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是要谁他的床,干他的女人。怎么?现在知道看错人了?来得及么?你老公现在还在几百公里外打球呢,你能求谁来帮你?我劝你还是主动伺候好我,说不定我还能下手轻点!”
说完袁渊直接开始扯我的衣服和裤子。
我跟他本来就不是同个力量级的人,再加上我生病体弱,三两下就被他按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
但如果真想让我不反抗,做梦!除非杀了我。
他用手紧紧的框住我的手,又用脚压着我的腿,整个人毫无保留的压在我身上。
顿时我就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受到刺激的我死命的挣扎着,虽然喉咙哑了,但也在拼命的喊着救命,虽然根本发不出什么声音。
不过袁渊也因为我的反抗无法更深一步,虽然我的衣服裤子已经被他脱掉的脱掉,撕破的撕破。仅剩下一件保暖内衣,因为质量比较好,所以没有被扯坏。
他的样子看起来很恼火,但始终没有对我下重手。感觉到他还有所保留,又让我在绝望中抓到了一丝希望。
我拼命说出几句话,想要让他停下对我的暴行。
可不管我怎么哀求,袁渊依旧什么话也不说。狠狠的压着我,用舌头不停的刺激着我的敏感部位。
他先是舔我的脖子,见我反抗太激烈后,转而开始舔我的丨乳丨头。
这是我第一次被人舔丨奶丨头,以前和王思政亲热的时候,谁也没去探索过这个地方。所以我一直以为只有女的被舔才会有反应。但在袁渊的舌头刚碰到我的丨乳丨头的时候,一种无力感汹涌袭来。
袁渊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停下来冷笑了一声说了句“**”,然后更加变本加厉的吮吸了起来。
我的眼睛已经因为长时间得反抗而充血了,察觉到了他的行为,整个人又像疯了一样死命的挣扎了起来。
因为我知道如果我再不拼命反抗,我就会失去活下去的信念。
在长达半个小时的拉锯战后,我还是输了。哪怕我再怎么燃烧自己的潜力,体力差距依旧难以超越。
我停下已经无用的反抗,转过头看着袁渊,眼神中是无边际的怨恨和绝望。
袁渊抬头看了我一眼,眼里突然闪过一丝不忍。
“你非要这么做么?”我问道。
袁渊没有说话,但他的手已经伸向了我的背后,慢慢往屁股那边挪动。
“就为了报复王思政?就要把我毁了么?”
袁渊突然停了下来,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道:“要怪就怪他喜欢你,但我不喜欢你。”
说完他就脱掉了裤子,露出了他那极度狰狞的欲望。
“我求求你放过我吧!”到这一步,我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恐惧,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痉挛了起来。
袁渊突然俯下身,用很温柔的语气在我耳边说了句话,一句听起来无比温和,但对我来说无疑是死神的宣告一般――没事,不疼的。
看到他开始从书包里拿出一瓶润滑油和一盒避丨孕丨套之后,我真的感觉到了绝望。
我无比的痛恨自己为什么这么弱小,为什么连跟别人同归于尽的能力都没有,为什么这么蠢,居然会相信这个人面兽心的混蛋的话。
我从来都没有要去伤害过别人,但这一次,我压制不住内心想要杀了袁渊的冲动。
于是趁着他把注意力暂时放在带套上了,我伸出手悄悄的往床边的台灯那过去,等他带好套准备脱我丨内丨裤的时候,我猛地抓起台灯,狠狠的往他头上砸过去。
这是我第一次对一个人起了杀心,因此这一砸我也用尽了仅剩的所有力气。
台灯应声而碎,袁渊整个人都被我打到了地上。我抓住机会赶紧跳下床,也不顾穿什么衣服,直接往外跑。
我一直相信,人的潜力是无限的,越是危险的时刻就越能够爆发出自己最强大的一面。
可就在我快要逃出去的瞬间,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钝痛,似乎是被什么砸到了腰。
一股钻心的疼痛疯狂地刺激着我的神经,两只脚直接就软了下来,整个人毫无防备摔在了地砖上。
在倒地的那一瞬间,我仿佛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死亡。
凌晨的街道很安静,偶尔有一辆车在我身边开过,但也仅仅只是路过而已。
谁也不会去关心一个凌晨走在路上的行人,哪怕他没有穿鞋,哪怕他摇摇欲坠。
凌晨6:27分,我到家了。
天还没亮,就如同我的心,一片黑暗和混沌。
家里没有人,我也没有开灯,就那么趴在大厅的地板上,自己搂着自己,放声大哭。
中午12:19分,我在窗外传来的一阵阵施工队的嘈杂声中醒来。很幸运我的感冒居然没有加重,又或者说我的感冒已经很严重了,再严重也只能是死了。
只是整个人特别的热,可能发高烧了。下身依旧传来一阵阵的疼痛,整个人就跟散架了一样,而且隐约间还有一种呼吸困难的感觉。
我冷静的思考了一番,决定还是得去躺医院。
毕竟我还想活下去,那就必须得让自己活下去。
整个人就像是行尸走肉一样,没有任何多余的思想和情绪。我挂了号,看了医生,拍了X光,联系了爸妈,然后住院挂点滴。
爸妈急红了眼,一直问我到底怎么了,但我还是一句话也不说,就好像已经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更的很压抑,毕竟是我最不想回想起的一部分……
之所以这次更那么多,是因为如果错过今晚,我怕以后会没有勇气更这一部分。
很荒唐,但的的确确发生了。
然后,觉得很压抑。
楼主睡觉了。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