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啊,各位,楼主这两天严重过敏了,一直忙着找特效药,难受死了。
身上全是疙瘩…
今天刚补考完…
等我过敏好一点了,就回来更新,大家可以等几天再来看!
好梦!
我沉吟了一会,没有接过他的话茬。
不过他说的,的确也是事实。
虽然这个社会一直推崇着恋爱自由和平等,但却又很难接受同性之间的爱情。
柴静在《看见》里这么说过:爱情应该是一个灵魂对另一个灵魂的态度,而不是一个器官对另一个器官的反应。
但真正能够接受和理解的人,却是少数。
一时间,气氛因为过哲锋的这句话,变得有些压抑和沉重。
“那你还爱他吗?”
我低头苦笑了一声:“呵呵,哪有那么容易能忘掉一个人的,弃而不舍总是最折磨人的。”
过哲锋点了点头,小声道:“其实我们两个在这点上挺像的。有些人注定就是得一直留在自己的心里,苦苦折磨着自己。”
我有些烦燥地闭上眼睛:“算了,能过一天是一天吧,反正从一开始我也没想过能他一辈子,早点分开晚点分开也没什么区别。”
昨晚没来得及更新,现在补上!
夜晚很安静,晚风拂过窗外的树桠,传来一阵阵轻微的呻*声。
我望着窗外的天空,那漆黑的夜幕里,透过了一丝丝清幽的月光。
“时运不济啊,被关在了这里,跟坐牢似的。”我叹了口气,低头沉吟道。
过哲锋听了之后,轻声地笑了一下:“你见过哪家监狱的福利有这么好,专门派个帅哥来陪你坐牢?”
“得了吧您,少臭美了!”
过哲锋哈哈大笑,一双好看的眼睛好像会发光。
黑暗不仅能够带给人恐惧,也能给人一种朦胧的感觉。半个身子藏在黑暗中的过哲锋,也同样被这种朦胧的气息所感染,容颜显得格外的帅气。
我不自觉的伸出了手,摸了摸他的脸。
当我的指尖触及到了他的皮肤的时候,我猛地被自己的行为吓了一跳,过哲锋也亦然。
我还没来得及把手伸回来,就看到他先是对我坏笑了一下,然后突然低头吻了过来。
唇与唇想触的那一瞬间,我的脑袋里就像引爆了一颗原子丨弹丨,波及之处,寸草不生。
他的唇不像王思政那么炙热,而是带有一种独特的清凉,给人一种黑色的感觉。
我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赶紧推开他。
“草,你tm发什么神经?”我用手狠狠地抹着残留在嘴角的口水,满脸怒意地望着他。
过哲锋也学我的动作,用手摸了摸嘴巴,然后笑嘻嘻地对我说:“不就是亲个嘴嘛~怕个鸡儿?”
说实话,我的心里很乱,有些迷惑,有些恐惧,也有些尴尬。
“哎!你说这里也四下无人的,要不咋俩乐呵乐呵?”过哲锋故意压低声线,一脸不正经地模仿着电视剧那些猥琐的流氓。
我瞪了他一眼,转过头没有鸟他。
我以为只要我不去理他,他就会自讨没趣地停下来。
不料想他见我没反应,直接一下子就扑了过来,趁我不注意,直接把我压在了身下。
他的第二个吻变得有些疯狂。
如果说第一个吻是文人的诗意,那么他的第二个吻就是将士的疯狂。
过哲锋的力气比我想象中的要大的多,让我很难挣脱开。我奋力反抗,他见我实在不愿意跟他接吻,就干脆把头移下,吻起了我的脖子。
好像到我目前为止遇到过的所有人,王思政也好,袁渊也好,过哲锋也好,力气都要比我大的多。
这让我的反抗变得很是无力,然后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不想再抵抗。
不都是这样的吗?
每次都是被人强迫,
什么都是被人强迫…
喜欢上王思政,跟他在一起,跟他发生关系,又跟袁渊纠缠不清,哪一件事,我不都是身不由己?
恼羞可以成怒,也可以成悲。
“你…哭了?”过哲锋突然停了下来,语气里带着一丝慌乱。
我孑然一人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无法脱身。
从撞见王思政跟侯小姐开房到现在,那么多天的煎熬,那些一直压制着内心深处的痛苦和无助,让我几近奔溃。
而这些堆积起来的痛苦,趁着我情绪一时的松动,气势汹涌而来,瞬间就将我吞噬。
“对…不起…”过哲锋赶紧把我扶了起来,挠了挠头冲我道歉道。
“你别哭啊!我混蛋,**上脑了,要不你打我一顿?我绝不还手。”过哲锋在一旁手忙脚乱的安慰道。
可大家应该也都知道,一个人一旦开始哭了,就很难中途停下来。
如果旁边还有人安慰的话,这个人只会哭得更加厉害。
不过我这次是例外,因为嚎啕大哭,已经宣泄不了我内心的痛苦了。
真正的痛苦,应该是无声的。
最后,过哲锋实在没有办法,就一把把我抱住,按住我的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我没有反抗,因为我真的很累了。
就这样,
两个少年,
笨拙地掩饰着自己的慌乱和不安,
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互相依偎着寻求依靠。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靠着过哲锋的肩膀睡着了。
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快早上6点了。
“醒了?”过哲锋的表情带着一丝不明所以的宠溺。
发现我正靠着他的时候,就赶紧把脑袋从他大腿上移开,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掩饰尴尬。
“几点了啊?”我转头看着窗外依稀透进来的日光,开口问道。
过哲锋看了一眼手表:“快6点了,我想下面的门应该开了,咱们先回趟寝室,然后一起去吃个早饭吧!”
我轻声地应了一声,然后转身拿起教材,然后背上书包,示意他可以下楼了。
有意思的是,我们两个居然都心照不宣地没有去提昨晚发生的事。
过哲锋上前一把拿过我手里的书,一路小跑直接下了楼。
我在后面一瘸一拐地跟着。
谢天谢地,门已经开了。
路过保卫室的时候,那个保卫大叔用一种特别诡异的眼神看我们两个,似乎在好奇为什么我们两个会这么早就过来拿东西。
不过我这个时候,也实在已经没什么心情去跟他纠结,为什么昨天没来检查就关了门,害得我们在里面待了一晚上。
回到寝室,有一个室友已经出门了,估计是个超级大学霸,早早就去教室温习功课了。
我先放下书包,又轻声轻脚地去阳台洗漱,等我洗好了脸刷好了牙,过哲锋也拎着几个塑料袋回来了。
“我不知道你爱吃什么,所以就每种都买了点,你先看看想吃什么,过会我们去外面吃。”过哲锋一边洗漱一边冲我小声说道。
过哲锋和我不是远房亲戚…
他就是跟我同姓而已…
他现在当兵去了,据说混的还不错哦~
…
经过昨晚的一顿宣泄,我的心情好了不少。
虽然对过哲锋那顿莫名其妙的强吻,心里还是有些排斥,但我的性格毕竟不是那种爱斤斤计较的人。
只要心中无意,偶尔发生一两次这种意外事故,还是勉强能够接受的。
再说了,我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要跟王思政分开了,那么现在也算得上是半个“自由人”了,没有必要因为这件事,对他心存一种愧疚感。
虽然那个时候的我心里,的确觉得有些对不起他,也正是因为这丝不知道为什么而来的愧疚感,让我最后又一次突破自己的底线,原谅了他。
一开始,我以为过哲锋喜欢我,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他的行为无一不再对我表达着好感。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其实只是一种爱屋及乌的表现。
我记得有人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人这一生中,只会爱上一个人。”
“哪怕他们后来分开又各自爱上了别人,那也只是因为那个人的身上有着第一个人的影子。”
而过哲锋就是这类人中的翘楚。
他爱的那个男生出国了,离开了他。而我碰巧又和那个男生有着几分相似,所以他才会把心里的那份温柔,分了一部分给我。
说的难听点,我对过哲锋来说,就是一个替代品。
先不说我对过哲锋压根就没有什么兴趣,单论自己被迫又成了一个“替代品”,就让我很是不爽。
于是乎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几乎对他不理不睬,原因无它,我只是心里有些不甘。
我以为一切正在慢慢地回归正轨,我以为自己对王思政已经没有多大的执念了。
可当我又一次面对他的时候,整个人就像一个丢失了灵魂的行尸一般。
那是一个周四的傍晚,我刚吃完晚饭回来。
还没坐下就有一个女生过来告诉我,外面有人找我。
我心想这个学校又没我认识的人,会是谁找我?
不过好奇归好奇,当我一听到有人找我,还是立马就把东西放下,然后出门。
刚一出门,我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正站在我的正前方。
那一瞬间,
我感觉自己就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