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数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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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圣诞。泽整年的工作也告一段落。她休闲在家,我俩悠闲的买菜做饭逛街,日子越发恬淡。现在安静的夜晚,我们听着喜欢的曲子,泽揽着我,看窗外灯火。近日因泽赋闲在家捣乱,所以更文会减慢,各位见谅。有空我们会上来聊天。节日快乐,平安喜乐。现在附上近日的聊聊数语,权当解闷。
傍晚的时候,车里的广播传出很多首老歌,那些初中时候已经听的烂熟的音乐,今日听起来,依旧有那么深的带入感。让我莫名想到了失去。
在这个年龄,总是免不了有些匆匆的感怀,昨日一早看过水水的更文,还有午后删贴的请求,于是,在车里的自己越发相信,每一次得到,都是失去的开始。随着时间,随着年龄,能够留下的或许只剩下一个名字。
我们为了什么活着?为了爱,为了所有的那些近乎疯狂的梦想,为了所有那些关于内心幸福的结局,为了那些我们以为不期而遇却是冥冥注定的相见,为了那些我们觉得天长地久却是各自走散的分离,为了那些我们不经意的放弃,为了那些流逝的、进行的、将来的日子,为了我们生命中早已烙印好结局的终结……因为你懂我的不言不语,所以,我明媚的笑着!??
周末两日,虽然身体没有闲着,但是思想非常得空,便又拿出《日月》翻看其中章节。终究自己还是不喜欢那样的结局,应该说是不喜欢执著过后的释然,所有少了决绝的末尾,可能在我暗凉的性情里,都是有些惋惜的吧。我知道于光阴的河间行过,总有些会盛开,有些会凋零,可是,我不说,我漠然看着时光散落如雪,为谁的发髻着色,又为谁的眼眸微凉。其实我还是有些难过,可是,我不说,仿佛我早已凋零化作泥土,我赏晨露闻鸟啼,似我从未离开,又似我不曾来过。
时光是沉默的,所以,我是安静的。就算你望的见我内心堆积成灾的霜雪,也请你不要轻易走近我。我就是这样,过着我自以为岁月静好的日子,即便你懂我内心清寂的山河……现实总是南辕北辙地出错,记忆里理所当然的美好,渐硬生茧,我无力做困兽之争,细数流年,终某日,你我也不再是世人的谈资,寻常陌巷,不期而遇,于尘世开出花一朵,立于水中,任长夜萧索,我亦薄如月色,轻吻你眉目间清凉……
我承认,我心的背面所雕琢着的永远是山寒水瘦叹息成风的黯然,我不能告诉你那从铺天盖地的盛景到了无声息的散场,可我相信你知道那是必然,我将雀跃着载满人间烟火重归缥缈山河,春葳蕤,秋皎洁,那么,这样的时间里,请允许我微笑,也任由我落泪。你的心会为我泛起轻薄的紫色,那是我的颜色,活色生香,曾经为你吟唱过温暖的歌。??
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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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
这几天又变得懒散了起来,因为泽总是在我眼前晃啊晃,搞得我眼睛很晕,心也很晕。她总是摸摸这,弄弄那,偶尔还会不怀好意地捣鼓我,在我这里耍赖撒娇,蛮恨吃醋,或窝在我怀里半日无语,我也不计较她的顽皮或者偶尔的沉静,一年无非也就这几天,算是她的工作休眠期,随之去吧,就当她是我的孩子,我是那只陪伴她一起长大撑着伞的蘑菇。我俩在家里吃睡睡吃,像极了两只不知疲倦的猪。
今天泽被公司叫回处理一些事情,我也趁她不在家继续写文。
接上文,我继续在K总家赖着住了又近乎一周。大家如常生活、谈笑,仿佛之前我与他们说起的话题,只是别人的故事,与这个家庭与我皆无干系。
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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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内心是感谢K总和L姨的。我相信一个人年少时所遇塑造了她的人格,而成年后的感受影响她的品性。所以,家给我的过而不提,是种宽容的接纳。即使我内心依旧坚守着自己的决定,却不需要通过激进的方式去争取。这样的过程,没有消磨我的耐性,反而教会我水到渠成。
泽也是安静地出奇,常常让我恍惚地以为未曾与她遇见过。现在,窗外的阳光,晒得人慵懒的很,忽然想起今天送她去公司早的路上,天还很黑,我俩一路开着车与并不稀少的车流比拼着速度,她说:“刚才的音乐,让我想起加了。”
“所以,我知道你为什么睡了我,却没睡加。”
“嗯?”她将眉毛挑动小小,算是疑问。
“因为你清楚知道,你从来不会是加的全世界,可你却始终都是我的全世界。”
街灯还亮着的时间里,泽紧握了一下我的手,不语。我未曾饶过她:“快肯定我刚才说的是对的。”
泽没有接我的话题,却兀自说着:“当年,我对你和加都是看见第一眼就很喜欢。所以,就想尽各种方法去接近,你俩现在还是我最喜欢的人啊,一个是我的爱人,一个是我的亲人。”
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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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看来你从小就喜欢女人,所以,我还是被你掰弯了……”
“你早晚都是我的,只是我勾搭的迟早的问题。”于是,我俩听着许巍那首《故乡》,都安静了。
某一日阳光普照的时间里,泽的电话进来:“宝贝,最近休息的怎么样?”
心动的喜悦,瞬间弥漫(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见QQ上她的头像闪动,或是手机上她的来电,都会心一动,至今依然,有没有太矫情)“还不错啊。不过,有点想你。”
“嘿嘿,哪想我了?我摸摸……”泽总是这样逗我,仿佛这是她很大的兴趣。
“讨厌。不理你。”
“好啦,宝贝,晚上我去家里,接待一下呗。”
“噢~原来你是想让我通知K总给你做饭啊。”
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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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聪明的宝贝。你和K总说一下。”
“你要带我回家啦?”
“那就要看K总满不满意他姑娘选的这个伴侣了。”
之后,又与泽腻歪了一会,才挂掉电话,又迅速致电K总,可却总是无人接听。我火速窜出屋,和L姨道:“妈,晚上泽沛来吃饭,我爸电话咋打不通呢,急死我了。”
L姨看着我,缓缓道:“唉呀,你慢点说话吧,让你爸听见,又该说你没样了。一会你再打呗,着啥急。现在还没到中午呢。”
我想想倒也是,反正还有好长时间,可我的心就是这么莫名地紧张而期待,那样的时间,自己懂了恨嫁的急切,也明白了待嫁的渴望。所以,凡事经历了,才有资格评论,这是我总结的真理。说到这里,想起昨晚,也是真理话题,我小发脾气之后,泽抱着我问:“干嘛生气还让我抱。”
“我想用我的行动说明一个真理。”
“什么真理?”
“不告诉你,因为你懂的都是歪理。”于是,黑暗中,我感觉到泽默默退下的手,然后,听见她说:“那就不讲理了,直接霸占……”
所以,原本占了上锋的我,又完败于这个不懂真理的女人的上下其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