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这里凉的真是彻骨。晚上睡前和澄聊微信,澄兼着和加聊机具体行程的事情,澄跟我的微信回复就不那么及时,在等待的过程中,我居然居然就呼呼的睡着了,今早看见澄在微信里开始还温柔的喊我,后来就是恐吓与威胁,词语不乏:“你能睡着?你给我起来,不让睡”等粗暴的语言。嘻嘻,我这个小猪太能睡啦!我和澄可能真的是不能不在一起,我刚到老妈家澄就开始胃痛发烧,拉肚肚,我这个不争气的也是胃痛拉肚肚,唉,还是乖乖的在一起互相守着吧!澄你接着欺负我吧,为了我胃能舒服一点,我宽容宽容。泽
早啊~二货目测经过大吃大喝之后,很不适应,目前竟然还没醒,也不知道这货今天冒着生命危险,忍着胃疼无力 打算去吃点啥呢?昨天一整天从早饭开始就没在家吃呀,值得赞赏啊!
多谢每一位在仓促的日子里还记得小泽的生日,这种素未谋面的温暖,让我倍感人世美好~愿泽快高长大,每一天都遇见更好的自己
谢谢各位,谢谢你们还记得这个普通的日子。今天在家跟妈妈过了这个进入四阶段的生日。无论心理还是生理都会更成熟吧。未来要乐观收敛,尊重包容。努力加油!也祝楼里的你们,健康幸福!泽
我们在在在,一直在忙,收拾东西,沟通酒店,把工作处理完,百忙之中我还喝多了,澄姐一度暴跳,所以没顾上上来,我先报个到!泽
终于,到今早醒来头不怎么晕了,说不清是老了,还是因为澄对我的放任,如今酒量明显不济。上周五晚上带着澄跟几个好兄弟吃饭,兄弟看着澄新剪的短发饶有兴致地说:“澄今天发型好像赫本啊!”澄莞尔说谢谢,而我尽管也是享受这样的赞美,但还是回头瞄了眼澄新剪的发,撇着嘴说:“嗯,像老年的赫本~”,澄在桌下狠狠踢我一,而同桌的几个哥们都乐了。那晚吃饭的几个兄弟都是我在公司里的铁瓷,所以每次吃饭喝酒聊公司的八卦、数落老板的不是、纠缠的办公室关系,都算是主题,以至于澄总说:贵圈(juan)真乱。 当晚他们带了两斤一瓶的本地酒,澄扫了一眼喝酒的人,小声对我说:“四个人,两斤,还可以。”我轻笑,算是表示知道。因为我俩都对我的酒量心中有数。分酒器分开后,不知道谁提议的,用红酒杯喝,于是,话不多说,开始推杯换盏。几个兄弟跟我碰杯都是一饮而尽,我多数时间也没怎么推脱,偶尔分那么两口喝完,几杯下来,我就觉得后脖颈有些发硬,这是我喝多的前兆啊,我悄悄放慢了频率,兄弟都清楚我的酒量,所以依然干来干去,很快白酒喝没了,接着第二轮的啤酒来了,喝的时候我也没注意是什么牌子的,在心里向来也不觉得啤酒是个事儿呀!正好当天做东的兄弟是新疆人,介绍了新疆本地的啤酒,当时,他们提了句这酒的酒劲儿,我也没多想,就和平时一样开喝了。可就在我想站身上厕所的时候,在瞬间感觉天旋地转,但还是摇摇头,自己出去溜达了一圈。回来刚坐定,那种眩目的感觉让我无法久坐,于是,再次起身。澄姐看我有些不对赶紧说:“我陪着你。”出了房间,我即刻伸手搂住了澄:“C,晕死了,我得吐了才行。”澄鄙夷地说:“这才喝几口呀!真行!”我心里琢磨,这女人可真狠呀,幸亏爷只是头晕而不是醉了,不然,这不得死瞧不上我!可终究,我在酒店的厕所进进出出数趟,还是吐不出来,而澄这女人竟然幸灾乐祸地说:“去,捅一下嗓子马上好,要不我帮你?”说实话,我还真没看出来澄在这关键的时候,还表现的挺不人性的嘛!我半笑着说:“你恶心不?”就不再搭理她,继续想自己的办法去了。当然了,最终还是无功而返,此时我已经晕的不能抬头不能直腰了,而这种状态是我经常嘲笑别人的喝酒状态,所以,人那说话得留神,要有口德呀,这指不定哪天自己就是这样的人了!徒劳无功之后,我照旧搭着澄姐蹒跚的回房间跟兄弟告别,兄弟们都惊呆了,也没见过大爷我喝成这样啊,几个人急忙争先恐后地护送我到车上,强烈的眩晕,让我懒得和他们话别,但我还是有意识的,我听见兄弟们都跟澄道歉,说让澄费心照顾醉酒的我,澄一面答应一面把我的安全带扣上,离开了酒店。而我这不争气的嘴脸呀,一上车就不行了,幸好离开酒店前,爷有气有力让澄拿了很多的袋子,我这天翻地覆的一阵阵的吐啊,澄又是给我拍背又得顾着开车,澄肯定是怕我在车上待的太久不舒服,所以选择回就近的房子,但是,这个路痴大天白日都认不得回家的路,这月黑风高的就更不认识了啊~而外面又开始下起了大雨,澄就在三环的蓟门桥上就绕了不知道多少圈,导航估计都生气了,总是别上坡别下坡地提醒的很频繁。这时的我已经吐胆汁了,沉默地感受着澄在一圈圈的绕路,暴雨如注,我特别恨自己怎么喝成这样,本来澄就不喜欢开车,现在还要半夜寻路,我开始后悔,自己真TM的让人生气啊。终于澄停车到家,澄挎着两个人的包在身上,又给我撑着伞,而我只能整个人都靠在她身上,半扶半抱的进了门,帮我脱了鞋,再把我扶到床上,我全方位趴在床上,任由澄把衣服都给我扒了,哈哈,就是扒,我相信澄肯定是恨不得把我拖出去扔了,但是她没有。不但没有,她还给我盆里接好水为我洗手,还用温热的毛巾帮我擦脸。当澄用她软软的手触摸着我的手,那种感觉好舒服,当人的眼睛已经无用之时,其他器官的感知就特别清晰,那甜腻好像澄第一次与我接触一样的刺激和敏感~我瞬间就开始呜呜地嘟囔让澄赶紧上床陪我,澄只能一边哄着我,一边又忙着洗漱,好不容易她香香的上床啦,虽然我依旧是匍匐在床,可我又开始不老实,我脸趴在床上右手紧握澄的胸,问她:“你信不信我能转过身来?”尽管澄都不搭理我,可是,在天旋地转的情形下我依旧成功的攻克了她的堡垒。
最后我想说:其实在我安静的等待澄的每一次,无论是我喝醉或清醒,也不管我暴躁还是疲惫,哪怕我是厌倦岁月的时候,都会在心里重复的敲打自己:好好爱她,不能辜负。(额,我为什么要反复敲打自己?莫非我也觉得自己不靠谱?还没告诉你们,澄在吃饭那天又因为小白鄙视了我一顿!我挺郁闷的。)
后来我知道,那天我喝的啤酒叫夺命大乌苏。这真是个让我记忆深刻的名字。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