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两个人各顾各的,既不相互干扰,又不相互折腾,正可谓安稳至极。
大概傍晚5.0多的时候左右,袁渊突然问我要不要吃点东西。
我清了清嗓子,突然发现自己的喉咙哑了许多……看来这次感冒比我想象中的要严重的多。
袁渊也意识到了我的状况,语气有些调侃的说道:“不是说自己没事么?你确定现在也没事?”
听到他带着嘲笑似的语气,我有些生气!不过转头一想,毕竟他也不是王思政,如果是王思政的话,他肯定会半句话都不说就直接带我去医院。
而我和袁渊毕竟没有太好的关系,被嘲笑两句也没怎么。
不过袁渊嘲笑归嘲笑,该做的事还是做了。
比如说帮我去倒了杯水,然后拿了点王思政买的药给我。
白加黑,一种比较有效的药,不过副作用有点大……吃了几片黑片,我感到脑袋有些昏沉……
“你给我吃的是啥啊?安眠药啊?”我晃了晃有些迷糊的脑袋,问道。
袁渊轻笑了一声:“是啊,老有效的安眠药,我喂你吃这个,就是为了等你睡着了就可以干你!”
“呦吼,你不是喜欢像王思政那样的肌肉男么?怎么对我有兴趣了?”我笑问道。
袁渊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
过了一会袁渊对我说:“想来点刺激的么?”
“刺激什么?你想干嘛?”我有些警惕的看着他。
袁渊无奈的耸了耸肩:“喝酒啊!政哥家冰箱里有好多酒呢,你不会不会喝酒吧?”
我的确不会喝酒,而且也挺讨厌喝酒的。不过看着袁渊露出了一脸挑衅的表情,我突然感到肚子里有一股豪气涌了上来。
谁都可以看不起我,但我的情敌不能!再怎么输人也不能输架势!于是我摆出一副不屑的表情反嘲笑他:“老子我喝酒不要太牛逼,就怕你怂!”
我敢这么说也是因为我知道王思政也不怎么会喝酒,他冰箱里的酒也肯定是鸡尾酒这种水果味酒,度数低的就跟饮料差不多,我应该不会喝醉。
但事实证明,我对自己还是太高估了……
才喝了两口就觉得浑身发热。
但正所谓是骑虎难下,看着袁渊像是不要命似的两三口一瓶锐儿,我就是不服气。
三两瓶下肚之后,整个人都晕乎乎了起来。我很清楚自己喝醉了之后的尿性,除了无止境的发酒疯,就是跟个死尸一样一动也不动的躺着。
我没有喝醉过几次,但几乎都不会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但那一晚的醉酒恐怕会是我这一生中最严重的一次。
综合了事后的询问和推测,接下来的部分我将参考第三视角来描写……
酒过三巡,我和袁渊都喝了不少,而王思政家的酒的储备很充足。人这种生物,一旦喝上瘾了就会止不住的喝,不喝吐或者喝晕过去,就决不罢休。
我看袁渊也有些醉醺醺的,就开口嘲讽他:“呦!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不也醉了?在我面前装逼个啥?”
袁渊没有搭理我的挑衅,反而直直的看着我,眼睛里似乎充杂了一些异样的情绪。
那个时候的我,神经完全处于一种毫无防备的状态,哪怕看到他赤裸裸的眼神之后,依旧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
“看你麻痹啊看,TM别给老子装死,过来继续喝!”我扯着沙哑的嗓子嚷嚷道。
袁渊突然猛地直起了身,一把把我按在了沙发上。
“过鸣扬,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懂得诱惑人犯罪啊?”袁渊用一种蛊惑的语气一字一句道。
闻着突如其来的气息,让我突然想起了王思政。
他俩身上的味道很相似,虽然王思政经常是一身臭汗,而袁渊却总是有股清新的洗衣粉的味道,但他们同样带着一种让我痴迷的气息――阳光。
我狠狠的吸了两口气,然后感叹道:“唉~要是王思政也在就好了,我们就能够三个人一块喝酒了!他酒量不好,咱们肯定能够放倒他,然后就把他身上值钱的东西给卖了,五五分!”
袁渊默默地看着我说着一些稀奇古怪的糊涂话,突然,一个侧脸吻了上来。
我被他吓了一跳,赶紧使劲推开他。
虽然我脑子乱成一团浆糊,但我的被动技能依旧遵守着一个原则――除了家人和王思政,谁也不能吻我。
但袁渊完全无视我的反抗,他直接把我扛了起来,然后扛着我进了卧室。
剧烈的刺激让我的醉意清醒了几分,感受到了他的歇斯底里,我真的开始慌了。
“你干嘛啊,我们不是好朋友么?”我的语气充满着不解和困惑。
“你难道不喜欢么?你怎么会不喜欢?你TM装什么装!”袁渊冲着我冷笑,眼神里满是不屑。
“我为什么会喜欢啊……我不喜欢啊……你TM别给我闹,我现在是病人啊!”
“你不同性恋么?TM哪个gay不喜欢被老子草?你装什么纯洁,被王思政干和被我干有什么区别?说不定你男人活还没我好呢!”
听到袁渊那番几乎癫狂的话,我这才意识到王思政做的这个决定,是多么的荒唐。他到底是怎么想到,让这个畜牲来照顾我的?
我拼命躲开他要脱我衣服的手,继续哀求道:“你冷静点!你喜欢的人不是我,没必要做这种事,你做这种事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只会让我和王思政都恨你!”
袁渊听了之后愣了一下,随后给了我一个很残忍的笑容。