说,没什么。我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指在我的手背上摩挲着,弄得我抓心挠肝的。一月家的枕头太软了,很不舒服,我挪了几次,干脆给撤了。一月说:怎么了?不舒服啊。我说:你家破枕头一点骨气都没有,软不拉几的,肉嘟嘟的。一月把胳膊伸到我的头下面,说,来,我搂着你。我枕着一月的胳膊,脸对着她锁骨,真好看,我伸出手指,小心翼翼顺着两条明显的骨线摸着,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巨大的幸福让我很晕糊,这是真的吗?使劲一按,一月疼得大叫,臭孩子,乱按什么?我说,我看看是不是真的。一月说:你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啊?骨头还能不是真的?乖了啊,别乱动。不动就不动,我闭着眼睛想,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似乎是深夜了,我还在一月的怀里,周围很静,连一月的呼吸也听不到。可能是紧张吧,胳膊腿都不会动了,想稍稍活动一下,一个全新的发现让我窘得不得了:我的右手竟然在一月的丨乳丨房上面,而且是在她的胸衣里面,零距离接触。放在上面不太妥,想拿下来又不敢动,一时间手心里全是汗,嗓子非常干。我在心里大叫一声葵花解穴手,好像能动了。我悄悄地把手一点点地抬高,又有胸衣阻挡又有汗水粘着,还真他妈的是技术活儿,又试了一下,还是不行。

“想摸就摸吧。”一月突然说话了,吓得我都不会动了。我想说我不想摸,可那么大一个狗爪子在人家的胸上放着,说不想人能信吗?我想说我想摸,你家不说了吗,想摸就摸呗,还用说吗?正琢磨呢,一月把我的手拿下来了,却把唇盖在了我的嘴上。她吻我的脸,我的脸,我的唇,我的脖子,一下含住了我的耳垂,轻轻地吮着。我的胸堂里仿佛进行着核裂变,一个大反应堆在燃烧,欲望以几何速度倍增,虽然我不知道下面该做什么,我还是翻身把一月压在了身下,情不自禁地吻她,我的嘴唇每到一处,都燃烧起一份欲望,一月轻声的呻吟变得越发急促,让我的吻急于开疆扩土,我用下巴把她的胸衣抵住,亲吻她的丨乳丨房,吮吸她的丨乳丨头,像雪地里的花苞,美丽得无法言说,我亲一会儿,欣赏一会儿,再亲另一个丨乳丨房,一月的两个花苞就傲然挺立了。一月抓着我的头发喘着气说,好乐川,别玩了。我还是反复亲她的丨乳丨房,拔弄她的丨乳丨头。太爱了这一对漂亮的小鸽子了。一月央求我说:乐川,别玩了,给我放水去好吗,我想洗澡。

他妈的,看了这老些书,感情都是没用的。中国的性知识教育严重滞后,教育界有责任,这事。房间的里间就是卫生间,我打开水笼头,又在水池里洗了把脸。我在卫生间里喊,一月,水好了,温度正好。回头一看,一月正一丝不挂地站在门口,我靠,月光女神啊!现在,我才知道,这他妈的就是艺术,美得让人震憾。

一月从我身边走过,像条鱼一样滑进浴缸,我呆呆地听一月指挥,一会儿拿一个红色的瓶子,一会儿拿一个蓝色的瓶子,隔不多久就让我往水里加一样东西,虽然我不太明白,可跟做菜也差不多,不过是增加色香味的,我玩得很是开心,真不知道洗个澡还有这么多说道。

一月看我兴奋的小样子,笑容一直挂在她的嘴角,就是闭着眼休息的时候,也在笑着,过了一会儿,一月说:乐川,得加一样最重要的东西了。我瞪大眼睛说:还加啊。眼睛四处寻摸着,看还有啥好加的。一月指了指浴缸下面说:在这里面。我走过去,刚俯下身子,一月一把就把我拽进了水里,在我一头栽进去的时候,顺手拽倒了旁边的架子,瓶瓶罐罐散了一地。

等我把气喘明白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好几层衣服,吸了不少水进去,沉得要命。一月顺手又打开水笼头,才明白一月的阴险用意,他奶奶地,我不能湿着出去到处走吧,又没我换洗的衣服,一月仰着脸,满脸揶揄的坏笑,看我尴尬的样子,想气又气不起来,一月揽过我,帮着一件一件地脱衣服,两人在狭小的空间里,伴着我无数次的脸红,窘迫,拉扯,掩饰,两个人终于赤诚相对了。

一月的肌肤是那样的柔滑富有弹性,像缎子一样,覆在我的身上,和我面对面,我说:亲爱的,你要把我压沉了。她捏捏我的肩说:这么单薄的垫子难怪浮力这么小。我坐起来下,她靠在我的怀里,我搓着她的丨乳丨房,手指捏着一月的丨乳丨头,反复搓揉,吻着她的后颈,耳垂,一月低声呻吟,她时不时回过头来热烈地粘上我的唇,我的手不知道该往哪放,胸口很胀,急于找个出口。我下面该怎么办?

一月在的我撩拨下嗬嗬有声,在水里扭动身体,像一尾咬钩的美人鱼,而鱼钩就是我的唇舌,我的手滑过她的小腹,一月会剧烈的颤抖一下,滑过她的大腿内侧,一月就会突然使劲地搂紧我。我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是越是着急脑子里一片空白,听着一月急迫的呻吟声,我差点就想张嘴问该怎么办?可那样也太他妈的煞风景了。这时我才深切地体会到那句名言:不会**的厨子不是好老公。

在我爱情雄心万丈,欲望无处释放的时候。一月救了我,她抓住我的手,按在她的丨乳丨房上搓揉几下,然后顺着小腹一下滑到了那片青草地,我的心一下蹦到了嗓子眼,不敢张嘴,怕一张嘴心就跳出来了。我不敢做进一步的动作,但一月把我送到这来了,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在那片草地上轻轻地揉,一月叫得更响了,这给我了莫大的鼓励,我更加用力地揉一月的草地,感觉到地皮很湿,很滑,跟水池的温度完全不一样。

一月急切地抓住我的手,分出两根手指,送进了一个我完全陌生的空间,伴随着一月啊的一声,手指被紧紧夹住了,我不敢抽也不敢动,一月却夹着我的手指不停地抖动,我像得到了预言家的启示,开始在一月的洞穴中探险,来回抽动,进进出出,伴随着一月凌乱的呻吟声,胸口的膨胀渐渐加速,让我的手指也不停加速,一月越叫越响,啊啊嗯啊的,让我想起了周杰伦的双节棍。

她反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我含住她的耳垂儿,一手扣住她的丨乳丨房,另一只手的手指丝毫没有减速,一月在我的侵略下又是享受又是挣扎,水太滑,我几乎抱不住她,于是,我双腿用力夹住了她的双腿,一月啊的一声大叫,她的腿一下夹住了我的手指,我用力抽动手指,一月的下面突然剧烈地抖动,像刮起了一阵风,久久盘旋不去。我仿佛要被飓风吞没。风平浪静,两人仍在喘息,我觉得我右手肯定是四根手指头了,中指和无名指再也分不开了,更名为:中名指。我想把手指抽出来,无奈每次一月都死死夹住。

我揉搓着一月美丽的丨乳丨房,看见那娇嫩的小樱桃在我手掌下挺立着,这种感觉太他妈爽了。一月突然咯咯的笑了,我说:严肃点!**呢!一月闪动她已经迷离的不行的眼睛说:你真是个笨东西。我赶紧用唇堵住她的嘴,以免再说出什么令我窘迫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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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冰城[GL]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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